江门七月节的到来,很多店铺中都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面具。
叶飞走进一家门店,随手拿起一个面具。
那是个蝙蝠形的银色眼罩。
“先生,你戴上这个眼罩,真的是太帅了。”店面的小姐姐,毫不夸张。
叶飞本来就帅,再配上这眼罩,几乎要帅出了天际。
“多少钱?”
“25块!”
叶飞付了钱,拿着面具,开车离开。
关于苏江海的死,让叶飞感到两千多年的咒语,又临在自己身上。这是劫数,在轮回里冥冥中不可避免。
向苏语晴求婚的那天,叶飞看到电视中的黑玉戒指,还有与自己和苏语晴相同的名字时,就有了一种预感。
所以,叶飞想要搞的更清楚一些。昨天晚上,他能过意念,进入虚空之中,找到自己的上仙祖宗,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那个上仙祖宗,关键时候真不给力。他只说了一句:这是你的劫数。
然后就再也不说话。
叶飞也很无奈,这尼玛是劫数,还是上天的玩笑?
非要弄清楚不可,如果真的是天命劫数,那就逆天改命。
这段时间里,叶飞把苏江海也当成了亲爷爷。所以,苏江海的去世,叶飞也很悲痛。
只不过,叶飞并不会因为心中的悲痛,再乱了方寸。他给江门电视台打了电话,问清楚他们那档鉴宝节目的考古专家是谁?
今天,叶飞就要去找那个考古专家。
开车驶向专家的家里时,中途顺手买了一个银色的眼罩。都这种时候了,叶飞居然还买眼罩,难道是他童心未泯?
他为什么要买那个面具,现在还不得而知。
拐了几个弯,又驶过几条街区。在一栋临街的楼前停了下来,叶飞下车,这里便是那们专家的地址。
十一楼,1102房。
叶飞敲响了房门,然后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开了门,问叶飞找谁?
“我京城博物院的院士,我叫叶飞,特意过来找李平老师的。”叶飞自我介绍。
女人微笑,请叶飞进去,又为叶飞倒了水,而后冲书房喊:“老李,叶院士来了。”
“知道啦!”从书房中传出一声颇为不奈烦的声音。
叶飞愣了一下,还以为人家不欢迎自己。
李平的老婆笑着解释:“叶院士,你不要多想。我们老李昨天晚上喝多了,我让他在书房里面壁,他在生我的气。”
这么一说,叶飞便恍然大悟。
书房的门开了,李平从里面走出来,还冲自己的老婆翻了个大白眼。
“别瞪啦,有客人。”李平的老婆在笑。
只一眼,就不难看出,李平夫妇之间很有爱。
“谁瞪你啦,我看自己的老婆也不行啊!”李平说着,自己都笑了。
叶飞站了起来:“李老师,您好。”
“你好,不用这么客气。”李平也是四十多岁,不过看面相,多少有些沧桑。这是他从事考古事来的明证,天天风吹日晒,不像别的男人那样细皮嫩肉:“叶院士,我一早就接到电视台的电话,说是京城博物院来人找我,我还希望你早点来呢!你要是早些来,我也能早些从书房里出来……”
说着,李平还偷偷看了一眼妻子。
李平的老婆明显听到了,却只是装做没有听到。这也算是给自家男人面子。
“叶院士,你快坐,不要拘束。”李平很是热情。
叶飞坐下来,说道:“李老师,你直接叫我叶飞就行。”
“叶飞?!”李平明显怔了一下:“这真是巧合啊!我最近正好在研究卫国的历史,卫国的战神,也可以说是整个战国时期最年轻的军事统帅,也叫叶飞。”
其实,叶飞今天过来,就是想和李平聊一下两千多年前的叶飞。也不能完全确定,两各多年前那个为情所困,不惜一死的战神,就是自己。
为了顺利找到李平,叶飞还特意让司徒为自己搞了一个亲的身份——院士。
“李老师,我这次过来,就是因为对那段历史的好奇。也不光是因为我们重名,古往今来,重名重姓的人不胜枚数!但是……”
叶飞话锋一转,又说:“巧合的是,我的老婆也叫苏语晴,并且我还有黑玉戒指。”
呃!?
李平显然很吃惊。
天底下难道真的有这么巧的事吗?李平有些不太相信叶飞的话,但是,他也无法说清楚,堂堂院士,也算是做学问的人,所以叶飞应该也没有说谎的敢理由。
“你也有黑玉戒指?能让我看一眼吗?”李平眼中跳动着火一样的光芒。他常年从事考古,遇到珍贵的东西,总是心痒难耐。
叶飞从无名指上,摘下戒指,交到李平的手中。
李平只是看了一小会儿,就更加吃惊:“这东西是哪里来的?”
“我们家祖传的。”叶飞回答。
“叶飞,你跟我来。”李平显得有些激动,站起来,带着叶飞直走向书房。
在书房里的书桌上,平放着一张纸。
“你快来看,这是根据现在科学,恢原当年的卫国战神的画像,这眉眼间,与你真的有几分神似。”李平看看那幅画,再抬头看看叶飞,像个孩子似的激动。
叶飞果然看到,复原画像中的男子,根本与自己就是如出一辙。
“我们在遗址发现了卫国战神的遗骸,他身上的盔甲还在。”李平说着,拿起那张画像,下面还有一张:“看啊,这是我们将盔甲穿在他身上的样子。”
“这是虎头盔,手中是问天枪,身上是素银甲,腰间悬的是斩仙剑!史书上有关于他的记载并不多,他每次出征,必是这样的装备,由于他长的太过帅气,不足以威慑敌军。所以,他每每在两军对垒时,都神会戴上银色的面具。”
“史书中称他为银面战神。”说起两千多年前的卫国战神,李平知无不言。
在时隔两千多年后,谈及那位年轻的将军,他还是一脸的钦慕:“这个帅气如厮的战神,却是个情种!他被明霞郡主退婚后,再赴沙场,胸怀柔情再无斗志,与韩国的定山一战中,他面带凄婉的笑意,一任敌人的长剑刺穿胸膛。具说他死后,仗剑长立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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