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那么说,我吁了口气,又舀了一勺粥喂进嘴里咽下后说:“明天你几点去啊?”
“你是想陪我去么?”
“嘿。”我笑,“天哥懂我。”
他含笑瞥我一眼,“拍马屁也没用,乖乖在家呆着。”
“呃……不是吧……”
“什么不是吧,就是。”他懒洋洋的往后靠,也不看我,“在家想想下午给我弄点什么好吃的。”
我看着他拧眉噘嘴,是抗议,结果他完全无视我,于是我吃完粥,拿出手机。
“要给谁打电话?”他问我。
我低头,慢悠悠的翻出燕桡的手机号码回,“老中医啊。”
拨号还没按下,手机刷一下就从我手里被抽走,我故作的疑惑的看他,“干嘛呢?”
“打电话给他干嘛?”
“那不是你让我研究弄什么好吃的给你么?”我笑得阴险。
他看我的眼眯起,将手机往沙发一放,扣住我的手臂将我朝他拽过去。
吻落下,热乎乎的,又急又烈,我心底笑开了花,张开唇齿,回应着他。
吻慢慢的柔和下来,半响他微喘着松开我,哑着声音说:“陈悦,你怎么就那么欠呢?”
我也喘,喘得厉害,“我一直就那么欠,你又不是不知道。”
“……”
这天,我没打电话给燕桡,而是第二天他去公司了,我才打的电话。
电话响了三声就被接通,我客气的喂了声问:“燕医生么?”
“嗯,是我,陈小姐有什么事么?”
“呵……”我嘴一裂,笑开了,“燕医生,是这样的,天哥出院了,你也说术后身体虚,需要休养和进补,我也不太懂这些,就想跟你要几个食补的方子。”
“噢,这个简单,高先生的情况我也知道,等会我列个清单发你邮箱。”
“哎呀!真是太谢谢你了燕医生。”
“不客气。”
“要谢的要谢的。”
客套了两句,电话挂上,我等了近一个小时候才收到他的邮件。
他给我发了两份食谱的清单给我,一份是高天恙的,一份是我,详细的写着配料和制作程序。
我很感激,但又不知道能干嘛,犹豫了下,去找了张写着‘妙手回春’的锦旗图片回复了他,美滋滋的开始研究下午要准备那道菜后,给张姐打了电话。
高天恙下午三点就回来了,正在厨房端着手机围着张姐转的我听到门响,就连忙冲出厨房。
他刚关上门走到鞋柜前,和他一起的还有粱翼和老齐。
“回来啦?”我笑着走过去。
高天恙看向我没吭声,到是粱翼和老齐叫了我声嫂子。
我应,转身就又走到厨房门口,“张姐,多煮点饭,还有粱翼和老齐。”
“好。”正在斩鸡肉的张姐笑着看我应了声,又继续忙。
我折回客厅,高天恙已经把外套脱下,刚把书房的门打开,粱翼和老齐跟在他身后,然后我看到他们三指尖都夹着根烟……
“你们要谈事情啊?”我问。
高天恙回头看我,轻应,“嗯,说点事。”
我视线往下,落在他夹着烟的手指上,“少抽点烟。”
他没回我,反而是嘀咕了声管天管地就进了书房。
“……”装什么呢!
我瞥了他背影一样,抬手指了指粱翼和老齐,“他才好,少勾引他抽烟。”
老齐跟没听到我说话一样,刷一下闪进书房,粱翼嘴角微抽的嘿笑了声也连忙闪了进去,将门砰一下关上。
“切!”我瞪了门板一眼,又回去厨房,围着张姐转。
饭做得早,五点半就开饭了,粱翼和老齐蹭完没有多留,收拾了碗筷就撤了。
晚上高天恙也没工作,陪我看看电视,九点多我们就上床睡觉。
许是没了压力,睡得又早的缘故,第二天他才起来我也醒了,没等他叫我就跟他起来。
八点多,粱翼和老齐给我们送了吃的过来后,高天恙带着我到楼下小区走走散散步,提前过起了老年人的生活。
不过我还挺喜欢这样的,又或者说,只要是能和他腻在一起,我就很喜欢。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周,别墅装修好,我们一起过去转悠了圈,看看什么地方还要改,或者是不满意要重新弄的。
别墅很大,和当初我们去参加宋瑞生那个明星女朋友的生日会的别墅差不多,格局也很像。
欧式的装修,很适合这种大型别墅,显得华贵又气派,我打趣说:“天哥你这是也打算开派对呢。”
他瞥我一眼后,带着我直径朝二楼走,“去看看孩子房间。”
“孩子房间都弄好了?”我眸微张。
他唇角微弯,“你以为?”
我对他皱了皱鼻子,发现二楼就房间就四间。
左边一间是主卧室,一间是书房,靠右边两间都弄成了孩子的房间。
第一间色调和摆设都简洁明朗,一看就是男孩子的房间,第二间就是粉色调为主,一看就是女孩的。
我没忍住笑了,抱住他的胳膊仰头看他说:“你这是还想生二胎呢?”
他斜眼睨看我,“没让你生个足球队就算便宜你了。”
“哈哈哈哈哈——”
装修摆设真的都不错,也挑不出什么毛病,细节上的东西一时间也不会发现得太快,得住下来才知道,所以就定在一周后搬,让房子在通通风吹一下。
回去的路上,我有些兴奋,叽叽喳喳个不停,别说老齐,就连粱翼都顶不住我了,到是高天恙,一路唇角都是弯着,明明用鄙夷的眼神看我,却挡不住眼底的宠溺。
隔了两天,就到来我六个月产检,我身体状况挺稳定,而且宝宝也很健康。
一切都那么平静,好似半个月前的惊心动魄不过是场噩梦一样,如果他小腹上没有那道疤痕的话。
夜里,他才洗完澡出来,没穿上衣,就套了条睡裤就上床。
我侧过身看他,“把衣服穿起来,着凉。”
“热着呢。”他回,从床头柜拿起手机打开。
我看着他小腹上那道伤口,不由得拧眉,伸手用食指和中指轻触上拿到疤痕。
不知道为什么,即便已经好了很多,但每次看到就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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