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吗?”望心看着自己怀中的女孩,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无论是她傻也好,还是什么,你都不能动她。”
武罗惊讶地看着他,似乎是不相信望心能说出这样的话,“我以为你不出手是因为你根本就不管她的生死,看来并不是这个样子啊。你难道是喜欢上了她了?”
“胡闹!我的年纪都可以当她的爷爷了!”
武罗脸上的笑容越发地放肆,“是啊,所以我们才是天生一对啊。”
“武罗,天命不可违。”
“什么天命,你都已经不是。”武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随即住口不再说下去,“你现在跟我说这个不觉得可笑吗?”
望心并没有回答武罗的话,而是看向她腰间的葫芦,“你打算什么时候把葫芦还回去?”
“还回去?我要是还回去了,那群长老不就有理由来追杀我们了吗?这葫芦可是保命的东西。”
“你知不知道没有这个,他们该如何选出下一任的圣女?”
“没有你,他们照样也选不出来。”武罗将手搭在望心的肩膀上,“我只是好奇她是如何说服你的,当初你进刑罚堂用了多大的勇气,放弃了多少东西,现在呢?不过她的几句话,你就叛变了?”
“我是为了自己,不是因为她。”
“可笑!”武罗一把推开望心,但是望心却站的笔直,反倒是武罗自己倒退了几步,“我苦口婆心地劝你,你这些年何时听过我的,现在就是被她这么一说,你就信了?你就想通了?是不是除了我,谁跟你说都有用,除了我,你谁都相信,是不是?!”
“我没有。”
“你没有!你没有!你没有!你除了会说你没有你还会什么?当初要不是我,你怎么可能进入刑罚堂呢?是你亲手将这个秘术交给刑罚堂的,是你带着他们一步步完善这个残缺的秘术的!”
“武罗,你是在怪我吗?”望心那沉静的眼眸看向武罗,武罗的所有话都在望心那双眼眸中回归嘴中。
武罗苦笑一声,“你总是这样,我哪里会去怪你呢?我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啊。”可是你绑的是腿,而我绑的却是心。
望心,望心,他人给你起的名字,你总是能这般轻易的接受,可是我呢,到底在守护你什么呢?
你还有什么是值得我守护的呢?
你自己都已经放弃的东西,我还在这里做什么呢?
这般可笑的事还真的落在了自己的头上。
望心带着萧素走了,武罗也悄然消失,她还有自己的事要去交代一下,毕竟以后的这段时里就要跟着萧素了。
无人去管屋子中半死不活的单起,那个能想起单起的女孩已经昏迷,这里的其他人对于一个半死不活的人没有丝毫的兴趣,这便是陌生人的悲哀。
那本该应该死去的单起突然醒了过来,他上的经脉早就被萧素给打断了,他拖着自己的子往门口慢慢爬去,口中似乎还在说着什么。
“吾妻,不负。”
没有人知道这个憨憨的男子其实早就知道了他的发妻死在了那一场大病当中,所谓的变心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好好活下去,所以他听从她的话,遍寻长生不老药。
管家总是劝他,说这种来历不明的药会危害体的。
可是他总是不听,如果有一天他是在追寻长生不老的路上死去的话,是不是泉下的发妻不会那么怪他呢?他努力变得有钱只是想让他的发妻过的更好而已。
她说他不懂诗词,他去学。
他知道了,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相忘。
她说他不如别人聪慧。
其实她不知道,他当年为了娶她,用了多少的小心思。
她说夫妻就是要相扶相持的。
可是她还是比自己走的早了。
这个宅子是他找人建的,她的坟让他悄悄带回来了,这座宅子就是她的冢。
而如今他终于要去陪她了,不负,吾妻。
“我终于可以去找你了。”
在月光的照耀下,再也没有一个返老还童的男子,这里只是剩下了一个向往地下的白骨而已。
宿主死亡,那本该活蹦乱跳的蛊虫也暴露在月光之下,他们生于月光中,也死于月光中。
萧素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我这是在哪里?”
“你现在在武老爷的家中。”
“武老爷?”萧素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的摆设的确跟在单起的家中不一样,这里的摆设还真是素雅的很。
“我怎么会在这里?昨晚明明还在单老板那里的。”
望心慢悠悠地说道,“单起死了。所以我就带着你来下一家了,之前你不是说了,你的时间有限,自然连夜赶路最省时间了。”
“我边没有其他人了吗?”萧素捂着有些发痛的头,许是昨晚使用内力过多,所以才会晕过去的吧。
“唔,你是说那个叫武罗的女孩吗?她一直吵吵着要见你,我刚刚把她拦在外面了。对了,我跟你说一声,昨晚那个御蛊的人就是她。”
“我知道。”
望心露出惊讶的表,“你知道还把她放在边?”
“她目前不会对我不利的。”
望心双手一摊,“好吧,随你,那我就叫她进来了。”
萧素看着望心的背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随即她就想到了一件事,看向望心的背影的眸子越发的深邃起来,看来她边的人都不是简单的人,要跟她玩碟中谍的话,她就只能是将计就计了。
只是这般勾心斗角,就是不知道是男人玩的更好些,还是天生的女子更好一些了。
萧素嘴角勾起一道笑容。
武罗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萧素嘴边的那一抹笑,不知道为何看见萧素这般笑着,她心里竟然有些发毛的感觉,她好歹是活了半辈子的人,哪能被一个小女孩子的笑容吓到呢?
武罗调整好心,随即开口叫道,“小姐,你醒了?可是吓死我了。外面那个人是谁啊?他为什么阻止我进来啊。”
萧素没有回答武罗的问题,只是悠然地看了她一眼,“现在我头有点疼,既然看见我没有事了,就先出去吧。”
“小姐?可是武罗哪里做错了?”
“不,我只是想要休息了。”萧素回答的干脆,叫武罗根本没有下一句话可以接,无奈她只好听从萧素的话走了出去。
等到她走到的门口的时候,她回头看去,发现萧素又重新躺了下去,似乎真的只是想要休息而已。
就在迈出房门的那一刹那,武罗的脸上的表从人畜无害变成了风万种,而上的有间九也第一时间睁开了眼睛,有间九感受着刚刚门口气息的变化,嘴角的笑容越发大了起来,她坐起tiǎn)了tiǎn)自己的干涩的嘴唇,“猎物一个个迫不及待地往口袋里跳,真是叫我兴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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