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p1()</script> ? 很多事情都出乎南星的预料,她以为她可以脱离林清河的掌控,自由自在的待在京都,却没想到离开还不到两个月,又得乖乖的回到她的身边。 此番林清河来京,说是来查一些事,可这调查需要多少时间就不是谁能说得准的了。 加之凌孟北对她到底是真的喜欢还是只是为了违背皇上的意愿,这点她根本无从得知。在警校那些年不是乖乖上课就是选修了大量的其他课程,完全没时间谈恋爱,对于感情一片空白。所以她很难看清对方是否是真的喜欢她。 心里始终也是想着能够回到现代,真正的南星也会回来,所以她不能决定南星的人生。 而南星所喜欢的荆逸风又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夜幕降临,回到济安堂药房时,大门已经关上,南珏屹立在侧门外等待他们回来。 见到南星还是会忍不住斥责。“多大个人了,跑就能解决问题了吗?” “不跑也不能解决问题啊!”南星小声嘀咕着。 南珏摇摇头把他们叫进去,刚进门南云霖就冲出来抱住了南星。“姐姐,我可想死你了。” 南星拍拍他的脑袋,一个多月不见,竟觉得他长高了不少。 “还说想我,来了都不跟我说一声。”南星埋怨道。 “姐,这不能怪我,母亲说这事不能让你知道。”后面的话是南云霖还很小声的在南星耳边说的。 “行了,别一来就抱着你姐姐不撒手,以前也没见你那么粘她。”林清河的话虽然冷冰冰的,可她的眼神却一直停留在南星身上,当她发现南星的手包裹着一层纱布时,慌忙上前。“手怎么了?”牵起南星的手,不顾南星的阻拦直接拆开纱布。 在之前面对南珏时,南星藏得很好,这会看到南云霖她倒是把这事给忘了。 “伯母这事” “我自己不小心弄伤的。”南星将凌孟北的话打断,毕竟荆安倩是郡主,林清河本来就心中有恨,若是让她知道那岂不是弄巧成拙。 “你自己怎么弄的?”南珏瞧着南星的伤势,伤口已经结痂,也都擦了药,过个几天便会好,一眼便瞧出这事烫伤。“你惯用右手,要是烫到,也该烫到左手才对。” 南星自然是明白这根本瞒不过南珏,他是大夫,见过的病人比她吃过的饭还多,要说不小心烫伤,也不会烫到手背,而且伤那么大一块。 “父亲,母亲你们来京都到底是为了什么事?若有需要我可以帮忙。”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扯开话题再说。 南珏叹息,他深知南星的个性。凌孟北站在一旁,全然是个小透明般,就连南云霖此刻的心思也都是在南星的伤势上,根本没跟他打招呼。 “是安倩。”站在那不能一直做一个外人。“她是汝王的女儿,喝茶时将星儿弄伤的。” 林清河瞬间拉下脸,怒火中烧。“汝王的女儿,汝王。” “母亲,她是不小心的。”南星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凌孟北。 可林清河哪听得进去啊,一听是汝王的女儿伤了南星,整个人的情绪都有些失控。 瞧着她此刻的模样,南星的心开始慌了,她的情绪如此不稳定,一方面是跟二十年前的事情有关,另一方面是不是林清河的心理出现了问题。 南珏努力安抚林清河的情绪,他细声在林清河耳边说了一句,渐渐的林清河平静了下来。 凌孟北被林清河刚刚的情绪吓到了,他着实没有想到林清河的恨会如此之深。 “母亲!”南星轻声唤道。 “没事!”林清河扶着额头坐到一旁的阶梯上,南珏随着她站在她身边。 “伯父,伯母你们入京想必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不如说出来,京都我熟,需要帮忙的直说。”他为刚才的事情深感抱歉。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间药房的大夫曾经是我的朋友,三个月前不幸去世,想着多年不见,就连他去世也是多日后才得知心中满怀愧疚,这才入京只为在他坟前上柱香。”南珏说。 “这里虽说是您朋友的旧居,院子虽大可住的人很多,你们一路奔波劳累,我想将你们接到侯府,不知你们的意愿。” “好啊!父亲这里人太多了,昨夜隔壁大叔打呼噜,吵得我一夜都睡不着。”南云霖向南珏抱怨。 这次南珏一家入京,除了随从护卫六名加上天冬,还有三名丫鬟,玉竹,白芷和茯苓。 