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悬念》391-396

    161 another
    清晨的阳光和煦,呆在屋里的人想用今天的阳光洗涤去身上的污秽,用光明和温暖去除昨晚的阴霾,或许这一切只是所有人的一厢情愿,因为已经中下的因果并没有这么轻易,而且不需偿还的结束,但是聊胜于无,有点心灵鸡汤的慰藉,总比毫无信仰的要来的坚强,每一个人都是那么欺骗自己的活着,并苦苦的生存着。【阅读..】
    张东健如此安静的躺在床上,再没有人能动他,他的腥红舌头变成黑紫色,茫然的往外伸,外面惺懒的阳光进来,照在他苍白无血的脸上,更显苍白,更见恐怖。
    这一辈子估计张东健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安静过,静静的不说一句话,不与人争辩,不傲慢无理,不傲气凌天,但是等到他有这么一天的时候,却已经是油灯枯竭,再无续光的可能,这就是属于他的悲哀,只有到他死的那一刻,才能让人感觉不到可恶,才能心生怜悯。
    纳兰青笃定在204的房间里面,他即便有心怜悯,却无力帮助,他不是神父,也不是佛祖,不能让张东健永登极乐,魂归天堂,他能做的就是帮他找到那一个杀他的人,还一个被歪曲的事实,人死之前,即便是生前如此的被世俗不济,但是死后,每一个人都应该是纯洁的,这一生的罪恶不应该在死后继续延续,便是多有忧愁,也要帮其化解,为其祷告,来世乘多人之心,恐恶而退,唯善亲为,而做到这一点,就要为死者化解今生的咒怨,让其度一趟奈何桥,遗忘今生所有。
    这一天早上,外面天刚蒙蒙亮,红还不是大红,只是亲和的桃粉,但是他就按捺不住心中的不安,洗漱完毕以后,便起身来到这一个房间。
    人毕竟还是勤奋的多,这大清早起来的人还真不少,除了管家布里克招呼着佣人为还在睡觉的人准备早饭,还有就是纳兰青无意在过道间碰到月玲,不过她说的是自己睡不着,想出来逛逛,纳兰青向她一点头,死了的人与月玲的关系最为密切,还是他的老板,睡不着也很正常。
    推开204房间的大门,里面的情况略看起来与昨天晚上第一次看到的样子无异,张东健还是那一个样子,除了身子变得更见苍白以外。
    如中欧世纪的富丽装潢,在金黄色的阳光下,闪着光芒,一个很好的早上,只是里面的味道并不好闻,纳兰青很想打开窗户,但是尸体不能被阳光直射,所以他还要把窗帘拉上,让里面变得更加的阴沉,尸体应该生活在寒冷,昏暗的地方,人则要活在阳光底下,这是一个定律,而且是没有人愿意去打破的定律,不伦是生者还是死者。
    整个古堡的每一个房间不论里面的摆设,和外面布置都没有多大的区别,甚至是一模一样。
    纳兰青来到了这一个房间,就等于看到了他自己的那一个房间一般,借着里面昏暗的灯光,还是不能察觉到多少的差别,这里该有的或是该没有的,与他的房间都一样,除了在这一间房间的浴室里面多了一个铁梯子,然后就是窗户下檐的那一个大洞,以及地上那因为时间而氧化变色的木屑子。<script>s3();</script>
    只是一个晚上的时间,就可以让屋子里面有一股尸臭味,只能说明尸体的腐烂的太快。
    纳兰青用手堵着鼻子,尽量的减少尸臭味的进入,眼睛四下的察看,确定在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然后再听到外面喊吃饭的声音,才从204房间里出来。
    门口站着的是月玲,她的眼睛和昨晚一样的红肿,这一夜并不能给她的心灵创伤带来多大的愈合,从她早上这么早醒来就可以看出,现在那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眸比昨晚更胜,看情形她那一种悲观的情绪似乎还有一点升涨。
    纳兰青趁着其他人都不在的这一路上,不经意的问道。
    “对了,月玲姐,你的浴室里面的怎么有一个铁梯子,是你们住进去的时候就有的吗?”
