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p1()</script> ? 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凌孟北则是到第二天晌午才得知此事。 而昨天他将南星和南云霖送回府后便直接去了府衙,一个晚上都在府衙里询问犯人,直到第二天晌午才回府。 至于这事是如何传出来的,怪就要怪玉竹和茯苓了,当她们得知林清河的决定之后,私下便偷偷议论此事,可还是被凌家的仆人听到,这一传十十传百的,便都知道了。 而凌孟北知晓时,是刚回府时遇上凌奕北,他瞧哥哥一脸颓废的模样忍不住好奇。“哥哥心愿已了,怎会如此神色?” “昨日抓到的那名犯人嘴太硬,不管用什么办法也没能套出话来,烦躁得很。不过你说心愿已了是什么意思?” “府中传言南夫人已经同意了你和南姑娘的婚事。” “当真?” “我何时骗过你。” 凌孟北喜出望外,更是直接向东苑跑去,瞧着他欢喜狂奔的背影,凌奕北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但随及上扬嘴角说道:“或许这才是最好的安排。” 东苑里南星和南云霖悠闲下棋,因为连输五局,南云霖的脸色并不好看,让他更加无语的是姐姐一副独孤求败的神情。 只差一步他又要输了,见凌孟北急冲冲跑来,就好像找到救命稻草一般,上前抓住凌孟北的胳膊,拽着他到椅子上坐下。“姐夫,快帮帮我,不然我又要输了。” “南云霖你还要脸吗?”南星顿时很生气,气得不是他找人帮忙而是他的那声姐夫。 “没事,姐夫帮你。”凌孟北乐开怀。 南星瞪他一眼。 昨晚她想了一夜,通常的穿越中都会有很多的感情纠纷,她庆幸自己没有,有的不是穿越俯身到别人身上被妾室欺负,就是嫁为人妇,至少她是幸运的。 既然是一场梦,梦里体验一下也不会有什么关系,甚至可以为她积累恋爱经验。 梦会有醒来的那一刻,醒来后谁还会去在意梦里见到了什么呢! 凌孟北一步将面临崩盘的棋局拉回到原点,南星的棋艺骗骗南云霖还行,毕竟那孩子对下棋并没有多大兴趣,可她根本骗不了凌孟北。 “不玩了。” “姐姐怎么开始耍赖了,怕输了吗?”南云霖笑嘻嘻的在一旁打趣。 “太无聊了,你不是去申凶手了吗?结果如何?” “什么都不愿说。” “什么都不愿说那就代表有牵连,若只是他一人单独所为,证据确凿之下他没必要隐瞒,反倒是有指使者他才会不愿开口。” “你这么说也很有可能,我们查过他从未去过茗贺楼,跟周攸攸和如烟都没有任何关系,若是为了钱财杀人倒是有可能。” “他可有偷盗前科?” “没有,这是他第一次被抓入府衙。” 南星倒是想去见见这个犯人了。听说被麦冬打昏后,府尹找人将他藏有毒的牙给拔了,还因为失误多拔掉了两颗。 牙缝藏毒倒不是一般杀手会做的事情,更像是培养出来的死士。 这点凌孟北心知肚明,只是他很好奇,周攸攸和如烟不过是两名琴技,为何杀害他们的人会有能力培养出死士出来。 南云霖虽说还小,但他也明白,毕竟一个活生生的人死在他面前是不争的事实。只是他比较好奇,姐姐向来对命案不感兴趣,如今怎么总喜欢做一些摸不着边际的事情。 南星推开棋盘,摆摆手,半夏将棋盘收了下去。 “你审了一夜的犯人,先回去休息吧!”本来想问他怎么先跑她这来了的,料到最终尴尬的会是她自己,便将话改了。 “嗯,还真是困了,你这侧卧不是还空着吗?我去哪歇歇。”说完便往侧卧去。 侧卧里没人住,可小葵她们也会去打扫打扫,倒是很安静,里面没有被褥,只有一张席子。这炎炎夏日,怕是多的他也不要,一张席子反倒是够了。 “姐姐,看来他为了可以跟你待在同一个院子里,甘愿睡木板草席。” “别胡说八道,走,我们去花园逛逛。” “姐姐,都走了一个上午了就花园里开的那几株荷花,有多少花瓣我都能记得起来。