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在辽疆遇到过一个门派,食活人,饮活血,用生人精血修炼己身。”
“这个门派之中便有秘法,能让人在短时间内提升修为,而这个时间恰好是一个月!”姜浩然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看向蒋天,笑着说道。
而现场的不少大佬也皱起了眉头,因为的确有这件事,闹得动静还很大,甚至惊动了武圣。
事实上,若非有武圣出手,连同姜浩然在内的几位军方的宗师强者恐怖早已陨落,那个门派的秘法的确恐怖!
“就算真有这样的邪术,可这和龙魂又有什么关系,你又有什么证据!”
“证据?你很快就知道了!”姜浩然拍了拍蒋天,冷笑一声,而后一跃而起,从几百米高的地方直接跳了下去……
龙魂的队员此刻还停留在场地中央庆祝。
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他们能感受到自身实力的提升,但也没想到竟然强大到这种地步。
而就在这个时候!
“咚!”
一声巨响,伴随着漫天的烟尘,如同一颗炸弹爆炸,整个比武场仿佛都颤抖了一下。
“陈江河!给我滚出来!”
尘埃之中,隐约显露出一个人影,背负双手,姿态甚大。
“姜大校?”陈江河皱着眉头,站了出来。
“我问你,你们是不是修炼了秘法!”姜浩然用一种居高临下的俯视姿态看着陈江河,冷冷的喝问道。
“是!”
他们的确修炼了秦林给的秘术,而且当时军区也研究决定,等大比结束之后就会将秘术报给中央,所以没什么好隐瞒的。
“哈哈!听到了吧,这些人果然修炼了辽疆秘术!”姜浩然一听,顿时放声大笑起来。
他是武道宗师,中气浑厚,即便隔得很远,声音也能传到。
而听见姜浩然这句话,主席台上的许多人顿时脸色就变了,看向林默天和龙魂的眼神全都透着厌恶好鄙夷的神情。
食活人,饮活血,用生人精血修炼己身,这放在古代那就是邪魔外道,在现在就是触犯国法,于情于法都不能容,何况他们还是军人。
“放屁,我们什么时候说我们修炼了什么辽疆秘术,我们修行的是秦总教官传授的龙魂诀!”陈江河虽然不清楚什么是辽疆秘术,但看姜浩然的表情也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顿时就怒了,高声反驳。
“放肆,到了现在还敢狡辩!”姜浩然眉头一挑。
“不过你们就算是狡辩也没有用,辽疆的那秘术虽然恐怖,但也有弱点,只能坚持半个小时,一旦超过时间,实力就会爆退,甚至境界都会不稳。”
“现在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你们现在恐怕早已外强中干了吧!”姜浩然继续讥讽道。
“放屁!”开口的是雷子,他本来就是暴脾气,哪里受得了这个气。
他说话的同时,直接一拳轰向了地面。
轰隆一声,地表直接炸开,碎石四射,甚至有一些碎石头都溅射到了姜浩然身上。
“……”
这他妈的就有些尴尬了,这哪里像是外强中干!
“哼!强弩之末罢了!”姜浩然看到这一幕,隐约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可他无法接受龙魂竟然比战神强大。
一个他不屑于去执教的咸鱼战队,竟然轻松的拿了冠军,还当着七大军区的首长面前让他下不了台。
而且,就算最后弄错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可是武道宗师,是军队宝贵的财富。
说句不过分的话,他一个人都能抵得上一只特战部队。
到时候实在不行跟林默天打个招呼,谁还敢拿他怎么样。
“陈江河,你不要狡辩了!”
“这样吧,我将修为压制在罡气大成的境界,你如果能接我三招,我就承认你们没有作弊!”
“好,出招吧!”陈江河没有犹豫,这关乎到龙魂的荣誉,即便知道这个姓姜的不怀好意,此刻也不容退缩,摆开架势。
而主席台上的那些人也全都集中精神,盯住场中央。
只见姜浩然冷哼一声,而后突然抬手对陈江河拍出一巴掌。
对方虽然说了压制境界,似随手一击,但陈江河可不敢小觑,鼓动全身罡气,使出了一招炮拳!
“轰隆!”
拳掌相击,发出一股巨响。
虽然陈江河现在修为不凡,在罡气境界少有敌手,但对方毕竟是武道宗师,即便压制了境界,也很难抗衡。
陈江河直接被震退出去,一连退了七八步方才停住身形,脸上更是闪过一丝潮红。
而反观姜浩然,则如一颗青松一般,动也不动。
“怎么样,承认作弊了吧。”姜浩然表面上讥讽,但心底却已经确定龙魂没有修炼辽疆秘术了,否则自己这一掌下去绝对不是后退几步就能了事的,直接就会被拍成肉泥。
“哼,这才第一招!”陈江河强行压制住内伤,面无惧色,大步向前。
“我劝你还是承认了!”
“闭嘴!”
“好!”姜浩然一声冷哼,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了。
一个小小的武者,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他不敬?
让他闭嘴?
“冥顽不灵!”姜浩然又是一巴掌拍了过去,这一次他动用了曾经的宗门秘法,虽然依旧压制了境界,但威力却比刚刚大了不止一筹,只不过外人很难看出罢了。
“砰!”
对方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陈江河只能勉强抬起双臂来抵挡,而后就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发炮弹击中,身体便不受控制的飞了出去。
“队长!”
“队长!”
龙魂的队员全都朝陈江河落地的方向冲了过去。
此时的陈江河,可以说是相当的狼狈,一只胳膊骨折了,口角也是不断的向外溢血,显然肺腑被震伤了。
“哼,怎么,狗急跳墙了?想一起上?”姜浩然看着龙魂的队员,讥讽道。
“不用,说好的三招,这还有一招呢,请姜大校赐教!”陈江河拉住了想要冲上去的龙魂队员,吐了一口淤血,慢慢的站了起来,走到姜浩然身前。
地上的那口血迹里甚至能看到一小块碎肉,但陈江河却依旧站的笔直。
这样的姿态,让主席台上的不少首长都动容了,但却让姜浩然的眼神更加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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