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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杜默青和陈亦双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哪知道,当天晚上陈悠睡到半夜又接到了陈亦双的电话。
“怎么了?双双?”陈悠睡得迷迷糊糊的,闭着眼睛坐起来靠在床头问。
陈亦双听见姐姐的声音当场就痛哭起来,“姐,杜默青打我,家暴……你帮帮我……”
顿时,陈悠睡意全无,“他敢打你!”在她的认知里,杜默青的确不是个东西,但是不至于对女人下狠手。
陈亦双哭着说:“杜默青今天从医院回来,就把我关在屋里狠狠的揍了一顿,我现在鼻子还在流血,脸上也肿了,浑身都痛,没法见人了……呜呜!”
陈悠一颗心揪起来了,“我马上过来,别怕。”她挂了电话转头发现易北寒也坐起来了,很愧疚道:“吵醒你了,很抱歉,你继续睡觉,我去看看情况。”
易北寒一把拉住陈悠的小手,“别管。”
陈悠一笑,“你也听见了,我要不去,我妹妹肯定给我爸爸打电话,我爸爸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不能惊动他,你放心,我很快就回来。”言必,她下床开始穿衣服,等她真整理好回头,发现易北寒也穿戴整齐了。
“我陪你去。”他转身将正在熟睡的星星抱起来,用一个小毛毯熟练的一裹,呵护在怀里,一手拉着陈悠出门。
抵达杜默青别墅,易北寒将车停下,“我在外面等你,有事情叫我。”
陈悠点头,急匆匆的下车,站在杜默青家门口死命的敲门。
砰砰的响声,大有破门而入的架势。
很快里面传来了脚步声,咔嚓一声,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开门的是保姆,认得陈悠,急忙让她进门。
陈悠鞋也没换,直接杀进客厅,便瞧见一个披头散发穿着睡衣的女人坐在客厅沙发上哭,从身形上她一眼就认出来了,是陈亦双。
“双双。”陈悠急忙走过去,便瞧见陈亦双抬头看向她,那张脸,红肿起来,一双眼睛凹下去,梨花带泪,看的陈悠心脏一痛。
这是要下多重的手才能造成这样的伤害,“双双,你怎么样了?”
陈亦双瞧见救星来了,一把扑进陈悠怀里淘淘大哭起来,“姐,我好痛,杜默青打我,他要和我离婚,我怎么办啊!我不能没他。”
陈悠抱着妹妹心头不是滋味,“我们现在就去医院给你看看伤,等会我再去找杜默青算账。”
陈亦双摇头哭到:“不要,我不要去医院,我要出了这个家门,就再也回不来了。”
陈悠劝说:“你们有孩子,不会离婚的,你别担心,杜默青在哪里?我去找他算账。”
陈亦双哭着往楼上主卧一指,“在房里。”
陈悠不置一词的上楼,一把推开门,呈现在眼前的是满地的衣服和破烂的家具,大床凌乱不堪,仿佛有人用刀砍过,家具破损,狼藉一片。
而杜默青就坐在床前的地面,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陈悠说是来找杜默青算账,气势汹汹,本想进门就踹杜默青几脚,或者甩他几耳光,然而,四目一触,他射出来的光芒竟是生无可恋的眼神。
陈悠愣了一下,火气瞬间消灭了,“你这是怎么了?”
杜默青呆滞的看着陈悠,目不转睛的,“悠姐,你留给我的东西,全被陈亦双毁了,这些衣服,都是你以前最爱的,还有这些家具,是我们一起精挑细选的,全毁了……”
他痛苦的捂着脸,好像是哭了,“我只是想要保留我们的回忆,就这么难吗?”
这个家以前个悠姐一起置办的家具就被那一场爆炸全烧了,就剩下悠姐房间了,陈亦双那个疯子简直该死。
陈悠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听他有说:“是陈亦双叫你来的吧?你来了正好,看看这满地的狼藉,你说我还能留下这么一个疯狂的女人吗?”
陈悠道:“双双是你的妻子,既然你选择了和她结婚,就要为她一辈子负责。另外,如果你是一个好老公,双双也会是一个好妻子,眼前的局面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杜默青被这几句话刺激了,骤然起身大步流星走到陈悠面,面目狰狞,“是你抛弃了我,是你和别的男人走了,你现在却赖我?悠姐,你们姐妹真是太像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你给我闭嘴。”陈悠发现自己来根本就是一个错误,杜默青若是讲道理也罢,这样蛮不讲理,根本没法沟通。
杜默青对着陈悠吼回去:“你自己也说,陈亦双和我是夫妻,我们的事情你来掺和什么?你不爱我就别来管闲事。”
陈悠气结,指着杜默青道:“如果你不是我妹夫,我才不愿踏入你这个破地方,你从我面前走过我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杜默青气的面色铁青,“你现在就滚。”
陈悠咬牙切齿,一跺脚,转身走了。
杜默青看着陈悠的背影愤怒的吼:“都给我滚,走了就不要回来,没有你们这些狠心的女人,我杜默青照样活得自在。”
陈悠听着楼上的怒吼,心头烦躁不已,下楼瞧见她没挂着眼泪看着自己,她叹了一口气,“双双,实在不行就离婚吧,这么一个男人不值得你守护。另外这是你们的家务事,以后没有什么特别严重的事情就别告诉我了。”
陈亦双指着自己的脸颊,“我被打成这样了,还不算严重?”
陈悠道:“我很心疼你,但你自己不心疼自己,我能怎么办?”言必,她转身就走。
陈亦双在后面追:“姐,你不能丢下我不管,妈妈不在了,爸爸身体不好,我就你这一个亲人,你不能不管我啊!”她声泪俱下。
陈悠站在门口背对着陈亦双,“双双,你要我怎样?”
陈亦双哭着说:“你去求求杜默青,让他别和我离婚,他听你的。”
陈悠在心头叹气,“双双,杜默青是什么心思你难道不知,你要我怎么求他?”
陈亦双不知声了,只是一个劲的哭,“姐,我真的没办法,我不知道怎么办?你是我唯一的希望。”
陈悠道:“双双,这一次姐帮不了你。”她不顾妹妹的哭诉,快步上了停在门口的豪车。
易北寒驾车离去了,从后照镜观察妻子的表情,知道大概是气的不轻,而他巴不得悠悠以后永远不要来这里了。
“北寒,你上一次提议我出国的事情还有效吗?”陈悠骤然想清楚了,或许出国散散心是不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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