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p1()</script> ? 第509章 情到深处自然浓 夏爝所有的情绪瞬间梗在咽喉。冥夜无时不刻不在为孩子担惊受怕,而他却缺失了孩子成长的所有时光。 他站在冥夜面前,颀长伟岸的身躯,罩着冥夜秀丽逶迤的身躯,他静静的望着她,带着怜惜,柔溺,还有一丝的歉疚。 “她给朕惹多少麻烦,朕永远都不会嫌麻烦。”他温柔的呢喃。 冥夜怔了怔,这个男人每次深情款款的撩你时,那魅力值绝对爆表。冥夜会觉得自己血脉偾张,心跳加速。 “皇上,你这样会把她宠坏的。”冥夜绕是无奈道。 夏爝却道,“朕有多大的能力,便宠她到什么样的地步。冥夜,朕的余生,只为你活。” 冥夜呛得不轻,猛地咳嗽起来。皇上这肉麻的情话说得这么露骨,皇室的男人都这么厚颜无耻的追女人吗? 夏爝却丝毫不觉自己的情话多么不合时宜,他只想把这五年的思念化为最深情的告白。 羊羔儿搂着夏爝的脖子,眨巴着无邪的眸子望着冥夜,笑嘻嘻道,“娘,这么好的男人错过了这村可就没有这店了。娘亲你不是说“花堪折时直需折,莫待花开空折枝”吗?” 夏爝望着羊羔儿,有种生无可恋的挫败感。当日冥夜喜欢做黄诗,没想到这坏毛病竟然也传给他们的女儿了?“兔儿”这么小竟然就开始做情诗?这简直是…… 不过,看见羊羔儿如此尽心尽力的撮合他和冥夜,夏爝就觉得这孩子不亏是亲生的。对羊羔儿更是喜欢非常。 冥夜杵在原地发呆,夏爝却抱着羊羔儿进屋去了。父女二人似乎有许多共同话题,共同游戏,一下午都腻歪在一起。 冥夜却不知皇上喜欢羊羔儿是幸,还是不幸? 冥夜就坐在御花园的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荡着秋千。耳畔里时不时听到夏爝和羊羔儿的欢歌笑语。这让冥夜有些,仿佛梦境里出现的男人就是眼前这个权势滔天,俊美入铸的男人一般。 皇上如此明目张胆的向她示好,攻势猛烈,这让冥夜不得不认真思考他们的关系。 他是皇上,高高在上的皇上。他可以喜欢很多女人,拥有很多女人,帝王的情爱从来不长情,如果她太当真,吃苦的只能是自己。 冥夜拼命遏制住自己对他的非分之想。她有一个理由爱他,因为他爱她。可是能找出一百个理由不能爱他。冥夜觉得自己不是三岁孩子,不能凭借一时头脑发热,更不能被体内的多巴胺所控制。她需要冷静的拒绝他的靠近。 她不想自己重复无名宫女人的悲剧。 冥夜进屋的时候,发现羊羔儿不知何时已经熟睡。夏爝坐在床头边,静静的欣赏着孩子的睡颜,仿佛永远也看不够似得。 冥夜慢吞吞的走过去,夏爝转过头来,看到冥夜,他几乎是立刻起身向冥夜走来,然后不管不顾的将冥夜拉入自己的怀抱里紧紧的抱着她。 冥夜对他突如其来的亲近感到无所适从,不曾想他忽然俯身亲吻她的唇。 那个吻霸道非常,冥夜在他怀抱里被禁锢得完全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因为他的力量太强,这个游戏就好像是强者定制的规则一般。冥夜完全不得法。 冥夜只是心急如焚,虽然她已经是五岁孩子的娘亲了,可是她毕竟年轻,她也曾经憧憬过美好的爱情。可是夏爝用这么霸道的方式欺负她,让她生起逆反之心。 她努力反抗,趁他不注意时狠狠的,甩了他一耳光。 清脆的声音在空中炸响,夏爝蒙了,冥夜也蒙了。 夏爝那双漂亮的鹰瞳里渗出怒意,却又委屈无比,“你竟然打朕?” 冥夜的巴掌还滞留在空中,听到夏爝的控诉,冥夜心虚的垂下手。心虚道,“还请皇上自重,不要欺负手无寸铁的弱质女流。” 夏爝激动的握着她的手腕,用力收紧,生怕她逃了似得。夏爝又恼又怒又委屈又不甘,低声怒吼道,“朕没有欺负你,朕这是爱你!”理直气壮的怒吼,让冥夜有些无所适从。 他没有因为她扇她耳光而放开她,相反,他箍得更紧,紧到冥夜有些难受。 这种感觉让冥夜感到非常屈辱。 冥夜生气了,杏眸圆睁,怒道,“请皇上放开民女……” 夏爝却偏偏倔强的杠上了,像个负气的孩子道,“不放,这辈子,下辈子都不放。冥夜,朕要你!” 他是爱她,可是他也是男人。在面对自己昼夜思恋的爱人时,他也有情难自拔的时候。 可是冥夜不懂,冥夜不知他这情发自何处?只把他当做衣冠楚楚的禽兽般看待。 他的力量太强,与他比起来,冥夜那副多灾多难的身子骨就显得柔弱。他偏偏是脱缰的野马,她动弹不得,无助到眼泪簌簌而下。 当冰凉的泪珠落到夏爝的手背上,夏爝清醒了。他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抬起头望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冥夜,忽然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简直禽兽不如。 他又温柔的将她的衣裳穿上,然后将她颤抖的身子搂入怀里,“冥夜,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他觉得,他一刻也不想等下去了,他必须马上让冥夜知道他们的过往。 “朕陪你,去把过往都捡起来,可好?”他比她更难过,更心酸。 他就这样抱着她,没有进攻,也没有后退。只是抱着她,兀自自言自语道,“朕并非故意侵犯你,只是情到深处自然浓,面对你无法自拔而已。” 冥夜还在他的怀里,可是此刻,听到他无助的声音,她却没有一丝丝同情,她觉得她被侵犯了,这种不被尊重的感觉让她非常不舒服,甚至是反感。 她面无表情的推开他。疲倦至极,“民女累了,还请皇上离去吧!” 夏爝菲薄的唇张了张,想告诉她关于他们的故事,可是看到她一脸冷漠样,恐自己说得再多都是徒劳。 夏爝起身,戚戚然道,“那你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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