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p1()</script> ? 第二天他们刚来,李婶儿就神神秘秘的凑过来,对他两个说:“真神!真准!”说完硬是塞给张真一一张红色大钞,又感谢了一大通。张钰诚可懒得知道这种破事儿,也没怎么搭理她。 真一毕竟是女人,八卦心理占了上风,她把李婶儿拉到身边,小声的问:“婶儿啊,到底咋回事儿呢?”李婶儿转头瞄瞄四周,才把头凑到张真一耳边,捂着嘴巴小声嘀咕了半天,她说的眉飞色舞,张真一却听的脸都红了。 原来李婶儿的儿子在省城读大学时谈了个女朋友,大学毕业后那女的家里非让她回老家考公务员,两人无奈分手了。李婶儿的儿子留在省城打拼,一直未婚,三年前出差到前女友所在的城市,才知道前女友刚结婚不久,婚姻生活似乎不太幸福。两人见面叙旧,男的借酒消愁,女的忆初恋伤心落泪,于是乎当天在酒店里旧情复燃,春风几度。第二天酒醒后,两人面对现实,又各奔东西,随后虽有联系但也再没做那荒唐事。 哪知道就这一夜,那女的珠胎暗结,她给李婶儿的儿子说了后,硬着头皮把给自己老公生了一个便宜儿子,一家人开开心心地生活到现在。要不是李婶儿回去打电话质问自己儿子,大家都蒙在鼓里,还可以没心没肺的过日子。至于这破事儿后来怎么处理的,张真一不想打听了,看李婶儿乐呵呵的就行了。 张真一看到向她招手的李婶儿有点着急,怕是抢孙子遇到什么麻烦了吧?没想到等李婶儿说起,却是毫不相干的另外一件事。 原来李婶儿有个表姐叫何翠萍,住在申城南部李家寨的山里。昨天她们全家都过来走亲戚,说是村里闹“僵尸”,外面有地方落脚的村民都跑出来了,等事儿过了再回村里。李婶儿寻思着张钰诚是有真本事的,又是道爷,说不定能除了这个祸害。其实她心里希望的是表姐一大家子赶紧回村里,要是长期住她这里也不是个事儿。 具体情况李婶儿也不了解,只是囫囵说了个大概。何翠萍村里一个老婆子去世了,头七过后尸变成了白毛僵,天天晚上回村子偷鸡摸狗吃,等畜牲吃完就要吃人。村里的人吓得快跑光了,只剩几个跑不动的和没去处的还留在村里。 张钰诚听了心想,闹僵尸这事八十年代之前倒是没少听说,那时候也有闹得凶的,附近的村民就会上山,请观里的师父们下山。自己年轻的时候跟着师父经历过几次,本来以为会很紧张刺激,结果却是稀松。 首先师父会在坟上摆个法阵,然后村民们从破开的坟里把棺木挖出来,拖到太阳地儿。师父再在棺木周围贴上符箓,就可以开棺了。棺里的尸体都会面目狰狞脸上长毛,毛有绿色的,也有白色的。确认无误后,村民们架起柴火连棺带尸一起烧,哄哄嚯嚯烧完后,师父再做一场法事,就算功德圆满了。 自从九十年代实行火葬之后,就再没村民上山请师父烧僵了,这么多年又听到这样的事儿,还闹得这么凶,倒是得去看看。这些年来武当山已经成了旅游区,大多数道士被红尘沾染,变的人浮于事,随便算个卦卖个符就赚的盆满钵满,就算有邪事,哪个还愿意受那个罪下山?难得碰上除魔卫道的机会,对于坚守道心的道士是次宝贵的历练,不能错过。张钰诚打定主意,带两个徒弟也去涨涨见识。 下午方波还是按时来旅舍修行。一进屋,他见到桌子上铺了一块明黄布,上面花花绿绿的绣着八卦图和一些不认识的字,黄布上摆着燃着的香炉和烛台,还铺着几张黄裱纸,架着朱砂笔。师父穿着一身仪式感很强的道服,盘腿坐在桌子前面闭目养神。 张钰诚见方波来了,就向他吩咐了明天去李家寨的事儿。方波听说去除僵尸,即紧张又兴奋,这可是只在电影见过,没想到师父这么厉害。 他赶紧问道:“师父,除僵尸得有符啊、糯米啊、红绳啊、黑狗血啊,需要徒儿准备什么?” “什么乱七八糟的,就是去做个法事。”被师父教训完,又被师姐教育了一番。方波有点儿失望,悻悻回到了家,对父母说李家寨那边有人请师父去做个法事,自己跟着去见见世面。杨爱华见儿子自从拜师后,不但病好了,整个人看起来都精神了,对张钰诚这个师父是信了十成十,丝毫没有任何担心,只是嘱咐儿子要听师父的话。 第二天一早,师徒三人就坐上了去李家寨的班车,下了车后,又走了一个多小时山路,才看到目的地。 这是一个三面环山的小村子,只有一条土路进去,现在快到午饭的时间了,却见不到几家炊烟。他们离村口越来越近,正常的话,村子里的狗早就应该叫起来警告陌生人了,可是进了村头儿都听不到犬吠声。 张钰诚一脸戒备的走在最前面,方波和真一跟在后面,好奇的东张西望。连着几家都挨门闭户,仔细听听,屋里也没人声。三个人沙沙的脚步声伴着树上知了单调的嘶鸣,让人感觉村子就像是一幅画,人在画上走却无法融入画中。 大概走了五六十米,终于听到有一家院子里传出来说话的声音。张钰诚走上前去敲了敲门。 “哪个?” “我们是何翠萍找的先生,听说了村里的事儿,特地来看看。” 过了一会,院儿门开了,开门的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儿,忙的把几个人让进屋里。几个人坐下,聊了几句,才知道老头儿就是这个村的村长。在张钰诚的询问下,村长打开了话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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