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p1()</script> ? 三人便顺着喧闹无比的繁华街道,边四处张望、边小心翼翼地靠着墙行走,这个地方实在是诡异之至,他们甚至不敢轻易地去和那些人说话。 万一那些人是阵法中的攻击利器幻化而成的幻像呢?轻易去招惹,只会给他们带来伤害。 三人正靠着墙壁小心翼翼地行走,突然听见前面锣鼓喧天,一队穿着大红色喜庆衣裳的迎亲队伍,吹着锁啦,打着锣鼓,正簇拥着一顶大红色的花轿,站在一户人家的门前。 那花轿的旁边,正是他们之前见过的那位新郎官。 那新郎官仰首坐在高头骏马上,一身大红色喜庆礼服,身姿高大挺拔,看上去一副意气风发地模样。 只见他从马上跳下来,弯下腰望着花轿中的新娘子,轻声说道:“瑶儿,到家了,我抱你下来可好?” 那新郎官回过头来,明月不由惊呼一声:“华山仙门的逢不识?他怎么会在这里?” 逢不识不是在小岛上么?他怎么到蓬莱仙岛成婚了?这实在是太诡异了,三人都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 此时,那新郎官已经弯腰从娇子中将新娘子抱了出来。新娘子身穿大红色喜服,头顶大红色盖头,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看上去特别娇俏柔弱。 一阵风吹来,掀起新娘子的红色盖头,露出新娘子一张国色天香的俏脸。 新娘子浓眉大眼,樱桃小口,身姿妙曼,一副我见犹怜的娇俏模样。 然而,那张英气十足、貌美如花的俏脸看上去竟如此熟悉,明月心中一跳,忍不住惊呼一声:“墨瑶?” 这到底是哪跟哪儿呀?逢不识和墨瑶不是都待在小岛上么?为何他们却跑到这里来大婚了? 这两人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的事,为何会凑到一起了?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明月望着新郎官抱着新娘子向门内走去,叹息道:“九哥哥,我感觉到自己就像做梦一样,难以分清现实和幻境的差别。” 凤倾城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一切,沉声说道:“这里实在是太诡异了,出现的人为何都是我们认识的人?而且,我感觉到我们还会遇到不少认识的人。” 水颜夕说道:“摄心阵法就是如此,将根本不存在的虚幻变成真实,会让你误以为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其实他们是阵法幻化出来的。” 明月喃喃地道:“可是,我觉得就是真实的。” 凤倾城分析道:“按道理来说,摄心阵法会控制人的心魔,让人看到自己心中不愿意见到的场景,为何我们三人看到的场景是一样的呢?” 明月疑惑地说道:“是啊,这就是让人迷惑的地方。” 三人正说着话,此时,有个穿着喜庆衣服的老伯满面红光地从屋内走出来,来到他们三人面前,喜滋滋地对他们三人说道:“三位客人,今日是犬子娶亲大喜的日子,你们竟然来了,便是有缘人,还请三位进去喝一杯喜酒,不要推辞才好。” 明月望着老伯那熟悉的面孔,差点惊跳起来:“江、江一月、义父?” 如果说明月看见逢不识和墨瑶成婚是极度的惊讶,那么她看见江一月则是极度的震惊。 明月忍不住想,她既然能看见江一月,那么,她能见到自己的娘亲明语嫣吗? 明月想起娘亲明语嫣,顿时心中一酸,娘亲已经仙逝了四年之久,她对娘亲的思念,埋藏在心底深处,每每想起来,便心中酸楚。 她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极度的渴望,她实在是太想进去看看了,她的娘亲明语嫣到底在不在里面?哪怕一切都是幻像,里面是刀山火海,她 也想进去瞧一瞧。 老伯呵呵大笑着说道:“姑娘,我叫江一月没错,但是我不是你义父。三位尊贵的客人,里面请。” 凤倾城和水颜夕对视了一眼,凤倾城露出犹豫的表情,对明月说道:“晓儿,我们还是走吧。” 老伯不悦地说道:“相识即是有缘,少侠难道连一杯喜酒都不愿意赏脸么?” 明月坚定地道:“九哥哥,你不觉得奇怪吗?我想进去看看,我想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我们会见到如此多的熟悉面孔?” 水颜夕看了明月一眼,对老伯说道:“那就麻烦老伯领路,我们进去叨扰一杯喜酒。” 老伯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高兴地边向里面走,边爽朗地笑道:“三位里面请。” 明月、凤倾城、水颜夕随着老伯走进院子,只见院子极大,高门大户,老伯显然是一位极有身份之人。 院子里面张灯结彩,院中的树上、屋檐下都挂满了大红色的锦绸,窗户上贴着大红色的窗花,堂屋正上方插着大红色的蜡烛,就连吃饭的桌椅,也是大红色的,端的是热闹非凡,喜气洋洋。 院子里和大堂中摆满了桌椅板凳,桌上码着山一样地各色美味佳肴,正袅袅地冒着热气,散发出醉人的香气。 无数宾客们坐在桌边,一脸喜气,正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老伯将明月等三人请到堂屋中的一个桌子边,那里恰好还留有三四个座位。老伯请三人坐下来,立刻便有家仆过来布置好碗筷、倒好美酒。 这一桌,坐着的人明显是老伯家的重要亲属。 一位二十多岁地男子站起身客气地说道:“几位快快请坐,随便享用,不必客气。在下乃是不识的兄长,书尘。” 明月顿时又愣住了,惊呼道:“书、书尘?” 明月记得逢不识的师兄名叫云书尘,这新郎官的兄长竟然也叫书尘?而且和华山仙门的云书尘长得一模一样? 她顿时有点凌乱起来,战战兢兢地坐下来,一双美目,在大堂中四处搜寻,想看看她的娘亲明语嫣,是否也会出现在这里? 然而,老伯和夫人并排坐在上位,中间隔着一个雕花茶几,那妇人恰好被司仪给挡住了,明月看不到她的面貌。 此时,司仪高声喊道:“一拜天地。” 新郎官和新娘子牵着大红色的绸缎花朵,跪在大红色的蒲团上,对着大堂正中摆着的雕像拜了三拜。 那座雕像是一个五官极其俊美的男子,棱角分明的五官绝美得仿佛雕刻出来的一般,眉目如画却又高贵优雅,散发出一股超脱于物外、主宰万物的霸气。 明月心中一动,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那座雕像,总觉得那座雕像看上去无比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一般。 明月暗衬道:“竟然连雕像也幻化成了我的熟人?”可是这雕像的真人到底在哪里见过,她实在是想不起来。 此时,司仪接着喊道:“二拜高堂。” 新郎官牵着新娘子的纤纤玉手,来到老伯和夫人面前,跪下叩拜。 此时,司仪往一边让了让,露出老伯身边夫人的真容。 那夫人三十多岁年纪,肤色如玉,明眸皓齿,一双水汪汪的杏眼,竟说不出来地柔媚动人、真乃天姿国色,她身穿暗红色绣花锦服,看上去雍容华贵、优雅无双。 那张温柔美丽的容颜,无数次出现在明月的脑海中,挥之不去,难以释怀。 这一切都是梦吗?为何虚幻地东西如此真实?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梦非梦、花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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