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追杀全冠一和战神去了。
白子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不仅仅让林天雷老爷子直接愣在当场,更让周围等待之人面露异色,一时之间陷入了安静之中。
他们没有觉得不对,毕竟白子龙的性格本就是干脆直接的,说了不会放过的人,那就肯定不会放过的。
但那被追杀的人是战神啊,那可是战神啊,在白子龙之前,战神就是华夏的标杆,是华夏的至强存在,尽管事先他们已经见证了战神被白子龙给打败,可听到说战神还有全冠一被他给追杀了,众人一时半会儿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白子龙已经归来了,那岂不是说明他们二人已经……
众人有些不太接受得了这个结果,虽说白子龙办事几乎是不会失手的,可今天他要是说他失手了,他们反倒会觉得正常。
甚至于,他们隐隐有些希望白子龙失手,毕竟战神对于他们来说算是信仰一般的存在,信仰倒了,总会让人觉得不舒服的。
林天雷老爷子心怀侥幸,询问道:“白大师,那他们俩人现在……”
战神与全冠一俩人在华夏身居要职,分量之重,尽管他们这一次犯下的错足够他们死上数次,可若是他们二人能够悔改,对于华夏来说是大利啊!
“他们已经死了。”
白子龙没有任何的隐瞒,虽然说这个答案不是林天雷老爷子想到的,但事实就是这样,俩个没有价值的人,死了就死了呗。
至少来说,对他来说是没有价值的了。
闻言,林天雷老爷子一屁股坐了下去,有些失魂落魄。
死了,竟然真的死了,竟然真的死了……
林天雷老爷子心中最后的侥幸被打破了,战神和全冠一已经死了,这对于华夏来说,简直是不可估量的巨大损失啊。
这俩人在华夏阶层之中的地位,可不是谁都可以顶替的了的!
他们俩人的死亡,恐怕会让华夏军方发生一场地震,发生分歧啊。
要知道,在华夏军方,可是有不少的人欠了他们师徒俩人的恩情,冲动了,白子龙这一次的行事真的是冲动了。
白子龙望着有些失魂落魄的林老爷子,平静道:“这俩个人,不能不死,如果不死的话,对华夏有害无利。”
白子龙自顾自的坐在了沙发上,将手插在裤包里继续说道:“老爷子你或许是想留着俩人,看俩人是否有悔意,如果悔过之后能够造福华夏,对吧?本尊可以明确的说,他们俩人,是不会有悔意的,永远都不可能有的,留着他们一天,就是留着俩枚随时会爆炸,随时会造成巨大伤害的炸弹。本尊不可能留着俩枚炸弹在身边,因为本尊不允许他们能够威胁到本尊的家人。”
说到这里,白子龙停顿了一下,而后道:“他们二人为了活命,可以算计藤山上的所有人,可以对所有人的性命都置之不理,如此丧心病狂的人,呵呵,多留一天就多一分危险,还是早点除去的好。”
林老爷子面露苦涩,无奈的摇了摇头,“话是这么说,可是白大师,你这是给我出了个天大的难题啊,唉。”
林老爷子叹气道:“全冠一和战神,他们二人在军界有着举足轻重的分量,白大师你将他们给杀了,恐怕会让军界掀起一场波澜,若是不能好好处理,对于华夏来说堪称是一次大灾啊。”
的确,因为这俩人在军界分量重,朋友多,而军界之人又是出了名的重情重义,就算这一次是战神二人有错在先,可也难保这些受了战神与全冠一恩情的存在心生怨怼,从而仇视白子龙,仇视国家,这样可就埋下了祸患的种子,一但无法及时的摆平它,等到祸患爆发出来的时候,那可就麻烦了。
这才是林老爷子最担心的地方啊。
白子龙这一次弄出来的事情,不容易处理啊。
听完老爷子的诉说之后,在场之人除了白子龙之外,无不面色凝重,的确是林老爷子说的这样,如此看来,这件事情会造成祸端严重啊。
不好办了。
“呵呵,大灾?我看未必。”
白子龙满脸轻松,并没有任何担忧神色,“这俩人在军界待了这么久,有着举足轻重的分量是不假,但若说要埋下祸端我看未必,在我看来,这倒正是瓦解战神和全冠一这些年来的经营。”
“经营?”
林天雷老爷子满脸疑惑的望着白子龙,迟疑道:“白大师,你的意思是?”
白子龙平静道:“相信林老爷子你应该是早就发现了,战神和全冠一一脉在军界的分量,这些年来是越来越重了,对吧?虽然说战神退居幕后,可他的话语权却是不减反增,甚至于有些时候不次于你这位一号首长,我说的对不对?”
林天雷老爷子闻言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白子龙继续说道:“以前,或许有人也和林老爷子你一样注意到了这一点,但你们都认定战神不会造反,不会对华夏做出不利的事情来,所以你们对其放任,如此信任一个人,有时候,可不就见得是好事了。”
战神一脉,在华夏的军界之中是一颗参天大树,全冠一是传话人,但战神才是这颗大树的核心所在。
没有人揭发,或者说没有人来做这个面对着千万箭矢的恶人,战神的威名,在华夏已经太大了,大得过头了一些。
用一句话来说,他这叫功高盖主。
是的,就是功高盖主。
战神在华夏的呼声太大也太高了,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局面,如果战神想,只要他振臂一呼,整个华夏恐怕就得改头换面,整个华夏就得以他为首。
到那个时候,战神,就是华夏现代的土皇帝,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下,都是他的傀儡而已,那个时候,他便可以随心所欲了。
没人能够确定战神有没有动这样的心思,或许他早就已经动了,一直以来引忍不发,只是觉得时机未到,他在等待时机,等待可以一举得胜的时机。
只不过,这个时机永远不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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