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的嘲讽性极强又不堪入耳,季安皱紧了眉头,面色已经有了几分难堪。
保安见状就要上前拉开他,杨睿立刻变转了话风,还对她挤眉弄眼一番:“怎么,这么久不见不想和师兄叙叙旧?”
季安瞥了他一眼,总觉得他今天的所有举动都别有深意。
她估计着宁桎即将来了,便不想和他多说,推脱自己有事便想进去。
杨睿拉住她的轮椅,脸上露出一抹了然又古怪的神色,笑嘻嘻道:“师兄也想进去画画,你能不能给师兄我行个方便?”
季安皱了皱眉眉头,她多少听说过杨氏集团,在商业圈也算颇有名声,饶是宁桎也应该会给他这分薄面。
季安不想和他在门口有太多牵扯,便同意了他。
谁知杨睿刚刚尾随她进入画室,便跟着她进了她等宁桎的那一间房间,还顺手带上了门。
季安心头涌上一股不安,故作镇定地问他:“师兄怎么还不去画自己的画?”
杨睿摊了摊手:“我什么都没带,又该画什么呢?”
季安这才发现杨睿什么绘画工具都没有携带,根本不是来画室绘画的。
“杨师兄,你要做什么?”季安用手操控着轮椅往后退了一段距离。
杨睿咧嘴笑了两声,几步逼近她。
“我也在想,宁少怎么就放过了你,难道是断了腿的女人尝起来更有味道?”他一把抓住轮椅,让季安无法再移动半分,脸凑近她,几乎鼻尖挨着鼻尖。
杨睿陶醉地嗅了嗅她身上的香气,“我以前这么喜欢你,追了你那么久,没想到你原来是根本看不上我杨家。”
“可你想高攀宁家,凭你这保姆出身,你配吗?”
“啧啧,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简直下贱到尘埃里。”
杨睿说着,伸出一只手摸了把季安的脸。
季安只觉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杨睿看她的眼神就像一个变态,她知道杨睿以前就喜欢她,为了达到目的,还在画室里散布她勾引他的谣言。
可她也没想到,眼前的男人已经变态到了这种地步。
时间早已经过了约定好的两点,宁桎随时都有可能过来,被他撞见这一幕又要怎么解释?
季安用手抵住男人挨过来的胸膛,她身子最近虚弱的厉害,根本没什么力气,只能支撑那么一会儿,杨睿整个人便压d了他身上。
“你滚开!”季安怕得急了,伸手打他,被男人一把抓住了手腕,还故作情调地吻在了上面。
这一吻,让她几欲作呕。
这时,房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宁桎带着满脸阴沉的神色大跨步走了进来。
杨睿听见动静立刻回过头,接着就被暴怒的宁桎一拳砸在脸上,生生砸落了一颗牙齿。
“师兄!”跟在宁桎身后进来的余思尖叫一声,扑向瘫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的杨睿。
“宁桎,你听我说……”季安的心脏都吓停了一瞬,下意识地开口解释,被男人冷笑着打断。
“我这些天都满足不了你么?”
“要你费劲千辛万苦打着画画的幌子与这种下三滥的男人私会。”
季安张了张嘴,艰难地咽下本欲脱口而出的辩解。
宁桎见她索性都不再辩解,眼底的厌恶之色越发浓重。
一旁为杨睿哭的梨花带雨的余思见状连忙指着季安谩骂:“你这个贱r!一天到晚就想着勾引我师兄!师兄都拒绝过你那么多次了,你居然还这么恬不知耻!”
季安任她骂着,沉默地看了她一眼,但这一眼让余思心底发虚,似乎是被她看破了自己的所有伎俩。
不由更加大声地哭诉:“宁少!我师兄是被她勾引的!你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啊!”
余思不知道宁桎向来最讨厌哭哭啼啼的女人,她自以为是的梨花带雨在他眼里都恶俗恶心透顶。
宁桎看都不屑看她一眼,瘫在地上鼻血横流的杨睿更是让他心生厌恶。
他抬腿一脚踩在杨睿垂在地上的右手上,忽视他杀猪般的惨叫声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
停在了画架前,伸手取下那副完成了一半的画。
季安察觉到他下一步要做什么,急忙出声制止他“不要!”
可宁桎依旧当着她的面,将画撕成了数小份,扬手一挥。
碎片纷纷扬扬地洒落了一地,男人好心情地扬了扬嘴角,眼底却没有半点笑意:“游戏结束了,从今天起,你别想离开别墅一步,就算是你废了这双眼,也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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