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nangya在寺庙里也是经常念诵经咒来加持佛牌或者供奉物,看来那些阴灵也是这个打算。看着金蛋那警惕的神情渐渐放松,我心想,这几年接触太多阴物,我似乎也变成了半个敏感体质和灵异体质,上次在方刚家半夜看到空中有阴灵飘浮,不知道这次之后,会不会再生病。
果不其然。次日我觉得喉咙很疼,怎么喝水也还是发干,头也疼得厉害。我对登康说了这个症状,他说:“我认识很多牌商,凡是那种只卖正牌和古曼的,都没有这个症状。但那些像你、方刚这种大牌商,经常接触阴料阴物,身体多多少少都会有些不适。你这还算是好的,有些牌商自己也供奉古曼,变得神经兮兮,连说话都会不太正常。”
方刚从曼谷来到披集,向登康汇报了阿赞巴登的事,说不用担心,那个地方不太好找,但日常生活没问题。nangya叹着气,说她想去那个地方,当面向阿赞巴登师父道歉,是自己连累了他。
“不要这样想。”登康说,“巴登学会鬼王心咒的事鬼王早就开始怀疑,只不过没找到机会。就算他那次不受伤。以后早晚也得有面对鬼王的时候,这是逃不掉的。”
在寺庙呆了两天,老谢那边的生意一直没定下来,登康有些不耐烦,就在打算是回亚罗士打看望父亲,还是去泗务找阿赞巴登。这时,我忽然接到小凡打来的电话,声音很急切:“田七,你在什么地方”
我说在泰国,问她出了什么事。小凡说:“你能不能马上来香港陈大师他他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我觉得奇怪,连忙让她别急,慢慢说。小凡称昨天有个客户来找陈大师,说想在大埔东北方向的黄岭半山腰建一座家庙,想让陈大师去看看那地方风水如何,是否合适修庙。因为地点在新界东北,又远又偏僻。就先付了三万港币的定金红包,陈大师就和那人去了。按程序,陈大师每次跟客户出去实地看风水,都要带着小凡同行。一是助手随时听用,二也是互相有个照应。那人开车载着陈大师和小凡出发,没想到半路汽车出故障,修到下午才好,等开到黄岭山脚下已是傍晚。
三人步行上了山,来到半山腰处,那人称就想在这附近修庙,因为觉得风景不错。但陈大师说风景和风水是两码事,这里风水布局非常差,不但不适合建庙,连修个厕所都不吉利。那人不死心,指着对面一个小山坳说选的是那里,想让陈大师过去仔细看看。陈大师原本不想去,但碍于已经来了,又收了红包,反正也不算远,就过去看。三人来到山坳处,没想到陈大师脚下踩空,居然掉进一个坑里。
那坑也不知道是事先就有,还是雨水冲刷出来。里面竟然还有两具枯骨。陈大师掉进坑里,和泥土、枯骨混在一起,非常狼狈。小凡和那人都慌了,那人称汽车的后备厢有备用绳索。他马上就去拿,让陈大师坚持住,让小凡守在这里。可那人一去就不复返了,小凡这时才觉得不妙,可这里没有手机信号,小凡只好跑到山下。可黄岭十分偏僻,附近既无村落,也没有公路。
小凡对这里不熟悉,走了一个多小时,好不容易才找到村子,请了几名村民过去帮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她又忘了具体位置,等找到陈大师所在的那个山坳坑里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钟。陈大师估计在坑里喊破嗓子,已经处于昏迷状态。村民们帮着把陈大师拉上来并背回村里,这才算得救。
“然后呢现在陈大师怎么样”我觉得恐怕没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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