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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门被他推开了,紧接着,她被他抱住了,是那种死死的生怕松手她便会消失的拥抱,“不许你一个人躲在一边伤心的哭泣,不许……”
陈悠的确需要一个发泄口,趴在他胸膛痛哭流涕。
哭累了,眼泪干了,感觉很尴尬,难为情的低着头不敢看他。
易北寒将她一把打横抱起,吓得她险些惊呼,“干什么?”她这才想起星星还在睡觉,压低了嗓音说。
易北寒道:“你哭成这样,需要洗一洗。”
“我自己可以。”她挣扎着下地,易北寒便将她放下了。
一瞬间,陈悠只感觉浑身的热量都被抽走,不由地打了一个寒战。
进入浴室,她将门关上,犹豫着要不要锁门,终究是没狠下心。
按照易北寒的性格,一定会挤进来,占各种便宜,她甚至有那么一点期待,如果他进来,对自己说一些好话,自己会不会心软原谅他。
然而,这个不确定的答案,在她洗完澡后彻底的没影,因为他根本没进来,甚至没来敲门。
她吹干了头发出去,瞧见易北寒已经在隔壁侧卧洗澡了,穿着睡衣靠在床头发信息,可能是在处理公事,表情极为严肃。
陈悠去看了星星,这才走过去躺在大床的另外一边,有一句没一句道:“黄依雪怎样了?”
“没事。”易北寒简短的回答。
很明显,他不想多谈,陈悠便不问了。
两人就这么干躺了一会,易北寒放下了手机,调为静音,关了灯躺在她身边了。
黑暗中,眼睛看不见,感官和听觉却极为清晰,他换身靠了过来,一只手亲密的搭在她的细腰上,“悠悠,我想抱你。”
陈悠浑身一僵,又是这个!自从发现他出轨后,他多次被她拒绝,却贼心不死,而她心里的结没解开,没法接受他,于是,说了一句:“明天开始我们分房睡吧。”
一瞬间,她明显的额感觉到身旁的男人浑身一僵,黑暗中,他那双黑眸比什么宝石都要闪亮,清楚的传达了他的愤怒以及对她强烈的渴望。
这个女人,时刻左右着他的心的女人,居然要求和他分房睡,因为杜默青!
他快要疯了,他明明那么顺从她,她却依旧抓着金菲敏的事情不依不饶,不许他近身,身体仿佛也因为愤怒而热血沸腾,难受的快要爆炸。
于是,他不顾她的抗议和害怕,低头狂妄的封住了她的唇瓣。
这个吻,分明是惩罚的吻,陈悠疼的眼泪直掉,“放开。”她含糊的抗议。
“你的人,你的心,除了我谁也不许给。”他霸道的宣布。
陈悠被折腾的死去活来,最后被浴室清洗的时候已经昏昏欲睡了。
她隐隐约约听见星星在哭,易北寒好像哄星星了,后来自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翌日,陈悠在浑身酸痛中醒来,她靠在床头,想道昨晚易北寒像发疯一样的举动,就有些后怕。
在这样下去早晚会怀孕,想到她婆婆和黄依雪的对话,她才不要生儿子做什么继承人。
现在二十一世纪,女子可以做总统,科员人员,上太空,男人能做到的女人都能做到,她的人生才不要做一个迂腐不堪只知生儿子继承草屋的人。
于是,她梳洗后,抱着星星出去在楼下药店买了一个事后紧急避孕药。
这还不算,服药后,她越想越认为这样不保险,便被田文文打了一个电话,“文文我想去医院上环,你有时间陪我去吗?”
“我靠!悠悠你说什么啊?”田文文提高了嗓门。
陈悠重复一遍,田文文这才相信自己没听错,“你疯了?上环对身体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现在这个科技发达的时代,你干嘛要去受那个罪啊!”
陈悠苦笑,“你知道的他们家大家大业,我婆婆希望我生儿子继承家业,我不想成为传宗接代的工具,我有星星已经很满足了。”
田文文同为女人,非常了解陈悠的心里,“你说的对,每一个女人生孩子都是九死一生,若不是真心爱那个男人,谁愿意给他生孩子。”
陈悠:“那么,你是同意我的决定?”
田文文小声道:“这事你是背着易总干得是吧?”
“嗯。”
“只要你不把我供出去,我就陪你去医院。”
于是,两人约好,星期天去医院。
这件事情,陈悠瞒的天衣无缝,或许那晚易北寒自己也知道过火了,几天没碰陈悠。
周末,陈悠和田文文一起去了医院,田文文负责看孩子,陈悠在医生这里咨询了很多详细问题,签了字,做了手术。
临走前,医生吩咐为了保证身体一月内不能同屋。
当天回去,她极为虚弱,没吃饭,哄睡了星星,躺在床上便再也起不来了。
这天易北寒回来的很早,进门瞧见家里黑灯瞎火,以为陈悠不在,打开房间的灯才发现躺在床上的人儿,走过坐在床边,“怎么这么早睡了?身体不舒服吗?”
陈悠在被窝里含糊的回答:“就是有些累,睡一会就好。”
“想吃什么?我给你做。”他伸手先要摸她,被她拂开,“随便。”
易北寒触碰道她的手滚烫,吃惊道:“你在发热?”
“没有,只是被窝里很热。”她回答。
易北寒根本不相信,强行将手伸进被窝,钻进她衣服底下,碰到的身子滚烫,顿时变了脸色,“你还敢说没发热,现在就去医院。”
陈悠挣扎着,“我不去。”她将被子死死的裹着,是绝不配合的强硬态度。
易北寒与她倔强的眼神对视许久,最终心软了,无可奈何的叹气,“好,我打电话让医生过来。”
吴昊天来的很快,进门瞧见易北寒全程黑着脸,胆战心惊道:“二哥,是二嫂病了?”自从上一次语夕和他闹翻,至今两人为何好,这个未来的二舅子,他更不敢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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