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浪离开琳琅县,以最快的速度搭乘飞机赶到京都。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下飞机的那一刻,却被跟踪了。
“他们是谁?”
虽然心怀疑惑,但谭浪并未将他们揪出,毕竟这些人威胁不到他,他想想看看他们有什么样的目的。
带着这些小尾巴,谭浪打了一辆出租车,向他的目的地而去。
西谷里胡同。
阔别数年,再次回到这里,心情依旧难掩悲痛,毕竟仇恨未消,当年,那一夜的血腥场景依旧在影响着谭浪。
几年前,他曾回来过一次,然而任凭他如何作为,当年的事,好似有一层挥之不掉的阴霾,真相是那样的难以探究。
此次回归,谭浪决定,不把当年的事情调查清楚绝誓不罢休,绝不会再轻而易举离去。
哒哒哒~
漫步在西谷里胡同中,街道两旁的景象显得是那样烂漫。
鹦雀啼鸣,花草旺盛,街坊邻里有说有笑显得是那样亲近,在生活节奏最快的国之首都,这里的一切宛如世外桃源,是那种的格格不入。
“樊大爷,好久不见呐~”
一群老大爷正围在一起打下棋,听到这儿,他们不由回头。
“你是……?”
樊庚拿着棋子未落,一张沧桑的脸上尽是疑惑。
谭浪面带笑意,伸手夺过他的旗子,扫一眼棋盘后当即放下。
啪!
“将军~”
话音落地,众位老大也纷纷露出惊奇之色,旋即回首棋盘。
这局棋本已是僵持姿态,樊庚已经沉思许久,始终不敢下落,他觉得落在哪里都会以致自己于死地。
然而这一刻,谭浪轻易落子,看似有一股破罐子破摔的架势,但细细品味棋盘中的奥妙,众位大爷才发现,他这一首剑走偏锋,直接令争取其化险为夷。
己方生机盎然,敌方直接陷入十面埋伏。
“这……”
“嘶……”
不由得,众位大爷倒吸凉气,他们深悟棋局多年,都已看出能这样落子,而突然出现的一个小青年,竟直接做了他们都未能做到的事,这实在的人惊愕。
“不算不算!”
忽然,樊庚对面的大爷一把划乱棋局。
“小子观棋不语真君子,你这倒好直接下起手来了,真乃小人也,不当人子!不当人子呐!”
却在这时,樊庚一把抓住他的手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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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别耍赖,输就是输,明天的早饭你请!”
“请什么?请请你二大爷!”
张姓大爷气急败坏,一甩手转身离去,他的模样像极了小孩,引来余下的人纷纷哄笑。
“小伙子厉害啊!”
“是啊是啊,看你那么年轻,不会是象棋选手吧?”
“来来来,给我过两招!”
夸赞谦逊回应,邀请微笑拒绝,谭浪的目光一直紧盯着樊庚,静待对方认出自己。
“不玩了,散了散了,今天到此为止……”
樊庚忽然起身,收起棋盘,在众位大爷拦住下,他不做停留的突破众人,向着向着一旁进步离去。
“众位大爷,你们玩好,小子告辞,”谭浪见状紧忙跟了去。
樊庚,年龄七十左右,本地人,膝下无子左右无伴,是一位老光棍,而他名下却是有一处房产,便是当年发生惨案的四合院。
没错,他便是谭浪家当年的房东,也是当夜为数不多目睹一切的人。
“樊大爷,你别走啊,你听我说呀……”
谭浪年轻脚步迅敏,紧跟韩庚身旁不住说道,而后者,任凭他说的天花乱坠,真是不言不语,垂着头,闷声向前走。
“怎么回事?!”
谭浪忽然惊疑,樊庚此刻的表现,与他几年前回来时简直判若两人,谭浪他不得不怀疑,其中是否有着什么猫腻。
还是说,发生了什么事,才会导致樊庚对自己有着这般态度。
忽然在一个四合院门口,樊庚眼看就要拐进去,谭浪忍不住跳到他身前。
“樊大爷,你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
“我……!”
樊庚气息一紧,可话未说出又被他咽进肚里,与此同时,一双眸子飘忽不定,甚至不敢与谭浪对视。
“樊大爷,你一定知道我回来所为何事,对不对?”
“不,不对,看你这样子一定对我隐瞒了什么,是不是?”
“你为什么上次没告诉我,你为什么这次不敢吭声,你看着我,看着我,告诉我!”
谭浪厉声质问,甚至释放出一丝领域微能,影响樊庚的思想,迫使其与自己对视。
“有人找你了对吗?他们是什么人?”
他能咬牙质问,他觉得当年的事越发扑朔迷离,似乎后面有一只大手,将他推来推去玩弄于鼓掌之中。
“到底是谁告诉我----!”
一声暴喝,震耳欲聋,周围路人纷纷驻足观看,更甚者,有人以为贪婪在欺负反抗,直接冲上前来就要教训他。
“你个小年轻,年轻力壮的干什么不好,怎么能欺负老大爷呢!”
来人膀大腰圆,抬手抓向谭浪一定,可谁知,一股泰山压顶之势猛然袭来,直接将他压趴在里。
“滚!”
一声厉斥,吓得来人仓皇逃窜,这一幕太诡异,毕竟很少有普通人见识过,只有武尊才有的力场能力。
转眼,再无一人敢上前。
谭浪心知此地人多眼杂,随即邀樊庚一病走进四合院,而面前这四合院,便是他当年居住的地方。
院内,那株老槐树依旧在,可树下忙碌的人影却早已逝去多年,谭浪与樊庚就坐在树下石凳上,二人面对面久久无言。
“樊大爷,我恳求你,恳求你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一切,我爸我妈,还有邻居赵叔一家,你难道真的可以无视他们吗?”
“是的,他们已经死了,但他们的冤魂犹在,他们不能平白无故的枉死,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要一定为他们报仇,一定要!”
听到这些话,樊庚的老脸变了又变。
二十年年前富含生机的四合院,经过那一夜彻底变成荒无人烟,在没有人租赁过这里,不是别人害怕这里发生命案不敢租,而是他过不去心中那道坎,不想出赁。
当晚,他确实知道一些端倪,但他从未向人诉说,因为他怕死,因为他前几日还看到几名,与当晚那些人有着同样标志的人来到这里。
是的,这些人的到来让他感到生命受到了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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