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书童,在你寝宫怎么了,清者自清,而且,我不在意别人怎么说。你说你要书童,我就过来了,但你偌大个王府,哪里会缺什么书童。我不辞而别,我母亲从云苍回来后,肯定会担心我,我真的不能在这逗留太长的时间,希望王爷能理解。”
“我不理解!你是在意我有婚约在身是不是?本王不想娶的女人,夹塞给本王本王会要吗?”
花卿还是第一次听见墨怀瑾如此生气,可她脑子里还在绕着弯。
“要不要是你自己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要回去了,回去把欠你的画画完,我就走。”
“谁允许你走了?”
花卿刚想走,就把墨怀瑾扼住手腕给扯了回来,她吃痛地“嘶”了一声,墨怀瑾心疼地松开了她的手。
“我不是你的附属品。王爷别忘了,王爷与我,只是雇佣关系。”
花卿径直地向门外走去,墨怀瑾心里难过到极点。
花卿刚打开门,昭王那副气势汹汹的模样便显露在她跟前,吓得她往后退了一步。
昭王指着花卿道:
“妖女,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竟然勾引起懿王来了。”
花卿听后大怒,吼道:
“你给我闭嘴!谁是妖女?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勾引懿王了?起开!哼!”
昭王吓得瞪大了眼,又瞪大着眼睛看花卿消失于他的视线。
看来,这小书童不是个善茬啊?
“喂,不是,我说懿王,你新得来的这个小妖女挺辣呀!”
“不会说话就自己滚。”
墨怀瑾甩了甩衣袖,径直地往殿外行去了。只留下昭王一人尬在原地,昭王来来回回看着自己的左右手。
这,简直太丢人了。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也敢冲着他发火,再怎么说,他也是昭王啊!一个昭王的身份都能压死那只不懂事的小妖女。
而且,懿王还叫他滚!还念不念手足亲情了。
问题是,他现在是滚出去呢还是留在原地呢?留在原地自己一个人呆着也很无聊啊!可是滚出去的要是让颜如玉看见自己这么声名扫地,那如玉可怎么看自己?
他强装淡定,镇定自若地走出了门,对着门外的侍卫说:
“今晚月色不错,本王四处走走!”
那模样,像极了一只夹着尾巴的狼。
华府,华丞相在花园里端坐,对着月色独酌。
两个侍女提着灯在前照着,一边走一边不忘提醒跟在身后的华府二小姐。
“小姐,注意脚下。”
华丞相听见声音后,侧过头来看,只见华曲曲朝着自己行来。
“父亲,您又一个人在这喝闷酒了。”
华丞相不搭话,两个侍女离去,华曲曲坐到华丞相的身旁,顺手给他斟了一小杯。
“父亲,这是最后一杯了,可别贪杯了,给母亲知道,母亲又得说你了。”
华丞相笑得苦苦,却也不搭话。自从那个人带着她和他心爱的女儿消失后,他便开始变得沉默寡言,尤其在家,每次开口,似乎每句话都压着千万斤的石头。
华曲曲似乎习惯了这样的华丞相,毕竟打从她有记忆以来,她父亲就是如今这般模样。
“父亲,明儿可以陪我去趟懿王府吗?”
华丞相又是不言。
“父亲,明儿你就陪女儿去一趟懿王府嘛!懿王刚回来,又新作了几幅画,女儿瞧着甚是喜欢,却也点评不出来什么,你是当今的画圣,你去给他点评点评,如何?”
华丞相将酒盏放下,开口道:
“我已经封笔十几年了,且懿王的画,岂是我等臣子可随意点评的,你愿意去你就自己去,为父明日还有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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