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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悠察觉到孔小姐嫉妒的眼神,说实话,她已经习以为常,这个世界喜欢北寒的人太多了,她每一个都去嫉妒,嫉妒的过来吗?
吃饭道中途,餐厅想起了优美的旋律,许多情侣夫妻相拥着跳舞,这是餐厅的一个特色。
易北寒起身绅士的对着陈悠九十度弯腰,“易太太,能荣幸请你跳一支舞吗?”
杜默青在一旁盯着,眼睛发酸,浑身的血液全变成了酸醋,恨不得推开易北寒,代替那只手,握住悠姐的小手,搂着她的细腰,温柔的抱着她,随着旋律翩翩起舞!
他心里大声喊,别答应,悠姐别答应。
然陈悠是听不见杜默青内心的呼唤,就算听见了,也不会搭理他,她幸福的将手放在易北寒手心,“易先生,我跳的不好,请多多指教。”
易北寒将她搂在怀里,低头在她耳边道:“叫哥哥,我就教你。”
陈悠脸颊一红,“你……”真是的,怎么喊的出口。
“害羞了吗?”易北寒呵呵一笑,心情极好。
陈悠:“……”
“乖,快喊哥哥,现在不喊,晚上要你一直喊,喊道你哭为止。”他霸道的要求。
还有比这个更过分的事情吗?陈悠感觉自己受到了恐吓了!
但是他的威胁很管用,他一向说道做到,尤其是晚上,力量惊人不说,还非常有耐力,真要折磨自己,自己能死去活来,为了能让自己好过一点,她尝试着喊了一声:“哥哥。”
“没听见,大声一点。”他过分的要求。
“哥哥。”陈悠又喊了一声,他才满意,感受她柔软的腰肢,心头热的不像话,怎么办,好像抱她,现在就想要!
他们的身体靠的很近,他身体有什么变化,陈悠几乎是立刻便感觉到了,“这么多人!你怎么可以?”
易北寒低头在她耳畔道:“一向如此啊!我因为你的一句话,一个眼神,便会激动的欲罢不能。”
陈悠羞的恨不得化为透明消失的无影无踪,这种话,为什么要说出来,会叫人难为情,他不知道吗?
易北寒爱死了她此刻的表情,绯红从眉梢晕染开,一直延伸到脖子底下,人面桃花也不过如此!
“悠悠,我们回去吧。”他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肌肤上,散发出叫人拒绝不了的荷尔蒙气味。
陈悠正要答应,耳边传来一道娇滴滴的嗓音:“易太太,我们换一下舞伴可好?”
陈悠闻声一看,是孔小姐,瞧见对方善意的笑容,她愣在了原地,面对一个对自己老公有想法的女人提出这样的要求,是答应还是拒绝?
若是拒绝是不是显得自己气度太小!再说他们好像在谈生意,会不会因为自己的举动害的生意泡汤?
而一向替她拿主意的易北寒居然没吱声,仿佛在等她决定一般,陈悠心一横,决定让出老公,然,易北寒仿佛看穿她的心意,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见他说:“孔小姐要和我跳舞,那是我荣幸,但是我的太太可不能和别人跳舞,我不喜欢,也会吃醋。”
陈悠羞耻的低下了头,这么露骨的话!为什么非要说出来。
孔小姐瞧着陈悠小鸟依人的样子,气的肠子打结,她最看不上就是这种躲在男人身后的米虫,除了会张开腿迎接男人,还会什么?
陈悠羞的不敢抬头,急忙道:“你们跳舞,我到一旁去做一会。”说完她便跑开了。
杜默青没了舞伴,自然跟着陈悠一起回到餐桌旁坐下,他能清楚的感觉到易北寒投来警告和嫉妒的眼神。
真是可笑,自己和悠姐还不能坐在同一张桌上了?
自己曾经和悠姐亲密无间,融为一体,翻云覆雨,他嫉妒得过来吗?
陈悠的心事没在杜默青身上,视线完全落在跳舞易北寒身上,察觉到他时不时投来的视线,她感到好笑,跳舞这么不认真,若是踩了美丽的女士,那就不好了。
她想,或许是自己的视线让他不能专心,便转头看向坐在对面的杜默青,他西装笔挺,温温如玉,非常有看头。
同样的一张脸,再好看,也无法让自己心中有任何衣是涟漪。
她想这便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杜默青知道自己好看,并且这张皮囊让悠姐曾经一度迷恋,他露出自认为很有魅力的笑容,点了桌面一下,“悠姐,你爱吃的草莓蛋糕。”
陈悠这才发现,桌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份草莓蛋糕,“你点的?”她对草莓蛋糕没抵抗力,拿起勺子就吃,“你不吃吗?怎么只点一份?”
杜默青一笑,眼神有些失落:“悠姐你忘了,我们点蛋糕一直都是点一份的,你说过,蛋糕要两个人一起吃,才能尝出甜蜜的味道。”
这话陈悠真说过,他们那时候还相爱的时候,她很喜欢和他一起吃蛋糕,更喜欢他的那些甜言蜜语,自从知道,那些都是假象,都是骗局后,幻影彻底泡汤,如今眼前的草莓蛋糕突然变得那般不堪入目!
她骤然想起之前在电梯里被强吻的事情!
于是,草莓蛋糕不但不好吃,反而很恶心,她放下勺子,低着头,不在看他。
杜默青见她不吃了,很自然拿起她用过的勺子,开始吃草莓蛋糕,“你说过,我们要用一个勺子,这样就等于间接的接吻。”
他已经记不清除了之前电梯里的那一次以外,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吻她!
甚至很多时候,他甚至以为那些都是自己的一场美梦,终究是镜花水月!
然,若它是一场梦,那么眼前的悠姐又是谁?
陈亦双是谁?自己又是谁?
“悠姐,我很多时候已经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你说我们真的有过去吗?过去的那些甜蜜真的是梦境吗?”他似自言自语的问。
陈悠平静的看着他,“我不知道你对我说这些东西有什么意义?那些过去,我都差不多忘记了,当然,没忘记的也只是人生的过程,你别在提起,我不喜欢。”
杜默青仿佛喝了一碗黄连,心头苦涩的无议论表,“不错,以前是我自己犯下的错,我理当为错误承担责任,但是,我的无奈谁来理解?悠姐,你知道一个一无所有的人在京城打拼的痛苦吗?你知道生意有多难做吗?我若不为你和我们的未来奋斗,我们哪来的别墅,拿来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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