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廷玉对上呼延灼,两个人都是势大力沉的武将。
着一战打的是旗鼓相当。
浑点铁棍当头劈下,呼延灼一鞭架住,一鞭伺机大像对方的脑袋。
栾廷玉赶紧抽棍架住。
一交手,栾廷玉、呼延灼两个人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心里都不由暗思。
此人是个高手,不可轻视!
栾廷玉深呼一口气,缓缓呼出。
自己自从投靠大将军以来,都还没有立过战功。
就连后来投靠的史文恭现在都又夺城之功了。
就算对手利害,自己也必须拿下此人!
栾廷玉下定决心之后,抓紧铁棍又朝呼延灼杀了过去。
栾廷玉的实力让呼延灼不敢再对‘反贼’轻视了!
心里虽然不轻视,但是这次为了获得出征的机会,他呼延灼可是在高球身上花了不少银子。
这一战绝对要赢,才能重振呼延家的声威。
看到对手又冲过来了,呼延灼握紧双鞭迎了过去。
‘双龙出海’,双鞭一上一下,分别取栾廷玉的头、腹。
“来的好!”栾廷玉大喝一声,手中的铁棍轮圆,将呼延灼的双龙绞断。
双鞭被打断,呼延灼没有就此停下,趁着两马相交而过之际,他反手一鞭打响了栾廷玉的后背。
余光看到敌人铁鞭打来,栾廷玉赶紧一招‘苏秦背剑’护住自己的后背。
看到这样都拿不下对手,呼延灼有些懊悔。他勒转马头,重新杀向栾廷玉。
十几二十回合依然不分上下。
但是韩韬颗没有呼延灼的本事,绰号百胜将。但这绰号可是在草寇哪里赚来的。
对上快枪史文恭,韩韬完全不够看。
交手二十回和,韩韬的招式就凌乱了。
史文恭看准时机,朱樱丈二枪抽冷子在韩韬的肩膀上扎了一个洞。
鲜血飞溅,韩韬惨叫一声,跌落马下。
听到韩韬的惨叫声,呼延灼忙回头一看。看到韩韬躺在地上,生死不明。
他想冲过去救韩韬。但是栾廷玉可不答应。
史文恭又立了一功,自己可是寸功未立。要是让呼延灼冲过去,把人救走了。自己的脸往哪里搁。
栾廷玉奋力将急着要救人的呼延灼拦下。
想救人,却是救不了。
这厮武艺并不下于自己,短时间内根本没有办法拿下对手。
而且另外一个敌将,能几十回和就拿下自己的兄弟,本事定然不俗。
看来想凭武艺打赢对手,是不太可能了,只能使出我呼延家的铁甲连环马了,一举冲垮对手,同时,就出自己的兄弟了。
呼延灼虚晃一枪后,骑着马急忙朝着自己家跑去。
看到呼延灼要跑,栾廷玉想追上去的,但是看到对方那么多手下。栾廷玉怕陷入敌阵,被人围攻。
他勒住战马,大声喊道:“无胆鼠辈,我今日放你一条生路,你放心逃跑。不会杀你的!”
听到栾廷玉讽刺,呼延灼大怒。他跑回自己本阵,调转马头,双鞭指着鲁达阵地,喝道:“杀,全军冲锋!”
听到喝令,呼延军阵中的骑兵当先扯开马蹄,奔跑起来了。
三千铁甲连环马分成三队,每三十匹一排,用铁环连起来。
马带马甲,人披铁铠。马带甲,只露得四蹄悬地;人披铠,只露着一对眼睛。
那连环马军,漫山遍野,横冲直撞过来。
荡起满天征尘,远远看去,好像一股龙卷风在席卷着天地。万马奔腾,隆隆的马蹄声,更是震撼着人心。
一时间,这片土地上好似只有战马奔跑时践踏大地所出的马蹄声。
大地都好似再铁骑践踏下战栗、颤抖了!
我呼延家的铁骑终于又一次出现再战场上了。今天过后,世人会重新认识到我呼延家昔日的荣耀。
圣上也定然会重用我,我呼延家又可以重新成为大宋最顶尖的将门,不让曹家、杨家、折价专美。
一股豪情壮志在呼延灼的胸膛里熊熊燃烧,让他忍不住想发出声音来,抒发自己的激动的心情。
“杀!杀光这帮反贼!”
“杀!”
三千战士轰然回应,声如炸雷,如同滚滚铁流冲向了青州军!
三千战马后面,还有一万步兵紧随其后,策应铁骑的后方。
本来普通骑兵冲锋就气势逼人,这铁甲连环马跑动,更是吓人。
不少青州士兵第一次面对铁骑,都害怕的双腿在发抖。他们忍不住咽了一口水,转头看着自己的主将鲁达。
鲁达可是从来没有一败过,也没有逃跑过。
可是这次,可是面对铁骑啊!
大将军还是先撤退,避其锋芒的好!
不少士兵都是这样想的。
就在青州士兵满怀希望地看着鲁达,希望他能下令撤退的时候。
只见鲁达看到呼延灼率领手下铁骑开始冲锋了。
他冷笑。铁甲连环马是利害,但是早就被时代所抛弃了。
今日就让你看看时代的选择下,谁才是战场的王者。
鲁达大手一挥,喝道:“韩伯龙,照计划行事!”
听到鲁达的喝令,韩伯龙心里发苦。
大将军鲁达信誓旦旦保证这是对付对方骑兵的利器,但是韩伯龙心里可是没有底。
他想抗令不遵的,可想二龙山兵马那严格的军法。他就不敢再有这个念头了。
韩伯龙咬着牙喝道,“兄弟们,跟着我冲!”
韩伯龙当先抱着一个酒坛往前冲,精心挑选出来的一百个士兵看到韩伯龙都跑了,他们也只好抱着酒坛跟着他向前跑了。
咬着牙向前跑了几十步,韩伯龙看到对面的骑兵就快杀到了。他吓得将酒坛一放下,就飞快地往回跑!
其他人看到,也赶紧放下酒坛,往回跑了。
鲁达看到,韩伯龙根本没有按照计划,跑一百步,就跑了六七十步。
鲁达看到顿时吓得从青牛上跳下来,大声喝道:“快,将盾牌全部竖起来,防备!”
本来二龙山士兵看到骑兵要冲过来,就吓破了胆。听到大将军喝令举盾,他们赶紧将背后地盾牌放下来,蹲着,防备骑兵地冲击了。
看到敌人冲出一部分人,然后将木桶放下来,又吓得跑回去了。
呼延灼大笑起来。“哈哈哈……这帮贼寇害怕了,怕是想用美酒来收买我们,求我们放过他们一命啊!”
彭玘呼应道:“看到大哥地铁甲连环马,谁不害怕。不过这个时候想求饶却是晚了!大哥,一鼓作气收拾他们!”
“嗯!”
眼看着就要冲过那些酒坛,杀到贼寇面前了。呼延灼握紧了双鞭,手下都握紧了长枪。
正当他们心里都想着刺穿敌人地身体,将他们冲垮时。
突然一声旱天雷响起,紧接着是一连串地闷雷响起。
就在呼延灼眼中,他地手下被一阵强烈地气劲直接是冲上了天。
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时。他就看到自己的好兄弟彭玘被无数铁片割伤,浑身冒血地被惊吓地战马掀翻,狠狠地摔在地上了。
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打雷地?
呼延灼都还没有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时,他就感觉到自己脑袋好似被什么东西重重砸中,双眼一闭,摔下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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