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立刻破涕为笑,“活到两百岁,那我不是成老妖精了,你这丫头,就知道说这些哄我。”
温初安笑着说了一句才没有,她说的都是实话。
李管家识趣的把盛慕年抱了过去,温初安看了一眼,倒也没说什么,李管家是爷爷的心腹,对于爷爷的心思他最了解。
多半是觉得她看到盛慕年心里会不高兴。
对于这种小小的善意的举动,温初安心酸的说不出来话,把温宁澈拉到老爷子的面前。
“宁宁,这就是太爷爷了,叫太爷爷。”
温宁澈打量了一下,片刻之后才缓缓的开口,“太爷爷。”
盛老爷子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一会看看温初安,一会看看温宁澈,最后看向盛靳年。
温初安怕她误会,刚想开口解释,就被另一道声音截断。
“我的。”盛靳年忽然开口。
盛老爷子还是没能反应过来,只是也没有再继续问什么,毕竟宁宁的年纪在那里放着,要是没有个仔细的解释的话,一般人估计都不敢相信。
和老爷子撩了很久,直到午饭的时候,温初安和佣人一起做饭。
小书房里,盛靳年大概跟老爷子解释了一下温宁澈的身份,结果不出意外的被骂的狗血淋头。
男人一一接受,这是眼底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
盛老爷子气的无奈,“那你到底打算怎么处理慕年和宁宁的关系?”
同父异母的两个孩子,关键还是盛慕年是温芷晴的孩子,要是非要说让温初安原谅温芷晴,接受她的孩子,别说她愿不愿意,就是老爷子自己都无法接受。
他对盛慕年的疼爱是真,只是让他因为这个就去为难自己最疼爱的孙媳妇儿,盛老爷子是怎么也做不到的。
两边都是自己重孙子,老爷子这会都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该伤心。
盛靳年似乎早就已经想好了答案,“我会好好出这件事情。”
盛老爷子叹了一口气,他年纪大了,有些事情真的是有心无力。
索性让盛靳年自己去解决这个问题。
温初安站在门外,敲门得动作迟疑了一下。
她一直没有问过关于温芷晴和盛慕年的事情,那是因为她知道,她和盛靳年之间的协议已经签了,宁宁以后都不会是盛家人,他一辈子都会姓温。
至于盛慕年,那是他和温芷晴的责任,不是她的。
轻轻的叩响了门,温初安出现在门口,两个人之间的话题立即停止了。
路过她的时候,盛靳年忽然拉住她的手,眸光深邃,“晚一点有件事情告诉你。”
温初安沉默了一瞬,下意识的觉得是盛靳年做的关于盛慕年和宁宁的决定。
午饭期间,盛慕年的年纪还小不能自己吃饭,基本上都是佣人在问,小团子坐在宝宝椅里,安静的一个字都不说,见到温宁澈的反映和上次见到他的时候基本上一样。
只是会时不时的偷看他们这边,要是对上谁的目光,就会立刻转开。
一顿饭不算太热闹也不算太尴尬的吃完,温初安扶了老爷子上去休息,紧接着就被盛靳年带走了。
窗户下,男人一脸平静的递给她一个纸袋。
温初安没接,直接开口,“要是关于宁宁和盛慕年之间的事情,你就不用说了,盛靳年,我是不会把宁宁给你的,我们之间已经签过协议,宁宁以后不会碍着盛慕年的路,所以你可以放心。”
盛靳年淡淡的开口,“先看。”
温初安抿唇,片刻之后才不情不愿的接过来打开,目光扫过上面的信息,温初安表情越来越冷。
盛靳年始终注视着她,像是在等着她的回答。
“你早就知道?”温初安眼里有震惊。
男人扬了扬眉,把她圈在怀里,“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只会下半身思考的人吗?”
从他和温初安被设计的第一次之后,他就对这种药有所防备,所以在体内植入了抗体,只是这种抗体有副作用,一旦他被人下药了之后,身体就会自动陷入沉睡。
所以温芷晴没有机会对他做什么。
只是一切发生的太快,他没有机会解释。
温初安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盛慕年不是盛靳年的孩子,而且他早就知道。
那他现在来跟他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温初安皱眉,“即使这样,我还是不会把宁宁给你。”
男人脸色沉了沉,真的想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他给她看这个并不仅仅只是想证明盛慕年不是他的孩子,更是想告诉她,他从来没有背叛过她。
不管是感情还是身体。
“我不是想要孩子。”他咬着牙开口。
温初安立即道:“要我也不行。”
她知道盛靳年的意思,他们之间的问题太多了,不止是孩子的问题。
温初安深吸了一口气,“盛靳年,我们之间不合适,你还年轻,娶妻生子都不是问题,就不要在我和宁宁身上浪费时间了。”
男人表情渐渐凝固,她的意思是让他去找别人结婚生子?
冷凝的开口,“你也要找别人结婚生子?”
温初安停顿了一下,她暂时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现在觉得这样还是挺好的,或者等宁宁长大了有了自己的生活圈子了,她可能会考虑找一个人度过漫长得后半生。
见她真的在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盛靳年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心凉了。
“你……”男人张了张口,语气有些气急,又有些说不上来的害怕。
最终还是松开了禁锢她的手……
酒吧包间里。
常千珩凑到一旁的临泽深面前,一脸看不敢置信的看着某个从进门开始就不停的喝酒的某人。
“活久见啊。”
他认识盛靳年这么多年,这男人平时一派稳如泰山的作风,这还是他见过的他第一次借酒消愁的!
临泽深手指敲在酒杯上,跟着点了点头,确实不常见。
两个人默默的看着他喝,还时不时的吐槽两句,直到盛靳年满面通红得时候,临泽深才使了一个眼色,常千珩挑了挑眉,幽幽的开口。
“盛靳年,你老婆跑了?喝这么多酒。”
话音一落,常千珩直觉的脖子一凉,整个包厢里的气温骤降,男人一双幽深的眸子里闪过着黯然的幽光。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