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活着》第七十五章 初识金哥

    <script>p1()</script> ?    本来想偷个懒,把15年后的金哥到西双版纳的旅游,和我2004年初次见面,混在一起写的。    比如,“哎!金哥,我见过15年后的你啊。那时候,你来版纳,携夫人一游”。    估计他会大吃一惊。    其实,穿越的小说,为什么雨后春笋一般,因为确实有理论依据的。    我爱哥,名因斯坦,他就有这么一个预言。    1905年,爱因斯坦在“狭义相对论”中这样解释一个“奇异”世界:我们所处的宇宙可以看成是一个四维时空,随着物体运动的速度增快,时间流程将会变慢,空间尺度将会缩短。1915年,爱因斯坦进一步提出他的引力理论,叫作“广义相对论”。同样在这个“奇异”世界中,在大质量物体(即强大的引力场)作用之下,时空结构会发生弯曲,时间流程也会变慢。四维时间可以像三维空间一样发生弯曲。    所以说,另一方面“虫洞”就显得更为合理了。    在广义相对论发表后不久,1935年爱因斯坦就在理论上发现了“虫洞”--也就是由两个虫洞相连的“黑洞”所构成的时空结构中的“豁口”的存在--一条贯穿空间和时间的隧道。也就是说,只要能够建造一个稳定的虫洞,就可以跨越时间和空间。数学家把这种情形称作“多连通空间”(multiply connected space)。    著名的洛斯阿拉莫斯国家实验室(los alamos national lab)的科学家已在如何利用虫洞方面进行开拓。他们对反物质有了更深的研究:一直以来,这种奇怪的反物质只存在于理论之中,而今他们已成功地证明,反物质也存在于我们的现实世界之中。并且得出结论:虫洞的超强(引)力场,也一样可以通过反物质来中和。(“正物质”和“反物质”有一很有意思的差别,前者拥有“正质量”,能产生能量,后者具有“负质量”,却可以吸去周围的能量。)。    一艘具有高度先进技术的宇宙飞船将虫洞的入口互相分离开。如果两个埠都放置在空间中合适的地方,那么时间差将保持恒定状态。假设这一差值是10年,一名宇航员从一个方向穿越虫洞,他将跳到10年后的未来,反之,宇航员若是从另一方向穿越虫洞,他将往回跳10年。这听起来像科幻,但已是一个米国宇航局拟资助的真实的研究项目。    由百慕大三角区域所发生的大量飞机与轮船神秘失踪事件,并且恰好又有ufo以及uso频繁出没,因此完全有理由将此作为(时间通道入口的)最大嫌疑对象。    于是,我们有了悲惨的外祖母悖论:    如果一个人真的“返回过去”,并且在其母亲怀他之前就杀死了自己的外祖母,那么这个跨时间旅行者本人还会不会存在呢?    但是,物理研究并不都是悲剧,它也有相声小品的元素!看看吧,有趣的多重世界理论:    1957 年物理学家 hugh everett 根据量子力学提出“多重世界理论”,认为宇宙从“大爆炸”开始的演化过程上,如分叉路般不断地分裂为二,歧异点是某件关键事件引起的量子转移,而分出的世界便产生差异,成为多重“平行世界”或“等次元宇宙”。并且,物理学家stephen hawking 又指出:无数个宇宙通过“虫洞”相互连结。你回到过去,但那不是你自己的世界,而是和你的历史相似的等次元宇宙。这样,即便你打死了自己的外祖母,她在那个世界也的确死了,但当你回到未来时,她依然活得好好的。    这里,我,一个东海的小会计,决定给物理大咖们,萤火闪烁。    “呔!可爱的巨擘们,为什么您们也要对人类自己创造的,或是先天性主观臆测的基础知识,或是所谓的公理,念念不忘呢?    佛说,执着,但不可执念!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牛顿说,上帝从不掷骰子!爱因斯坦很矛盾,他引领着推翻了牛顿力学,玩起了量子力学,但晚年,他很后悔,坚决说:上帝不玩弄骰子。还是海森堡果断,嗯,上帝也有好奇心的嘛!他也学会掷骰子喽!    后起之秀海森堡,有句名言:一个理论是否正确,要看他是否足够疯狂!    啊,前辈哪,我也热血沸腾了。    推论一、时间,可以退休了。    