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朝自己跑来的上官泓,姚千千连忙出声阻止,“你别过……”来,我能躲开的。
话还没有说完,她就禁了声,张着嘴,看着她的丈夫,死死的把别的女人拥进怀里……
多么可笑,她刚还以为上官泓跑过来是救自己的,没想到,全都是她自作多情了。
上官泓把死死的护着怀里的小丫头,双眸观察着四周,看到秦羽凝已经被人制服,才放开怀里不知死活的丫头,怒喝,“该死的,你怎么就不听话一点,不是叫你待在车上不要下来的吗?不知道刚才很危险吗?”这死丫头,死活的要跟着来,完全就是个麻烦。
是呀,刚才很危险,所以人在危险的时候,所作出的反应,都是内心最真实的,他在最危险的时候,选择保护了别的女人,这足以说明,那个女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绝对的举足轻重。
姚千千,有什么好伤心的,他不爱你,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是被最近的假象给迷惑了双眼吗,他对你的那些温柔,不过只是为了征服你罢了,就你那么傻的,居然当了真,指不定人家现在在心里就在嘲笑鄙视你呢。
“泓哥哥……吓死我了,刚才真的好危险……”上官鱼心有余悸的扑倒上官泓的怀里,嘤嘤哭泣,“呜呜呜……我刚刚差点就死了。”
“死了活该你,你怎么就总是不让我省心,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嘴上骂骂咧咧的,但是大手还是温柔的拍着她的背,一下一下的安抚着。
真的看不下去了,深呼吸,姚千千强迫自己压下心头的酸涩,再次走到秦羽凝身边,这次谨慎许多,把她的双手全部反剪,压着她向外走,从始至终,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上官泓。
当姚千千压着秦羽凝经过上官泓身边的时候,上官泓才惊觉,他推搡着怀里的小丫头,可是对方就是死不撒手,他无可奈何,这丫头一定是吓坏了,只能拥着她叫头也不回的姚千千,“老婆,你等一下……”
等一下?
等你个毛线,姚千千非但没有停下,脚步反而更快了。
唉?
上官泓看着越走越快的姚千千,剑眉紧蹙,这女人的气还没有消吗?
站在不远处的赫连爵,眸色讳莫如深的盯着秦羽凝远处的背影,黑色的瞳孔慢慢的缩紧……
**
是夜,赫连爵坐在书房的办公桌前,全身的重量凝聚在背上,重重的靠在椅背上,黑眸晦暗,深邃一片。
今天下午的那一幕,不断的在他眼前闪现,一遍又一遍,秦羽凝居然会用左手射出那根小铁棍,动作居然还和他记忆中的那个人如出一辙?
没人知道,当看到秦羽凝用左手,还能把那根小铁棍那么精准凌厉的射出去的时候,他有多震惊,一些被忽略的东西,也快速的在脑海中涌现,让他措不及防。
看着紧闭的书房门,贺兰雪秀眉微蹙,从下午回来,她就觉得赫连爵有点不对劲儿,但是具体的到底不对在什么地方,她有说不上来。
吃过晚饭后,他就说有公事要处理,之后就一直待在书房里,三个小时了,都还没有出来,都已经要过来睡前故事的时间了。
这段时间,每天睡觉之前,他都会给孩子们讲故事,可是今晚……
“妈咪……”穿着睡衣的赫连煜,在她身后问,“爹地还没有忙完吗?”
贺兰雪转身,看着儿子,浅笑,“估计今天的事情有点多,那么今天就由妈咪给你和妹妹讲故事好不好?”
“那好吧。”赫连煜一口答应,随后拉着她的手,往卧室走去。
两人刚躺在床上,卧室的门就被再次打开,刚才还闷在书房里的男人,缓步朝床边走来,掀开被子上床,把一大一小全部揽在怀里,沉声道,“今天该讲什么故事了?”
“爹地,你忙完了?”赫连煜把故事书递给他,边随口问着。
赫连爵揉了揉他的头,轻轻的掀起唇角,“忙完了。”慢慢的翻开故事书,之后缓缓的讲着,大约二十分钟后,故事讲完了,小家伙也睡着了,可是两人回了房间,贺兰雪却是了无睡意。
看着躺在身侧的男人,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开口询问,算了,等到他想说的时候,就会说的吧。
在他的唇角轻轻的印下一吻,她柔声道,“晚安!”
赫连爵一瞬不瞬深望着她,长指揉着她凝脂般细滑的小脸,思忖良久,终于开口,“雪儿,我遇到了一个难题。”
“嗯?”贺兰雪微微眨了眨眼,迟疑道,“很棘手吗?”
所以说他才会闷在书房里那么久,久到她的心忐忑不安。
赫连爵点头,“有点。”
贺兰雪秀眉微敛,启动浅抿的樱唇,“这件事我能帮的上忙吗?”
他选择告诉自己,应该是想征求她的意见的,不然也不会告诉她了。
赫连爵侧身,把她整个人都拥在怀里,不留一丝缝隙,声音也是前所未有的低沉,“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想了三个多小时,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从来就没觉得这么难办过。
“你可以直说。”贺兰雪抚平他紧皱的眉头,“对我不需要想那些完美的措辞,可以很直白的说出来。”
赫连爵在她的唇角轻啄了一下,“我怕你多想。”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会这个样子,根本就不像那个雷厉风行,铁血手腕的赫连爵。
“你不说我才会多想,你这个样子让我有点不安。”黑白分明的美眸,直直的望着他的黑眸,在那里,她居然看到了为难。
赫连爵蹙眉,终于娓娓道来,“秦羽凝可能就是司徒静。”
“什么?”贺兰雪猛地从他怀里直起身,美眸中满是震惊,看着他脸上那认真的神色,心颤抖的更加厉害,就连吐出的句子,都仿佛带着颤音,“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看她那震惊过后,带着愠怒的眸子,赫连爵忙坐起身,双手按着她的肩,沉声道,“你还是多想了。雪儿,经历了这么多,我对你的感情,你难道还看不清楚吗?我之所以会觉得这么为难,不是因为她可能是司徒静,我就会对她怎样。我只是在为难,如果她真的是司徒静,那么该怎么处置她。司徒静是我们几个从小呵护到大的妹妹,不管她和司徒睿做过多少错事,他们都是去世林楠阿姨的孩子,林楠阿姨和我母亲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所以即使司徒睿做了那么多不可原谅的事情,我还是给他留了后路,你知道我要表达的意思吗?”
贺兰雪在他的解释中过激的情绪渐渐平复,其实刚才她并不是因为担心赫连爵可能对司徒静有不同寻常的感情,只是就那么莫名其妙的就怒了。
其实也不是莫名其妙,秦羽凝做了那么多伤害他们的事,难道现在就因为她是司徒静,所以就要放过她吗?
那她这些年所受的罪,岂不是白受了。
贺兰雪越想越觉得愤懑,可是不放过她又能怎样,诚如他所说,司徒睿也是罪不可赦,可是他终究没有对他赶尽杀绝,在那天的宴会过后,他还是放了他一马,虽然他把ST集团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都卖给了东方御,但是并没有让东方御把司徒睿从集团里赶出去,更甚至,还让东方御又还了一个百分点给他,两人持有相同的股份,但是首席之位,却还是让司徒睿坐。
“带我去见她。”想了想,贺兰雪决定先去见一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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