    月玲原本精神就不好,说话声有点一顿一顿的,带着哭颤的声音,现在听到纳兰青的这一句话,眼神一滞,身子一颤,停下了脚步,“开始没有的,昨天的时候因为要修热水器而搬进去的。”
    “哦。”听到月玲的回答,纳兰青稍微有些明白,没有继续往下问。
    月玲说的事情确有其事,昨天的那一个电工,去过203修过热水器,也去过204的房间,昨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个房间的热水器,都没有热水了,因为事不关己,纳兰青也没有询问热水器没水的具体原因。
    纳兰青和月玲两人慢慢的走下楼梯,看着身旁女人那憔悴的样子,他很想说出一些关心的话语,但是嘴上有找不出什么话语,他现在连叹息都不敢,生怕旁边女人以为他在可怜自己。
    有些女人越是伤心的时候,越是好强,她们认为自己能通过一切的困境,即便是在别人面前表现的哀怨,即便是能接受别人的安慰,但是打心底她们不愿意接受别人的安慰,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而已,因为她们必须维持一段友情,在损坏了另一段的友情之后,更加不可以胡乱的拒绝别人,纳兰青很明白,温柔的月玲应当是这一种女人。
    早上的天气明明很好,很多人也愿意出去看看外面变得满目痤疮,但是依旧美丽的景色,但是在餐桌上,每一个人却都死气沉沉,没精打采。
    可以让柔和的景色改变自己的心情,却不能在一个发生命案的地方,大吃大喝,以解除心中的恐慌,尤其是在两天内连续死人的时候,众人更没了胃口。
    上下山的路被封掉,这原本是昨天的事,但是此刻在提出来,无疑又在众人暴露在外的伤口上再抹上一把盐,在其阴霾的心中更添一丝阴沉,更有些担心下一个死亡的人会是自己。
    餐桌之上除了旅行团的人就是纳兰青他们几人,查理和露伊身为古堡的主人,在发生这样的事情以后,依旧毫不关心,这种情况本身就已经让纳兰青心中有所怀疑,总觉得有些事情查理和露伊应该知道一些什么,他的心中也隐隐觉得应该见上查理一面了。
    没有人愿意打破这种沉闷的气氛,格叽格叽的吃饭,显得沉闷,所有人寥寥把饭吃完,就走到了外面,享受阳光,留下一堆残羹烂汤给佣人收拾。
    纳兰青避过所有的人,拉着vence和左岸来到他的房间里面。
    “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左岸。”昨天的时候,左岸一来到案发的房间,就往窗户那边去,纳兰青心中明白,但是当时左岸不说,他也觉得人多眼杂的,就没有在里面询问,他心中一直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么多人里面,有一个人肯定涉及到这一件事情,但是偏偏所有人都有不在场的证据。
    “嗯。”左岸现在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他确实知道一些东西,昨天的时候,他在总闸那边守候那一刻听到的异样声音,他用气感觉到的是一个人的身上发出来的气息,虽然隔着墙壁,但是他很肯定。
    总电闸的上方就是204室---凶案发生的现场,所以他想上去看看楼上的窗户应该会知道一些什么,但是他没有想到天色太暗,连天上的明月也不愿意用他的光芒照耀前方,所以最后他一无所获,有些东西错过了就错过了。
    “左岸,你说的那一个人,我应该知道是谁,而且我们都见过。”纳兰青突然说道,结合左岸刚才的话,再加上早上想到的一些事情,心中那一扇堵塞的窗户渐渐的开始打开。
    “谁啊。”vence有些不明白,纳兰青怎么开始打起了哑谜。
    “一个不属于我们这一批人里面的一个。。。。。。”
    “咚”“咚”“咚”纳兰青想要继续说下去,外面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谁啊?”
    “哥哥,是我,心妍。”纳兰心妍声如清风徐来,让纳兰青停止了与vence和左岸之间对话,走过去把门打开,外面站着的不仅仅是纳兰心妍,还有眼睛红肿,一脸憔悴的月玲。
    “怎么了,有事吗?”
