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p1()</script> ? 有些话她确实应该提前跟麦冬和半夏说清楚,以免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虽然这次半夏这么做也是出于好意,可这不是白白的把她推上了舆论吗?更何况和亲的事还没定,这事就已经传了出去,有心之人在皇上耳边说几句,她的名声怕是更加不好了。 往东苑去的途中便发现黎儿和荆敏舒在说些什么,荆敏舒看上去很开心,眼神时不时会飘向兰苑。 虽然林清河的容貌变了,声音也不似以往,荆敏舒还是认出了她。 或许对于熟悉的人来说,因为在意所有就算面目全非也还是能够认出对方吧! 只是希望那个高高在上的皇上并没有那么精明。 一个晚上南星都在想着这事如何才会不被皇上知道,如今她和凌孟北的事弄得人尽皆知,南珏夫妇又入了京,想必在外人眼中他们的婚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吧! 再过半月凌孟北的成年礼就到了,那么凌戚和长公主又会如何做?南珏夫妇会答应吗? 古人一向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真正的南星死也要遵循自己的意愿,那她呢该怎么做? 在这里她算了解的男士双手数都还有剩的,更别说能找个出来帮她捣乱的了。 一个晚上都没睡好,第二天盯着两只大大的熊猫眼起床。洗漱后用胭脂遮了几遍才将黑眼圈遮住,小葵还调侃她是因为南珏夫妇的到来,兴奋得睡不着。 更让她无奈的是她刚收拾好自己,南珏夫妇和南云霖就已经到了东苑主卧室外,南云霖很开心的跑进她的房间,并告诉她昨晚睡得有多好。 虽然没什么精神,但看着南云霖笑嘻嘻的神情,还是会跟着附和几句。 南珏和林清河进屋后,首先看的便是屋里的陈设。 “看来侯爷和长公主对你还真是不错,这房间的陈列都很有讲究。”南珏说道。 “嗯,锦姨都是按照黎儿姐所喜欢的陈列摆放的,都是女孩子,她觉得我们的喜好相差不会太大。” “这么看来黎儿和你的喜好相差还是挺大的,你就不喜欢这些瓶瓶罐罐的摆在房间里占地方。” “都是摆放品,无碍。” “一早锦绣就来到兰苑让我们去用早膳,听说侯爷一早就入了宫,下朝后会来和我们一起用膳。等会还不知道有什么等着我们呢?” 当着小葵的面南珏也不好多说什么,以免招惹是非。 “那就先去前厅等着吧!聊一聊先,母亲不是说很喜欢黎儿姐吗?” “好!走吧!”一提黎儿,林清河立刻变得很兴奋。 昨晚他们是快到子时才来到侯府,可今日林清河已经能够自己找到前往前厅的路了,小葵心中满是疑惑。 为了不引起她的过度猜忌,南星只得说自己向林清河介绍过,林清河记忆好记住了。 小葵便没有再继续往下想。 南星只是没想到十多年多去了,林清河还能记得侯府的每一条路。 抵达前厅,荆敏舒和黎儿早早便在等候,行礼后,南星随着南珏夫妇坐到了椅子上,这次的排列也跟以往不同。 凌孟北是在她们刚要聊天时进来的,行礼后便直接坐到南星对面,这次南星身边不是林清河就是南云霖已经没有位置给他了。 南星的手也没再继续包扎,为了能够好得更快些,她将伤口露在外面接触空气。 “真是没想到你们会进京,我和侯爷还派了寻晖去铜川,正打算将你们接来京都呢!” “谢长公主和侯爷抬爱,小女在府上叨唠您还记挂着我们。” “南珏,我们也算是二十多年的故友了,说话就不要那么拘谨,想当年你二叔在时,我们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是麻烦他老人家,如今人已不再,可他的好我全记得。” 原来南珏和荆敏舒早在二十多年前就认识,那么他那时也一定是认识林清河的咯。 “我如今不过是江湖布衣,哪能跟长公主称为故友。二叔当年居家南迁,一心不愿回京,也亏得在这京城之中还能有人记得他。” “一直听闻你家夫人貌美如花,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不知是哪家的千金?” 荆敏舒这么问,反倒是让南星松了口气,至少她这么做,明面上的话该说的的确得说,不管是不是在自己家里,小人有没有又有谁知道呢?今日他们的聊天往日会不会被搬到朝堂之上,谁都没办法下结论。 “内人不是官宦之家,也不是什么商人之女,不过是呜柳河岸渔家姑娘。” “初见星儿知书达理,温柔贤惠,便知她的母亲定是知书达理的富家千金。昨日一见也没觉着自己看走眼,今日你这么一说,反倒是让我不信了。” “在不懂礼节的姑娘在我南家二十余载,性子早就改了,那还能有往日的痕迹呢?” “说的也是,看来南夫人这些年过得很自在,着实让人向往。” 林清河一直沉默不语,她甚至在忍,强忍着自己的怒火。 南星深知荆敏舒的这句话戳到了林清河的痛处,也为林清河感到高兴,至少她没有因此发脾气暴露自己。 凌奕北到时,厅里的气氛有些尴尬,他是只是行礼后坐到位置上,之后便不再言语。 “星儿,周攸攸的案子有进展了吗?昨日听账房姑姑说李芊差点死在狱中。”黎儿是晚辈自然不会去打断长辈的谈话,可坐着无聊,便找南星谈论案子。 差点死在狱中?南星昨日不是忙着弄凌孟北的事,便是去找南珏夫妇,哪有时间打听案子的事啊! “这事我也听说了,看来背后的凶手是想找个替罪羔羊呢!”凌孟北附和。 “星儿,你怎么看?” “这事还说不准,不能只因一只鞋就断定李芊是凶手,周攸攸本就与李芊不和,更不可能大半夜将她约到城外去,能将她叫出去的人一定是她最熟悉,感情还不错的人。”南星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府衙那边又没有任何进展,她曾提议再去案发地走走,可现在哪里是多事之地,被官府重兵把守,凌孟北本就不想让皇上知道他暗中调查,所以没把那尾巴甩掉之前还不能去案发地。 “这周攸攸的案子如今全京都的人都知道,官府想要尽早结案,对嫌疑人用刑也是常有之事。这李芊受不住,想要寻死也是下策。”荆敏舒听着他们的谈论也对此事来了兴致,甚至还将案子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南珏夫妇。 “同一个地方死了两个人,弄得人心惶惶,若不能尽早结案,上面怪罪下来,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府尹能够承受的。”黎儿说道。 锦绣先上了一些开胃的糕点,让他们先吃些开开胃。 这句话反倒是提醒了南星,王福海的死,再到周攸攸不过几天时间,倘若杀王福海的人和杀害周攸攸的是同一伙人呢? 周攸攸一个琴技,认识的人自然多,她的死会不会和王福海的死有关。 找到一个新的突破口,南星有点兴奋,突然间站了起来,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 “星儿,别不懂规矩。”林清河责怪道。从进入厅里就没说过一句话,说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么一句。 南星乖乖坐下。 现在她还没有证据,一切都还是她的假设,要想假设成立就得先找到证据,所以她得找时间偷偷的去周攸攸的家里一趟,那里或许会有她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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