你好好等你的未婚夫睡醒,我呢去找奕北哥哥玩去了。” “南云霖,什么时候你的心思都是别人了。” “没有啊!我心里只有姐姐,可我都陪你一上午了,也该去做点正事了吧!” 南星一挥手,南云霖麻溜的跑了,南星心里那叫一个气啊,什么时候陪她就不是正事了,之前在南家山庄的时候不是他一天到晚的黏着吗?跟个跟屁虫是的,现在不过是一个多月未见,怎的不如以前了呢? 南云霖不愿陪她,她又不好去找黎儿,通常这个时辰黎儿都在午睡,去打扰她也不太好,便只能去隔壁的兰苑。 林清河和玉竹在屋里看着一些衣服的样式,听闻都是京都有钱贵妇喜欢的款式,锦绣今天拿来给林清河瞧瞧,看看有没有喜欢的,也好一起做两套。 南星进屋里时,林清河已经挑选好了衣服,南星瞧见后一脸的不高兴。“母亲这么快就定制衣服了吗?” “听你说话的声音怎么那么变扭,怎么心里还念念不忘荆逸风吗?”林清河盯着她。 “我都不知道他是谁?”南星最烦从林清河口中听到荆逸风这三个字,毕竟她从未见过他,却不断的被他的名字纠缠。 哪怕只是一场梦,她也该活得洒脱些。 “不管你答不答应嫁给凌孟北,你都没有反对的资格。” “这么一说您和父亲是已经不会在反悔你们的决定了吗?”南星带有一丝的期待,或许林清河会反悔,毕竟她对皇室有恨。 “不会反悔。” 四个字她瞬间陷入谷底。 “南星你给我听好了,你别整出啥鬼点子出来,我会让天冬和麦冬轮流看着你。” “还没定呢?就已经被看管了吗?”南星感到悲哀。 “这你放心,你父亲已经和凌戚商议日子,等凌孟北的成年礼一过,你们便成婚。” 南星总感觉林清河的态度就是赶着她成婚,虽然她也不清楚林清河是中了什么邪,可这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 “我现在还在调查周攸攸的死,关于成婚的事,所以的细节你可以暂时不用告诉我,放心我不会逃婚的。” “你为何会去调查一个琴技的死因?” “因为她死亡的地点前几天才死了一个富商,而那个富商的哥哥,是秦州刺史王伦海,而他背地里跟汝王有合作,听闻是汝王暗下杀手,具体是不是真的不清楚,可有一点昨天如烟被杀,汝王世子很快就出现在了案发地点。若是他就在那附件显然是不太可能,那里都是平民屋,他一个高高在上的世子怎么会跑到那里去。平民屋过去两条街便是茗贺楼,若说他是去那里,我信,可他的速度太快,几乎和府尹前后抵达案发地,要知道平日里的汝王世子可是最看不起平民的,怎么会听到死了人就跑到那去了呢?” “按你的意思是说,不管是王伦海弟弟的死,还是之后周攸攸和如烟的死都可能跟汝王有关?” “嗯,虽然现在还没有证据证明,但是这个假设是可以成立的。” “汝王?”林清河突然站了起来,愤愤然说道:“当年他追逐当今圣上,当年的事也一定知道不少,你若查到什么先不急着告诉官府,握住把柄才有谈条件的资格。” “这我明白,汝王老谋深算,想要抓住他的尾巴谈何容易,听闻他背地里勾结贵妃,我虽说还没有汝王的把柄,但是贵妃她心高气傲,扳倒她并不是难事。” “看来你有打算了。” “贵妃最大的能力便是得到圣上的宠爱,可一旦受到冷落,在后宫之中也就不会那么重要了。” “可我听说宁公主做错事被禁足,贵妃苦苦哀求,那人甚至不管凌戚和长公主的颜面直接将宁公主放了出来。” “是放了,可心里的刺也种下了,只要把刺在往前推一些,想拔必带血。” 南星皎洁的微笑让林清河很满意,因为她看到这笑容,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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