既然所有矛盾和悖论,都指向了时间,而它的确出自我们的想当然,是一种妄念,去掉它!    推论二、热力学第二定律,下岗。    宇宙中的熵总是不断增加的。    该定律一本正经地说。    哎,搞不明白了,一个小小的热力学定律,就能统治我们这个千变万化的世界吗?    推论三、空间维度是数学家的玩具    据说已经发展到11维了,其实没那么复杂。像魔方。    推论四、四种基本的力,可以统一。    万有引力、电磁相互作用力、弱相互作用力、强相互作用力,因为某种原因,无法统一。    参考反物质,如果有反作用力,应该可以统一。    推论五、平行宇宙像万花筒般存在。    推论六、年轻时,上帝确实掷骰子!但人到中年,家事缠身,戒赌了!    很简单的意思就是:在我们不断研究,发现,超越后,没有什么是不确定的,也不会再有测不准了!    关键是我们人类,有多大的勇气,扬弃那些,我们自己创造的东西。    比如,货币,你能很勇敢地说,从今天起,哥们不再崇拜它了吗”?    e=(′o`*)))唉!说这么多的废话,其实就是想,有朝一日能够时光倒流,我要问问清清老婆,干嘛啊?说话不算话的,把我和儿子中途抛弃!    为了不太过惊世骇俗,咱还是循规蹈矩记叙吧!    昨天。    在勐腊望天树思幽,易武品普洱(版纳的六大茶山之一),勐罕泼吉祥水,森林公园放飞孔雀后,金哥铁马和嫂夫人,结束了对南疆边陲的旅游,和我一起返航。    在曼赛囡村,我们一行还遇到了特意准备的长桌宴,是傣族最盛大、最具特色的宴饮方式。    长桌宴上摆放的都是傣家最有特点的食品,如烤野生江鱼,还有酸甜可口的菠萝饭。    长长的桌子能摆多长就摆多长,实在摆不下还可以摆几排。    每当大家举杯的时候,总有一位领头的人高喊一声:“多谷——!”大家跟着喊:“岁岁岁!”。    “多谷”是傣语“酒”的意思,“岁”就是“喝”的意思。    我觉得按汉语发音还有五谷丰登的意思,哈!长桌宴上还会有其他民族的人们献上他们的歌谣。宴会到了顶峰,能歌善舞的人们挑起了欢快的孔雀舞,吹响了葫芦丝。    小玉和小姑娘,开车送我们到景洪市(景洪:原称允景洪,“允”为“城”,“景洪”为“黎明”,合起来为“黎明之城”。传说佛祖释迦牟尼传教抵达该城时恰逢天明,便赐名为“黎明之城”。)嘎洒(意为金沙子的集市)国际机场。    进安检前,小姑娘拿着一根红线,非要替她妈妈,给我拴在手上。    估计是保佑平安之类的吧。    一抬头,小玉秋水般的大眼睛,水雾升腾。    飞机冲上了蓝天,只不过,我的航班是向东北方向,金哥铁马,他们是往正北偏西,飞。    再看云层,嗯,有点雪山的味道了。    回到正文。    电话接通了,上午,清清老婆上班,儿子上学。    刘无业,待业在家。    “哎,老同学啊,昨天你上哪里去了?急死了,也不接电话。”    扬子江,第一次显得有些慌乱。    “呵呵,我陪清清老婆三亚旅游去了。”    我心里想,什么事这么急啊?    “你不知道,我自己在内蒙有个小公司,现在老总说,要追加投入,还说,没钱就得关门了!想请你去帮着看看,行吗?”    老同学的媳妇和清清老婆,隔三差五地通电话呢。有时候,她们也在周末,约着出去,逛逛街,吃吃小吃什么的。    牛娜还夸哩,“嗯,姗姗比你原来的女朋友实在,不攀比,不慕虚荣。“    哈哈哈,是我家清清老婆懂事,好不啦?要说攀比,你还不一定比得过她呢。人想着,老公们是老同学,别因为嘴上占个强,伤了和气。    你倒好,老说我清清老婆,跟着我受穷!还说我土!    “哎呀!姗姗啊,你看你这么漂亮,怎么就瞎找啊?满大街的,谁不比你老公强啊?乡下来的,没财没貌的。”    清清老婆说给我,还很鄙视地说,“哼!她才是乡下来的,粉擦的那么厚。我选的老公,要她多嘴!我老妈,多挑剔的女人啊,她都说好,还说女人哪,青春和美貌很短暂的,还是要找个心疼人,有上进心的,就可以了。”    这倒是,那个什么相亲节目,有一期,一个女嘉宾长得很普通,还说要找个,有钱、有权、相貌气死潘安,温柔如她家仆,疼她如海底捞月(怎么不是猴子捞月呢?)。    主持人也气乐了,哎呀,美女,你来错地方了,我们这儿没有你要的人。你说的那位,大名叫上帝吧?    再好的关系,也如唇和齿,磕磕绊绊,没事。