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怎么了?不过就是一年没见,不过就是多了个云疏月,她最特殊的位置也回不来了么?
原本就有个云浅霜跟她抢师兄,说什么云浅霜曾经得到苍王殿下的一句教诲,从此便开始追随苍王的脚步。
皇都内,云浅霜与白倾城两人不相上下,争这苍王妃之位。
云浅霜是她姐姐的女儿,紫芜碍于面子不说,然而她内心已经讨厌死这个女人了!
明明知道师兄是自己的,她非要来凑热闹,将心思闹的天下皆知。
只是紫芜从未有过危机感。
她对师兄来说是特殊的。
她的朋友,也是师兄的朋友,叶浔和顾北辰,都是与她一起长大的好友。
他们有着亲密的过去,是云疏月无法触及的,他们有那么多回忆,怎么可能说舍弃就舍弃?
所以当她得知师兄有王妃了,她也丝毫不放在心上。
什么女人能与她比呢?
她不担心,就让这蠢女人先开心开心,等她来了,就会让云疏月知道,谁才是苍王殿下放在心尖上的人。
可这一切为什么与她想的不一样!
紫芜闭上眼睛,压下不甘心的情绪,依旧温柔道:“那疯道人是天玄门的叛徒,被姐姐逐出师门了,想着报复姐姐,却碍于无法闯入天玄门而作罢。”
“后来得知我与师兄在山间修行,大约是想着只有我们二人,便一人上山来,想将我掳走威胁姐姐,幸好师兄救了我。”
叶浔噎了一下:……
紫芜话里带话,又是‘和师兄在山间修行’,‘只有什么二人’。
干啥呢??给小疏月找不痛快是吗?什么二人修行的,你俩双修吗?
他第一次有些讨厌这个女人了。
萧苍衍拧眉出声打断:“本王并未与你单独修行过。”
云疏月:……这男人的重点是不是有点问题?
紫芜毫不意外又被噎住了,她心理素质也真是好,被自己心爱的男人一次次打脸,也能脸不红心不跳的继续往下说。
“是……是这样的,那疯道人擅长使毒,所以这毒应当是他研制出来的,师兄,我方才看了看,这毒确实融合了天玄门的路数,甚至还掺杂了一些尸毒。”
云疏月站累了,找了个椅子坐下。
他才不管皇帝在不在呢,萧苍衍都能这么嚣张,她凭什么不可以。
她一边不断的在脑海中询问小柜,这种毒到底有没有解,一边和饭团讨论。
空间与毒兽的声音只有她能听见,小柜和饭团大约是想的不一致,两个小家伙吵起来了。
小柜这个伴魂还小,声音清亮又委屈,饭团本就是女孩子,一吵架那声音尖锐的,云疏月听了想杀人。
这俩东西在她脑子里吵个不停,她耳旁叽叽喳喳的差点炸了,完全没听见紫芜在说什么。
就见到这女人叭叭叭叭个不停,越说面容越羞红。
不过她到是抓住了一个关键词,疯道人……
紫芜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欺骗萧苍衍,因为她要有个好印象,若是没有的事情非要说成有的,当萧苍衍是傻子吗?
所以疯道人一定存在。
这毒就算不是疯道人炼制的,也一定与她有关。
紫芜也怕萧苍衍深究的,她这样完美的人设不可以崩,那么她对萧苍衍说的话,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真的。
给她一丝希望,她就有信心配制出解药!
而紫芜之所以拖延这么久,云疏月觉得并非是她需要与萧苍衍叙旧。
还有一种可能,是她……也无法解毒!
这是一种没有解药的毒,紫芜没有办法,却不得不承认与天玄门有关,便将祸水往疯道人身上引。
果然,紫芜抿了抿唇,“虽然这是毒与天玄门有些关系,但毕竟那人多年前已经叛逃师门,这种毒药炼制的路数来源不正,芜儿也只能尽量配制解药。”
她取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两粒药丸,“这是拂草甘露丹,还请阿浔与北辰吞下去。”
“二小姐,那是您辛苦炼制的,世界上只有四颗,您……”那婢女惊呼一声。
紫芜摇摇头,“丹药虽然珍贵,却也不及人命,何况阿浔与北辰,是我多年的好友,这毒有来源天玄门,我怎能看着他们中毒,而无动于衷呢?”
她声音软软的,有意无意看向萧苍衍:“一颗拂草甘露丸不过花费三年时间,药没了,还可以再炼,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师兄……芜儿很抱歉,是天玄门的失责,害的他们中了毒。”
云疏月见到那两枚丹药的一瞬间,将悬着的心微微放回去了一点。
她对叶浔点头,叶浔见状才吞了下去。
紫芜对萧苍衍还是很大方的嘛,她到是没说错,这种千金难求的丹药,一颗可能花费三年还不止,的的确确是好东西。
小柜和饭团还在吵架,云疏月暴躁的抓了抓头发。
她进宫之前就觉得,紫岚这样做事不留余地的人,不会有解药,她也不会解毒。
但她们两姐妹拥有全天下最珍贵的丹药,没有解药,用灵丹妙药化解毒性也是可以的。
第二是必须要让这两姐妹知道,什么人可以动,什么人不能动!
有了这两颗药,这趟进宫也没算白来。
只是这种毒到底要怎么解啊啊啊!
还是那句话,云王死了最好,可是叶浔是她的好朋友啊,他做什么都会考虑到她的感受,这是唯一一个,她觉得就算她与萧苍衍分道扬镳了,友谊还能保存的朋友。
何况饭团很喜欢他。
“云三小姐,云三小姐?”紫芜的声音打断了云疏月暴躁的思绪。
她满脸不耐的回头,便听见紫芜问道:“你说是不是?”
“……”谁特喵的和你说是不是,云疏月现在对这个害的他朋友中毒的罪魁祸首,一点好感都没有。
“云三小姐,我方才是问你……”
“既然尊者与师妹都无法解毒,那么皇兄,臣弟告辞了。”
萧苍衍淡声打断紫芜矫揉造作的问话,忽然垂眸看向云疏月:“你还要在哪里坐到什么时候,走了。”
云疏月蒙了一瞬。
紫芜刚刚问什么了?她没听到啊?
虽然目的已经达成,但萧苍衍也不用这么急吧?
叶浔抿唇低笑,紫芜刚刚那句话可不太友好,她问的是——
云三小姐,师兄早年受过伤,睡眠不好,半夜时常惊醒,总是扰人睡眠,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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