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雨琪不敢让自己晕过去,甚至睡觉都保持着警醒,否则谁知道在她昏迷后这个老男人会对她做什么。
可是观察了几天只好,她发现这个老男人并没有打算用强迫的方式来逼她,仿佛要等她自己想通似的。
修雨琪怎么可能想通?她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嫁给这个老男人的。
就算她身上没有虫子,她也不能嫁给一个这么老的男人在这陌生的地方安家。
她有疼爱她的父母,有朋友,她只想回到自己的家。
老男人的耐心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就在修雨琪对他放松警惕的时候,他突然想要强迫修雨琪跟他同房。
修雨琪对付蛊虫没有办法,可对付这个老男人的武力值却足足的,自然没有让老男人得逞。
老男人打不过修雨琪,还吃了几次亏,便开始用蛊虫折磨修雨琪,修雨琪那段时间简直痛不欲生。
可她仍然守着自己的底线,没有让老男人得逞。
老男人折腾腻了,开始换另外一种方法来膈应修雨琪。
他跟村子里一个一直觊觎他的寡妇勾搭上了。
老男人作为蛊师,在村子里的威望还是很高的,虽然修雨琪看不上他,可本村以及周围村子里的寡妇都在蠢蠢欲动,只是老男人看不上她们。
为了恶心修雨琪,老男人收了那个寡妇,天天在修雨琪隔壁房间行苟且之事,而且寡妇还叫的很大声。
甚至有一天把修雨琪堵在屋里,当着修雨琪的面跟那个寡妇交合。
不光如此,还在用蛊虫折磨修雨琪的同时,把自己的下体露出来当着她的面自慰,边撸边意淫着修雨琪身上的某些器官,话说的要多下流就有多下流。
修雨琪好几次都到了崩溃的边缘,经常被老男人恶心的反胃干呕,甚至一度想去死,同时这也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继而产生了后来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齐淮摇摇头,难怪会给修雨琪留下这么严重的心理阴影,那个老男人简直就是个变态。
不过,齐淮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略一思索,顿时问道:“不对啊,你们两个分别种了雌蛊和雄蛊,他跟别的女人交合便是对雌蛊的背叛,他没事吗?”
修雨琪咬着牙恨恨的道:“当然有事,他差点被自己的雄蛊给折磨死,可他毕竟是下蛊的人,所以想办法把自己体内的蛊虫给弄出来了。”
“难怪,这样就说的过去了。”齐淮点点头道,“看来对方手段不低啊。”
同时这也解释为什么修雨琪能带着雌蛊回到青南了。
修雨琪也是在老男人把雄蛊弄出来后,忍辱负重了一段时间,终于让她找到了机会,从那个地方逃了出来。
而在逃跑的过程中,得力与一个女人的帮助,那个女人性情温柔又善良,还给了她路费,这才得以让她成功返回了自己的家乡。
也是从那个时候,她的性取向渐渐发生了变化。
有这样的经历,修雨琪如果没有心理上的变化才怪。
回来后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她的遭遇,因为担心前男友跟那个老男人有联系,所以也不敢给那个渣男打电话兴师问罪。
因为从小习武的原因,所以父母向来对她很放心,觉得是女儿玩疯了,也没有怀疑其他。加之走之前就已经跟父母说好了,要出去玩一个暑假,回来的时候刚好是暑假尾,这件事也就压在了她心里。
如今对着齐淮重新将往事揭开,说完后她觉得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被彻底被移开了,觉得轻松无比,整个人也跟着放松下来,神情也柔和了不少。
起初是对这耻辱的过往羞于启齿,可当她在齐淮的鼓励下开始叙述时,说起老男人变态的部分也觉得没那么难了,反而像是清扫了内心一样,把那些脏东西都清理走了。
因此,修雨琪感激的道:“谢谢你,我说完了。”
没有难堪,没有觉得丢人,也没有担心齐淮会用有色的颜色看她。
齐淮点点头道:“你在处理前男友这件事上做的不妥,你应该报警处理,将那个人渣绳之以法,扔到人渣堆里,一起化成灰。防止别人被害是一方面,说不定能顺藤摸瓜挖出一个大型的贩卖人口的团伙儿。”
修雨琪神情痛苦的道:“道理我明白,可是我不敢,我怕把这件事暴露出来,我就没脸待在青南了,还有我的父母,他们可能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
人言可畏,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分得清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对待受害者。
这一点,齐淮倒是理解。
“而且我也怕那个老男人会找过来,你都不知道这些年我过的有多么战战兢兢。”修雨琪道,“这也是为什么我放弃了更好的机会,回到青南的原因。我总觉得在自己的地盘上,在离家人近一点的地方,我能更安全一些。”
齐淮点点头,表示理解。
修雨琪担忧的道:“你刚刚说他有感应的话会找过来,你有办法对付他吗?”
“当然,如果那个老男人出现了,你马上给我打电话。”齐淮道,“刚刚你也看见了,我有办法处理蛊虫,所以我是有一些特殊手段的。只要你相信我,我保证就算老男人再次靠近你,他也无法再将蛊下在你身上的。”
“我信我信!”修雨琪现在对齐淮充满了信任,忙连声道。
这与她之前对齐淮的排斥态度,大相径庭。
齐淮扫了一眼她身上的首饰,见她戴着一条很漂亮的项链,项链低端有个设计精巧的小吊坠,因此道:“把你脖子上的吊坠摘下来给我。”
修雨琪虽然疑惑,可还是听话的把项链摘下来交给了齐淮。
随后,在她诧异的注视下,齐淮给吊坠加持了些东西,重新交还给修雨琪,道:“这条项链不管任何时候都不能离身,洗澡睡觉也要戴着。蛊师那边的危险解决了,还可以护你平安。”
修雨琪差异的道:“你……不是大夫吗?”
“大夫也可以身兼数职啊。”齐淮笑道,“你不会怀疑我的本事吧?”
修雨琪也说不上来自己有没有怀疑,只是看着齐淮年轻阳光的面庞,总觉得哪里有些违和。
不过她还是将项链戴到了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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