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p1()</script> ? 其实张钰诚在第一次发现真武大帝的气息在方波体内后,就开始琢磨这个事儿。古籍里记载的神仙分身转世,都是先从娘胎里出来,再通过机缘或者仙人点化,肉身飞升成仙,这次的情况可是从没在书中见过。 张钰诚从呼吸法判断,方波不是什么修行者,那么他体内的周天功法,应该就是那团金色气息带动的。不论那团金色到底是什么神物,既然指引自己一路跟来这里,他就得要搞清楚个所以然。 今天发现方波有气脉不畅的危险,难道这就是神谕引导自己前来的用意?让自己教这个“凡人”修仙之术?体内有真武气息的事太玄乎了,普通人肯定不能一下就接受,暂时还是不要告诉他为好,等日后时机成熟再说不迟。张钰诚向来行事果断,所以才设计了这个套路,说“五雷正法”可以治伤,还差点被真一给戳穿。 方波到底还是年轻,哪有多深的心机,他正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世界里,张钰诚的话一下把他拉了回来。他并没注意到对面师徒二人的眼神交流,只想到自己有救了,连忙说:“师父,救救我!我要学‘五雷正法’啊!”他心里着急,张口就已经开始喊师父了。 张钰诚叹了一口气,“唉…… ‘五雷正法’乃我门不传之迷,非我门内无法修习啊。贫道今日与你有缘,收你为徒,教你秘法不是不可。但此事重大,你还是回去和家人商量商量再做决定吧。”张钰诚这一招叫欲擒故纵,越是想达成的目的,越是不能表现出太大热情,免得引起对方的戒备之心。他有把握,这个问题医院根本解决不了,方波最终还是得找自己。 方波听了张钰诚的话,顿时不吭声了。他今年该上大二,暑假过后要回学校上学,拜个老道做师父的事,还是得回去问问父母的意见。 张钰诚见方波低着头,半天不吭声,就说:“贫道住在你们小区西边的‘好运’旅馆,没多远就在路边,晚上去那里可以找到我,来,先吃饭。” 说完,张钰诚运起筷子,却发现几个盘子里的“精华”已经快没了,就瞪了真一一眼。真一缩了缩脖子,继续吃自己的饭。方波也没心思吃,他和张钰诚简单道了个别,就心事重重的回家了。 方波走了之后,真一才敢说话,“师父,那人到底是咋回事啊?你是不是在骗他啊?”张钰诚正忙着往嘴里扒饭,听了徒弟的话差点被噎住,喝了口水才缓过来劲儿。 “三个菜就给师父留了点葱姜蒜!还知不知道孝敬师长啊!”他训完才压低声音说道:“等会儿回去再给你说。” 既然已经找到了目标,师徒二人也就不打算继续在这里摆算命摊了,这附近都是破产企业,生活的大多数都是老弱病残的穷人,着实没有生意。张钰诚此前在山上过的清贫,有些积蓄也都花在了真一身上,眼看下山带的盘缠过一天少一天,这么一直下去也不是个事儿,他别的啥营生也不会干,也只能靠摆摊算卦混口饭吃。 吃完饭,张钰诚向餐馆老板打听了一下哪里热闹,哪里平时有摆摊算命的,才得知小商品市场那附近还行,上午赶集的多,下午就没啥人了。想着下午天热的厉害,真一连着晒了几天了,索性回旅馆休息一下午,顺便给她讲讲自己的计划。 随后接连几天,师徒二人大清早出门去小商品市场,师父仙风道骨、徒弟俊俏伶俐,每天倒是能吸引几个来赶集的大妈测字算卦。张钰诚侵淫此道多年,在山上时也没少出手,大抵也都能算个个八九不离十,这下每天除了开销,多少也有盈余了。真一见这些刁蛮大妈都被师父手到擒来,那个方波什么时候会送上门呢? 那天方波回家之后,心不在焉的看了一下午电视,傍晚父母一回家,就给他们说了今天发生的事儿。方波的父亲叫方成文,和他妈妈一样,当年都是内部子弟接班儿成了厂里的职工。后来工厂改制,两人没什么文化,就继续返聘在厂里给私人老板打工。 方波自然没敢说那天晚上是去网吧玩了那么久,只是说从同学家里回来。杨爱华听了,火冒三丈,这么大的事儿瞒着几天都不说,对着方波就打算一顿收拾。平时媳妇瞪眼就蔫的方成文急了:“都啥时候了,你还怪小波,还不赶紧去医院看看!” 他这一句话把杨爱华吼清醒了,也没追究老公的态度,两个人赶紧带着方波出门,他们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专医院急诊。杨爱华根本没把张钰诚说的当真,以为儿子遇上了个走江湖的骗子,方波在母亲的威压下也不敢有啥异议。 到了急诊,给医生说了情况,方波随后做了个全身检查,结果啥毛病都没查出来,就被医生打发走了。其实医生压根儿不信被高压线打了还可以活蹦乱跳的,他可不知道那条街当晚确实是停了一夜的电。 随后几天,方成文杨爱华带着方波把当地的大医院都看完了,连老中医都看了两个,开了一大堆清热去火的药。方波的情况不但没有好转,反倒越来越严重,全身酸胀的一点儿力气都没,肚子里烧的一直要喝凉水,方成文和杨爱华一筹莫展。 到了方波出事后第七天晚上,杨爱华决定明天早上带儿子去省城大医院看病,方成文磨磨唧唧半天,才小声说:“要不今晚带小波去找那个老道看看?万一有用呢死马当活马医,不是那么回事儿的话,也不耽误明天去省城。” 杨爱华被这事儿愁的没办法,这次就听了方成文的建议,两人带着方波去找张钰诚。好在旅馆离小区没多远,走路也就十来分钟。他们到旅馆的时候,真一正像往常一样问师父:“师父啊,那人今晚会不会来啊?”张钰诚盘腿坐在床上,掐指算了几下,答道:“今晚必到。”张真一撇了撇嘴,之前每天问师父,都是这么神神叨叨忽悠自己,结果到今天还是没来,她正准备给师父拌个嘴呢,就听到了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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