看主流。    只不过,后来我对老同学的媳妇,敬而远之了。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很多时候,并不包括你朋友的家人,您信吗?    “哈哈哈,ok!什么时候出发?”    反正也是闲着。    “嗯,我知道有点急,你把身份证号发给我,我让小管订下午的机票。”    老同学,看来是真急眼了!    “好。”    我挂了电话。    接通清清老婆的电话,她一听,我要马上出发。立刻安慰我说:    “好的呀。我就回来。”    半个小时后,清清老婆喘着气,脸红扑扑的,进了家门。    “哎,老公啊,内蒙我也没去过,要不带上我吧?”    她一脸向往。    “可以。我给子江电话,多订张票吧。”    说完,我手就按在手机的重播键上。    “哎,还是算了吧。儿子在上学呢。我不放心。”    咬咬嘴唇,她叹口气,进屋收拾换洗衣服去了。    清清老婆,把以前我女朋友买的箱子扔了。给我买了个天蓝色的旅行箱,不大,但很漂亮。    满满当当的,全是她给我买的,剃须刀,t恤,衬衣,西装,夹克,裤子,几双袜子,连保温杯都塞进去了。    还给了我5000块钱,本来我身上有300多,想着老同学请我去,咱不收他钱就是了。但来回机票、食宿,他总得报了吧?    还好带上了,要不然,哥们可就露怯了!    “带上!”清清老婆还板着小脸,“外婆说了,穷家富路的。”    “呵呵,你是要我在塞北牧羊吗?衣服这么多,还有那么厚的钱,买些羊,开他个开心牧场吧。”    我刮着她的小瑶鼻,笑着说。    “唉,我也不知道,带多少衣服合适?人家以前,也没替男人收过呀。”    她说完,又声音低沉背了首诗。    “欲寄君衣君不还,不寄君衣君又寒。寄与不寄间,妾身千万难。”    眼睛里,噙满了泪水。但没哭出来。    “啊!不带这样的,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很快的,好吗?”    我也有些难过,这辈子,就怕长亭外了。捧着精美的脸蛋,用嘴,替她擦了擦眼泪。    咸。    “嗯,老公,你要早点回来。我怕人家会想你的。”    她歪着脑袋,仰着脸,一脸深情。    爷爷奶奶,早上出去晒太阳去了,再和小区的老头老太侃侃大山,中午才会回来。    “嗯,时间还来得及。”    我抬起她的脸,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的眼。    这是我们的暗号!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我这样盯着她眼睛看,我的血液就会沸腾,就想融化在她那深千尺的,桃花谭水里。    我抱起她,走进卧室,用脚踢上了门。    “嗯,窗帘。”    娇羞的她,喃喃着。    轻轻放在床上,我转身飞快地拉好了窗帘    “好险哪!”    当爷爷的钥匙,在大门外转动时,我和清清老婆,手忙脚乱地穿好了最后一件衣服。    就这,哥们内衣还穿反了,在飞机上,一直不舒服地坐着。    清清老婆,头发零乱,双颊红霞。    还好,爷爷和奶奶,假装没看见,只是问我什么时候回来?    一点半,清清老婆送我到了虹桥机场。    “说好了不哭的,又下雨了,哪里来的水啊?”    安检门前,我用袖子给她揩眼泪。    “嗯。我,不哭。一路平安。早点回来呀。我和儿子,等你。”    清清老婆说完,红唇轻啄我的嘴唇。    “呵呵,老同学,幸福啊!”    子江在通过安检后的过道等我,他老婆没来送。    想着刚才小管叫清清老婆师娘,她羞红的脸,那么的娇媚可爱,我心里也柔肠百结的。    哎!大男人没办法,总是这么来来去去的。    “嘿嘿,一般一般,全市第三!”    哥们自嘲地回应子江的羡慕。    飞机上,我疲惫地入梦了,听不见老同学的笑声。    子江叫醒我时,飞机上只有我们俩了。    “嘿嘿!睡过头了。”    我不好意思了。    “你小子啊!悠着点。找个小那么多的小姑娘。”    老同学取笑我。    我没说话,混混沌沌地往前走。    到了廊桥和前舱门连接处,忽听有人性感迷离地叫我。    “哎,那不是大军,嗯,刘吗?”    定睛一看,居然是罗曼。    “法语大师,您好!”    我双手合十,彬彬有礼。    “哈哈哈,幽默,你就。”    美丽的空姐笑着,玉手打了,嗯,拂过了我的脸庞一下。    原来,她一般是飞国际航线的,因为一个姐们生病了,休假的她顶替一趟。明早飞回东海,后天再飞纽约。    子江很有意思,但估计也就是意思意思而已,舱门要关闭了,长话短说的,想问人要电话号码。还说晚上在蒙古大营聚餐,“有这个荣幸邀请你参加吗?美丽的女士。”    子江弯腰邀请的姿势,真的很帅,哥们可是望尘莫及。    “嘿嘿!这是我大学同学,扬子江,杨总。成功人士。”    我淡淡地介绍。    “呵呵,看情况吧,不一定有时间呢。嗯,我电话没带。”    美女都是矜持的,还很,高傲。    “哎呀,太遗憾了!蒙古包,可是别样风情啊。”    老同学啊,你怎么就不淡定了呢?    我腹诽着。    “是吗?那,大军,你想我去吗?”    美女眼睛一亮。    “嘿嘿!我无所谓,反正,哥们就是个白吃,啊,不是那个痴呆的呆哦。”    拉着箱子,我就往外走,就像以后经常飞,下了机,把美丽的空姐和养眼的温馨,都留在机舱,不带走一张纸片。    “扑哧。”    笑颜如花中,我仿佛听见她说有时间会联系我们的。    白塔国际机场,不大。    走下飞机后,一个很精干的男人,微笑着迎了上来。    41、2岁的样子,笑容一来,眉毛都弯成半月,但是不笑的时候,偏着头,嚼着一根牙签,审视的目光,冰冷而穿透。    上了车才知道,他是某公安分局的局长。    “嘎嘎,子江啊,可把你盼来了!有半年没见了吧?”    男人笑声很有特点。    “是啊!7个月了。哎,金哥和朱子没来吗?”    老同学也报以微笑。    “呀呀,他们先去蒙古大营了,旅游旺季,把位子呢。”    “介绍一下,这是我大学同学,刘大军,这是我朋友,高哥,高原。”    高哥开着车,转过头,微微一笑。    “哎,高哥你好,请问呼市是什么意思啊?”    我想快速拉近距离,虚心请教说。    “呀呀!这哥们,你算问对人了。鹅们呼市,旧称归绥,是国家历史文化名城。    呼市有着悠久的历史和光辉灿烂的文化,蒙古语意为“青色的城”。    怎么样,哥哥的介绍,老弟还满意吗?”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我肯定是猛点头了。    “呀呀,小弟佩服,老哥很是渊博嘛!”    我也学着他的语气。    “呵呵呵”。    一车人都笑了起来。    那个时候的呼市,车不多,所以车速很快。两边的高楼也少,城市比较古朴,但也有新建的楼群,城市街道干净整洁。    两旁的白杨树,一闪而过。    北方天黑的早,街灯已经明亮起来。    车很快到了蒙古大营。    走进蒙古包,一个敦厚的中年男人,站起来,大笑着走过来,打了子江一拳,“伙计,你来了,欢迎啊!这位是?“    “啊,我大学同学,刘大军。现在东海一家房产公司财务总监,注册会计师。“    “哦?那可是不好考哩。欢迎啊,新朋友。“    握着金哥的手,我才仔细地打量起来。    45、6岁,国字脸,眉毛是浓浓的剑眉,脸上有些沧桑,眼神里是温和而警惕的意思。虎背熊腰,怕有180斤以上,个头176以上。    “谢谢!早听子江说过您了,老英雄啊!”    我很崇敬地抢上一步,握住他的大手。    “哈哈哈,英雄算不上,尽职罢了。”    金哥审视地看着我,接着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哥们则运气支撑。    半晌,金哥松开了发麻的手。    “哈哈哈,后生可畏!子江可是不经握啊!小伙,你不错!”    初次相识似乎很平淡,没想到的是,这却开启了我们长达15年的友谊!    其间,我还无意中卷入了波澜壮阔的间谍战,很荣幸地成为了他的“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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