    “嗯,孟姜大哥说了,说外面的道路可能近期打不通了,但是警方那边将派直升机过来救援。”纳兰心妍轻快的说完,古堡里面的气氛太昏暗了,这一下能够离开,无疑很振奋人心,但是她又伏到纳兰青的耳边,轻声的说道,“你知道吗?刚才孟姜大哥说话的时候,几乎哭出来了,嘴巴吧唧吧唧的念叨,一直说有鬼,那边的警方还以为是碰到了神经病呢?但是也亏这样,他们才肯派直升机过来。”
    纳兰心妍的话确实很小声,但是里面的两人不说是顺风耳,但也相差无几,听到纳兰心妍的话,相视一笑,但是这笑却有点不大对劲,带着点尴尬。
    第一个是鬼做的,孟姜偏说不是鬼,第二个凶手是人,又被说成鬼,这已经阴阳颠倒了,但是谁叫他们昨晚的事做的这么的过分,活生生的把一个无神论者转变成了神鬼论。
    “那月玲姐有事吗?”纳兰青看着纳兰心妍旁边的月玲问道。
    “没有,我只是陪着纳兰心妍过来而已。”月玲的声音还是有些沙哑,估计是这两天好不了了。
    纳兰心妍看着纳兰青三人围在屋中,似乎有事,就欠身,拉着月玲先行离开了,但是走的时候对着左岸悄悄的做了一个鬼脸,只是她这个带着隐秘的动作被纳兰青尽收眼底,摇头苦笑,却不说话。
    “月玲有一些古怪。”纳兰青刚把门关上,vence立马就开口说道,但是说出的话,却让纳兰青有些惊愕。
    第二天,纳兰青在教室里面看到那一个女孩。
    羞红的小脸不敢注视纳兰青。
    “请问,昨天你说的喜欢我吗?”
    纳兰青直接上去这么一问,声音不大不小,但是足以让附近的人听见。
    其他人惊讶的向这边看来。
    那一个女孩,羞红的脸如同猴子屁股一般,“啊”的一声大叫,推开围观的人,向教室外面跑去。
    纳兰青愣愣的呆在那里,他刚才好像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162 直觉
    女人和男人最大的差别,就是女人有区别于男人的第六感,而且异常的灵敏,而男人则一直不怎么相信这一种第六感,因为这并不利于他们在外面的偷欢。【无弹窗..】就像现在纳兰青不怎么喜欢vence的话一般,因为有偏见,所以不支持,但是可恨的是他又不得不支持。
    纳兰青微笑的面对离去的月玲和纳兰心妍两人,并看着她们并肩下楼,如同姐妹一般。
    他把门一关,往门前一步,倚在门口之前,他要继续展开刚才的话题,只是他的口微微张开,有人已经抢先一步他说话了,而且这一个人还是现在让他忌惮的一人。
    “月玲,有一些古怪。”vence如此的肯定,关于常人的一切都不能惊扰她分毫,她就这么的坐在那里,左脚搭在右脚之上,左脚的脚尖来回的抖动,就可惜嘴上没有叼着香烟,不然又是江湖上的一位大姐头。
    “为什么这么说。”昨天晚上他被vence讽的够厉害,虽然到现在也稍微释然了一些,但是会在女人面前丢人,纳兰青心中的大男子主义,终究有些过不去坎,这时候看到vence这一个地痞流氓头头的样子,干脆不予理会,转过头去,说话的时候也不与vence对眼。
    “没为什么,就是觉得奇怪。”vence不为纳兰青这一句话生气,起码语气上没有,但她说出来的话却是说一不二,个别女孩子的那种不服软的性格在她的身上发挥的淋漓尽致,把观点坚持到最后。
    “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昨天的糗事成了纳兰青的心病,所以对于vence没有理据的话能否定就予以否定,这一会儿对于vence的话嗤之以鼻,能逮住了vence的毛病可不容易,所以这一句话说出来也丝毫不留情面。
    “切,一个没用的男人,也敢向我反驳,谁昨天恳求我救他。。。。”
    “你。”纳兰青脸微红,昨晚他的表现让他在vence面前彻底的抬不起头,偏偏他还要死要脸面,不让其他人知道。
    “你什么你啊,你懂不懂,女人的第六感觉,很准的。”vence一顿抢白,直接让纳兰青的话憋在肚子里面,她的嘴上挂着一丝嘲弄的笑,对着纳兰青,“我说月玲有古怪,就有古怪。”
