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由我不由仙》第三十九章 师父的突然离去

    <script>p1()</script> ?    两个人不管不顾,就这样在石阶上站了许久,真一才带着方波来到她的小院。这个院子坐落在观后的一个小山坡上,院里只有两间瓦房,看上去虽然破旧,却打扫得干干净净。院门口还有一小块儿菜地,地里散落着一些工具,看来是刚才真一走之前随手扔那里的。    真一的脸到现在还在发烫,她让方波在院子里歇一会儿,自己去菜地摘点菜做饭。方波可不想让她一个人辛苦,非要帮她一起弄,两个边摘菜边聊了起来。    “你一直住这里吗?”    “嗯,小的时候住在观里。后来大了,师父不想让我出家,住观里又不方便,就弄了这个院子,一直住到现在。”    “师父就放心让你一个人住这?”    “这里属于观里的地盘儿,进出就只有刚才那一条路,还是蛮安全的。”    两个人接着又聊了很多,都是关于真一在山上的生活,方波见真一不提刚才恸哭的事,他虽然很替真一担心,却也没煞风景去问。    已是深秋,天黑的越来越早,不知不觉就到了黄昏。饭桌上摆着清炒菜苔、虎皮尖椒两个素菜,就着白米饭简简单单,方波却吃的格外香甜。    “好吃吗?”    “嗯!好吃!比我妈做得还好吃。”这要让杨爱华听到,肯定要揍他,典型的娶了媳妇忘了娘。    “你每天都自己做饭一个人吃吗?师父不来吃饭?”方波还是忍不住问起了师父,真一的脸色暗淡了下来,也不说话,低头望着碗,默默地用筷子戳碗里的饭粒。    “有什么事就给我说,我帮你。”    “……”    “到底是什么事嘛,哎呀,急死我了!”    “师父他让我……”真一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方波只听清了前面几个字。他把头向前凑了凑,说:“啥?后面的没听清。”    真一抬起头,努力地看着方波的眼睛。    “师父……他让我跟你走……”    “啥?跟我走?啥意思啊?”方波沉浸在疑问里无法自拔,还没意识到幸福已经在敲门。真一豁出去了,她竭斯底里地对着方波喊了一句:“跟你走啊!让你照顾我啊!笨蛋!”    方波傻了,师父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知道我们的事了?    “师父这是什么意思嘛?”方波这句话本意是想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真一此时的心理特别敏感和脆弱,她以为方波是在埋怨师父,眼泪瞬间又涌了出来。    “你也不想管我是不是!”    “你……你别哭啊,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方波急得把碗筷扔到桌子上,手忙脚乱地在包里翻纸巾。真一哭的地更厉害了,等他找到纸巾抬头一看,真一的鼻涕居然吹了一个泡泡……方波忍不住笑得“扑哧”一声。    “哇……呜呜……师父不管我……你不管我……你们都不管我……呜呜……他……他们欺负我……呜呜……连你也……欺负我……呜呜……呜呜……”真一这下真伤心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感觉都快要背过气了。    “是我不对,是我不好,你别哭了,别哭了。”方波边劝她,边用纸巾帮她擦眼泪。真一一把将纸巾抢了过去,自己先把鼻涕擦干净,就这样,用完一张方波又递一张,一包纸巾用完,她才慢慢恢复平静。    “好啦,别再哭啦,我刚才确实不是不管你的意思。我是想问师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欺负我!刚才笑我流鼻涕!”    “我……我……你刚才说他们欺负你?你给我说是谁,我现在就找他们去!”方波边说还边撸袖子,真一没理他,她准备把事情从头说清楚。    “我们回来的第二天早上,师父就急匆匆的来院子找我,他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得出门一趟。至于是什么事,师父没讲,还嘱咐我千万别对任何人说,也别问别人他去哪了,更不能给你打电话说这个事。我问师父什么时候回来,师父说自己也不知道,他让我就在山上等他,哪里都不要去,更不要找他。”    “我当时急哭了,我问师父,要是你一直不回来,我就一直在这等吗?师父想了一会儿,他才说,要是方波主动来找你,你就跟他下山去,免得在这里受苦……我当时看到师父也快哭了,可他说完这些,摸了摸我的头,转身就走了。我也不敢追,就在院子里看着师父的背影一直哭一直哭……”    “师父还说什么了吗?”    “没有……”    “没人知道师父去哪了?”    “师父不让问。”    “真是奇怪啊……对了,你还没说谁欺负你呢?”    “是……观里的几个小道士……”    “走!带我去,我现在就收拾他们!”方波才不管是在别人地头儿上,自己心爱的女人被欺负,不要问原因,干就完了,仇不隔夜!    “算了……不要理他们,饭都凉了,快吃吧。”在真一的劝说下,两个人又拿起碗筷,把饭菜吃的干干净净。    到了夜里,山上没有世俗的繁华,只有呼呼风声,还夹杂着各种奇怪的声音,传入耳中勾起人无穷的想象力。    小屋里,房梁正中吊着一盏白炽灯,昏暗的灯光下,饭桌上摆满了各种零食。素贞和方波坐在桌边,她边吃边给方波讲各种山上的趣事,从她记事开始到认识方波之前,林林总总。真一之前在山上一个人独居,也没同龄的朋友,直到遇见方波两个人成天混在一起,她的话才慢慢多了起来。两个人不知不觉就聊到了深夜,直到素贞吃不下也困得不行,她才意识到这里只有一间卧室一张床。    素贞期期艾艾的说:“那个……该……该睡觉了……”    “哦,睡吧,不早了,明天还要赶火车。”    “你……睡哪里?”    “还有铺盖吗?我在隔壁厨房将就一晚上。”    “铺盖有……你别去厨房了……就……就在这里吧……厨房……太冷了。”    “这不太好吧……”    “我一个人害怕……”    同样的话,从真一嘴里说出来,和素贞嘴里说出来,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待遇。    “好,我在这里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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