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统领,明人不说暗话,现在帐中就你我两人,咱们军中的奸细到底是谁,你就明说吧!”
吩咐亲兵在帐外看守任何人不得接近之后,蔡天泽便迫不及待的问道。【无弹窗..】
说到奸细一事,纳尔布眉头紧锁,严肃说道:“这人和你我也算是熟识,而且官职不低。”
“是谁?”
蔡天泽急切道。
纳尔布沉声道:“毛庆!”
“你是说贼寇攻占襄阳府时,前来投奔我的襄阳水师游击毛庆?”
“不错,昨夜贼人能顺利摸进水师营夜袭,定有内奸协助,而此人的嫌疑最大。
你看,这封信是在昨夜火起之后,在一个死去的贼寇身发现的!”
纳尔布表情异常凝重,从怀里掏出了一封尚未拆封的信件,信还带有斑斑血迹。
带着满腹疑虑,蔡天泽接过信件,面儿写着毛庆亲启扥等字样,只见信封的火漆完好无损,应该是没有被打开过,拆开信封后,蔡天泽仔细读了起来。<script>s3();</script>
“嘶……!”
随着阅读的深入,蔡天泽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拿着信纸的双手不住颤抖,额头冷汗不住往外冒。
“好个毛庆,枉我如此信重于你,你竟然吃里扒外,与贼人勾结毁我水师!”
说罢,便将手中的信件递给纳尔布,一屁股坐到椅子,胸口剧烈起伏,被信中的内容气的不轻。
因为事关重大,纳尔布为了避嫌,并没有打开信封查看里面儿的内容,此刻见蔡天泽看过后反应如此之大,顿时兴趣大增,也接过信件一观。
只见信满是毛庆和贼首李克青勾结的言论,以及事后如何酬谢等等之言,堪堪看完之后,纳尔布哼哼说道:“哼!这个毛庆果然不是好东西,依我看此贼早就跟李贼勾结在一起,当初襄阳之战时肯定就已经被贼寇收买,之后又故意投奔我等取得咱们信任,要不是昨晚我手下的旗丁偶然发现这封信,毛庆还指不定在咱们军中逍遥快活!”
纳尔布继续说道:“我军水师大营防守可谓严丝合缝、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贼寇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摸进大营纵火,若在营中没人接应,根本进不来,再加昨日整个大营就只有毛庆奉命外出,其他人根本压根儿就没出过大营,因此我敢断定毛庆就是昨夜大火的罪魁祸首!”
“这个狗东西,枉我对他如此信任,自收编之后一直粮饷不缺,不吝赏赐,没想到居然是贼寇的奸细!”
猛地一拍桌子,蔡天泽咆哮道:“哼!定是毛庆借外出之机偷梁换柱,将贼人引进大营!”
大帐中,蔡天泽和纳尔布二人达成共识之后,接下来的事儿就容易了,蔡天泽旋即找了个理由便将还被蒙在鼓里的毛庆给诓骗到了中军大帐,并且擂鼓升账召集全军四品以将佐入内,账外埋伏了刀斧手,而毛庆的襄阳水师营则被参将庞良骏率军团团围住。
大帐中,蔡天泽自然坐到了帅位,纳尔布和一众将官全部居于两侧,眼见总兵大人和八旗水师统领纳尔布二人表情严肃,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的诸将佐也心知有大事即将发生,整个账内的气氛顿时异常凝重。
“带来!”
蔡天泽一声令下,被五花大绑的襄阳水师游击毛庆被几个凶神恶煞的清兵押到了账内。
“跪下!”
“蔡总戎,请问这是何意呀!不是说让下官到大帐有要事商议吗?您这是…?”
被五花大绑的毛庆不明就里的就被绑住押到了大帐中,眼见账内坐满了军中要员,气氛凝重,不由大惊失色,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毛庆,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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