全挤在这院子里着实拥挤了些。 “这里挺好的,我们便不去侯府打扰了。”林清河果断拒绝。 南云霖顿时一脸的失望,他觉得他今夜又要失眠了。 南星张望了半天也没发现麦冬的身影,也不知道他跑哪去了。 “云霖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若是夜夜睡得不安稳,对他的成长没有好处,加之这一路奔波,想必也是很久没能睡个安稳觉了。” “听凌大公子这话,我们去了侯府就能睡得安稳了吗?” “至少不会被呼噜声吵醒!” 林清河想要继续拒绝,南珏手放到她肩上,并摇摇头,示意让她同意。最终林清河也按照南珏的指示去做了。 可这让南星感到很意外。 凌孟北在林清河同意后,立刻回侯府准备,并表示一定会在巳时来接他们入府。 凌孟北一走,现在便没有了外人,药房的伙计也是早早就睡下了,更不会来打扰他们。 “父亲,你们这是信不过我才来的吗?”凌孟北不知情,可南星知道,南珏这二十年来都不愿入京,与京都朋友的往来早就断了,更不可能为了已逝的朋友入京,上坟也不过是他的借口。 “是为了这个。”南珏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上面的图案与黎儿的那块一模一样。 “这不是寻晖在铜川时丢失的玉佩吗?” “你确定这是凌寻晖的玉佩吗?”林清河再次激动起来。 “是,我确定。因为他妹妹也有一块,今日她还说起这块玉的来历呢!” “妹妹?” “嗯!叫凌清黎,都是随着凌家姓,不过他们原来姓什么,这除了他们自己就只有凌侯和长公主知道,凌孟北对凌寻晖以前的事也是一问三不知。” 林清河整个人都瘫坐在阶梯上。 她的反应虽说让南星感到奇怪,可凌家奇怪的事情太多,这让南星本就疑惑,也想着能让南珏和林清河帮着解解惑。 “寻晖和黎儿的婚事都是皇上订下的,可凌侯和长公主都是一拖再拖,前段时间我入宫将黎儿的婚约弄砸了,长公主倒是很开心。倒是寻晖和侯爷有些不开心。” “那寻晖的婚事呢?” “之前在宫中说是等到年底办,可具体如何,还不清楚。父亲,母亲,这块玉有什么不同,竟值得你们急忙入京。” “这是一块极好的青田玉,雕刻的花纹也包含了全部的祝愿,一共三块,一块陪着哥哥在土中长眠,另外两块,我给了我的侄儿瞳儿和侄女若儿。” “难道说寻晖和黎儿是?” “当年哥哥为了护他们的安全,在出事前便让嫂子带他们离开,我离开后也调查了很久,依旧没有半点线索。” “我听说,当年凌侯的手下救下了他们兄妹二人,可他们的母亲却死了,凌侯知道后心疼他们年幼便收为义子义女,一直在凌侯身边长大。在府上也都是府里的少爷小姐,与凌孟北和凌奕北没有任何区别。” 林清河的手紧紧的握着,南星和南云霖都明白,她是紧张和激动所致。 “凌侯和长公主一直将寻晖和黎儿如同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之前我们去西郊游玩,长公主还带着寻晖和黎儿去为他们的父母上坟,当时我并没有随同,所以并不清楚墓的位置。” “这么说来,凌戚和嘉诚也有可能并不清楚寻晖和黎儿的身份。”南珏说。 嘉诚是荆敏舒的封号,称之为嘉诚长公主。 “可是并不能说明凌侯没有见过寻晖的母亲啊!若是凌侯见过后才收养他们的呢?” “你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南星犹豫了一下,也还是说了,因为她觉得说出来,林清河或许会放下对荆敏舒的误解。“我刚到侯府时,凌侯和长公主都挺惊讶的,起初我不明白,后来入宫皇上皇后瞧见我神情和凌侯长公主见我时一模一样,我才明白是我与母亲年轻时长得相似才会如此。” “他们有没有对你怎样?”林清河顿时慌了。 “没有,只是我向长公主说出您的名字后,她便不让我称呼她为长公主,而是舒姨,在宫中我说错话也是她尽力维护我,想必她是猜出了什么才会如此。” “这么说来,嘉诚想必真是猜出了你的身份。”南珏说。 林清河皱眉。 “在宫中凌孟北言语不当,将我说成了他为未过门的妻子,也只是敷衍皇上,母亲就算今后听到传言也不用当真。”说这话时南星真怕林清河激动起来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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