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诚看着自己面前越来越多的报和报告,他神色不耐地拿着其中一本看向一间,“这些都是你们这里的?”
“回禀摄政王下,是。”
“你家少主这些时来都做了些什么?这个,还有这些都一字未动?”南宫诚就觉得奇怪了,这有间霖不像是不务正业的人,但是这些东西却一字未动。
早知道是和这样的懒惰的人合作,那自己还不如单干呢?
一间听见南宫诚这般说道,脸色莫名,“这,这是少主的私事,我们做属下的也不知道。”
哪里是不知道,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而已。
那段子青云庄的娄如青天天来找自家的少主,而且一来就是一天,这哪里还有时间可以处理这些消息呢?
关于宥云非的事还是自己亲自报告的,要是写在这些里面,少主定是没有心思去看的,还好最近那娄如青没有来扰少主。
要不然这位还指不定要怎么想呢?
可是有些人就是不住念叨,一念叨就来,一间看着没有通报就自己进来的娄如青,顿时傻了眼。不至于吧,自己就是稍稍提起了他,他就来了?
不过一间面上不显,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一下的。
“娄公子,少主不在这里,他出去了。”
娄如青嘴角微勾,“小一间,这一次我不找他,我是来拜访摄政王下的。”
一间看了一眼南宫诚,发现他似乎并不意外娄如青的来到,一间顿时明白了些什么,他躬行礼,“摄政王下,那属下就先下去了。”
“嗯。”
中顿时就剩下了娄如青和南宫诚二人,二人都不说话,最后还是娄如青沉不住气来,率先开口,“摄政王下似乎并不意外我会来。”
“自然不意外,流光已经要准备动手,娄公子还能沉住气吗?”相比较南宫诚的漫不经心,娄如青的语气中却多了几分凝重。
就连那平淡的脸上也多出了几分严肃,“摄政王下既然什么都知道,那我的答复,您准备什么时候给我呢?”
“答复?”南宫诚抬起头看着娄如青,他轻轻一笑,“娄公子怕是找错人了吧,本王从来没有说过会给你什么答复,答应你的人是有间九,这答复你也该找有间九去要,而不是本王。”
“你!”
娄如青看着南宫诚的样子,就知道前一阵是中了南宫诚的文字游戏,“摄政王下若是这样,那是不是太没有合作的诚意了?”
“诚意?”南宫诚桃花眼一眯,“娄公子的诚意在哪里?或者说青云庄的诚意在哪里?本王要的可不是你娄如青一人,本王要的是青云庄。”
娄如青很想说大言不惭,但是说这话的人是南宫诚,这句话他无论如何是说不出口的,南宫诚有这样的资本,只要他说,怕是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
可是现在,他真的能相信南宫诚吗?
此人太过狡猾了,与他合作当真是与虎谋皮,不得不防。
南宫诚自然是知道娄如青的顾忌,可以说南宫诚并不担忧娄如青的这份顾忌,跟他合作的人谁不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他可不是什么善人,免费帮忙的人是善人,但是自己可不是。
娄如青的顾忌,他也从未放在心上。
南宫诚看着桌子上刚刚一间端上来的茶水,许是天渐渐变凉了,就连这茶都已经变成了温的了。
他慢慢端起那杯茶水,浅尝一口,果然凉掉的茶水格外的苦涩,“娄公子在想与虎谋皮的策略吗?本王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上有本王感兴趣的东西,现在还不晚,但是同样还有一个词叫做,过时不候。”
娄如青看着南宫诚嘴角的笑意逐渐变淡,便是明白这一次的谈判自己输的彻底,他低下了自己的头,“还希望摄政王下能够信守承诺。”
“自然。”
南宫诚将自己面前的另一杯茶水推给了娄如青,那是之前他让一间多沏的一杯茶水,同样凉下来的一杯茶水。
娄如青见状什么也没有说话,直接拿起那杯茶一饮而尽。
真是苦啊,这真是自己最苦的一天了,将自己卖出去了不说,还要毕恭毕敬地对待人家,真是苦极了。
最苦的事,现在这般痛苦的时候,有间霖居然不在自己边,那当真是苦上加苦呢。
娄如青喝完了那杯茶,抱拳对着南宫诚说道,“告辞。”
“慢走,不送。”
南宫诚看着那杯被一饮而尽的茶水,笑着摇了摇头,“都是一群疯子,流光,疯子对疯子,只是看谁更胜一筹了。”
本王异常期待跟你对弈的那一天,这天下不是谁的天下,但是总归是要让你知道,这天下不是你的天下。
纵使筹划十几年,本王也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竹篮打水一场空。
流光这几天来都是和宥云非待在一起的,她一直都在研究着宥云非是如何变成兵人的。
有间也进去的时候,他就看到流光的手放在了宥云非的脸上,他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光芒,但在看向流光的时候那丝光芒不见了。
流光看着有间也,轻笑道,“你来了?事办的怎么样了?”
“已经办好了,那些人听说宥云非在你手中都已经同意了你的条件。我手上的兵力都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
“随时都可以?”流光听此挑了挑眉毛,她将手收了回来,“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了,我压抑了太久了,我现在都能想象到,这片土地会因为我而变得沸腾,也将会以我为尊。”
“还真是不错的设想。”
有间也略带嘲讽的话并没有打消流光的,相反流光笑的更大声了,“我就知道,你也瞧不起女人,你也觉得女人就该相夫教子,以夫为天。我会用实力告诉你,女人依旧可以成为让你们俯首称臣的王!”
流光转牵起宥云非的手,“我会让你看到我和她站在最顶峰的时候,她将会是我边最得力的助手,我的依托。”
“她现在虽然是兵人,但是她并不听你的,她不会为你打仗,不会为你出谋划策,你要她做什么?”这是有间也很久以来都想要问的事,他虽然能明白兵人对于别人的惑,但是却不能理解宥云非对于流光的惑。
流光听此不再大笑,而是直勾勾地看着有间也,“你永远也不会懂得,我为何如此执着?就像是你永远也不会明白,为何宥云非不会上你。”
有间也笑出了声音,“呵呵,呵呵呵,对,我不懂,所以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她。”
“是啊,有间也,这个时候你应该哭的,像是一只没有人要的可怜虫。毕竟你的妻子,你的儿子和女儿都离你而去了,你的边除了我,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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