    这一句话,已经不可以归结为理论的说法了,完全是她个人的固有己见了。
    纳兰青明白多说下去对他无益,干脆坐在那里,不再说话,也不去理会胡搅蛮缠的vence,,这一个女人即便是年龄虚长他几岁,但是感性的方面一点也不减,他就在这么的把目光看向凝视外面的左岸。
    外面微风粼粼,吹过玫瑰花园,那昨天饱受风雨的花有些凌乱,取不妨碍他们成为花海,此起彼伏,煞是好看,底下的人面对这美景,脸上凝滞的表情略微舒展,和煦的光芒照在身上,稍稍削减一些冰冷,此刻他们甚至觉得自己再慢慢获得重生一般,不过底下的美好,不能让左岸的脸上有丝毫的变化,或者说是外面天崩地裂,左岸也是这样的,不跟随,也不埋怨,对人更不会嘲笑,只是专注的思索自己心中的事情,多变的云彩即便再美,左岸也只是觉得这是一个好天气,再无其他。
    纳兰青看向外面,天气确实很好,只是古堡里面的糟糕的事情把这美好的景色破坏的满目痤疮。
    “在想什么呢?”他走过去,也看向窗外,他的房间是206房,其实与203,204在一侧,所以这个房间看下去还是蝴蝶飞舞的玫瑰花园,暗红色的玫瑰花,在暖阳之下依旧开的艳丽,而且不分季节,也不曾凋零,蝴蝶也是,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远去,只是偶尔停下,看看四周,思索下一个舞步,继而舞动开来。
    “那里的玫瑰花凋零了一片。”左岸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手指着前面的一片,那里如果不细看确实很难发现,玫瑰花海的中间竟然呈现出一段真空,空地的旁边,花开花折,显得零落。
    “嗯。”
    纳兰青若有所思,因为前天下过异常雷暴雨,加上昨天因为要设计孟姜,还真没有观察外面,那一片地方,应该是暴雨大风损坏的吧,只是这也太彻底了一点。
    “月玲有点奇怪。”左岸那不曾轻易改变的脸色,淡淡的吐出这一句话。
    “你也这么说。”纳兰青的心随外面的小草一般,随风摇曳,听到左岸突然说出的话语,心下一愣,左岸这么说自然不会是他的第六感,可能是他真的了解到什么。
    “嗯,昨天晚上的时候其实我又问了一下李月,开始李月的话也和方林朔的说法一样,但是后来,李月沉思了一下,告诉我,里面也有一些不同。”
    “有什么不同?”
    左岸凝视窗外,风景就那样,与刚才没有不同,远处的琼鸟也不飞,偶尔会见他们在地上啄食。
    “他说里面的桌子之上还有一根镶着银白铁钩的亚粗麻绳。”
    “是真的吗?”
    “嗯。”左岸的话语一前一后,但是语气并无不同,“我和你一样,有过同样的疑问,但是李月越说越确信。”
    “镶着铁钩的亚粗麻绳”纳兰青喃喃自语,这样一个东西他还真在自己的房间里面没有看见,估计在其他的房间也没有,要不然李月和左岸都不会这么的说出来,再加上每一个房间的摆设都是一样的,就这样的情况看来,月玲和张东健的房间里面也应该不会有,那么剩下的只可能是月玲和张东健两人自己带来的。
    “你问过月玲小姐这件事吗?”
    “没有。”左岸说道,这样的事情他还不知道如何去问,因为他本身就有些怀疑月玲。
    “我觉得应该问问,如果和她有关系的话,她的脸色应该会有些变化。”
    纳兰青思索一番,审视犯人的时候,最好的一个方法,就是从对方已经销毁的证据上下手,这样可以让对方认为他的作案行迹已经败露,让他们流露出破绽,但是也有些不能用这一个方法的,那属于一种惯犯,不能以常理论之。
    “王子,你觉得凶手有没有可能靠这一条粗绳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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