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p1()</script> ? 第十九集 斑鸠 要说那个八面佛贡猜,也就是我曾经的师傅,他究竟是怎么被捕的,就要再说那场刺杀究竟是怎么样一回事。 当时,要刺杀贾弑昌可不是一件简简单单的事情,他能混迹五毒教,一致都飞黄腾达,他嗅觉是超乎寻常的灵敏的,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他帮助双子座长老抓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他知道那个人物的亲朋好友绝对不会和他善罢甘休的,他也非常了解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的道理,他每次出门都是戒备森严,护卫保镖浩浩荡荡,防弹车也是来去匆匆,绝不在陌生地方过多停留,给那些想暗杀他人留下一点点机会。 那个重要人物被捕之后,八面佛贡猜知道了这个消息,异常的气愤,他说过,不杀此贼,天下公愤,天下公愤,此贼必死。 当然,如果八面佛贡猜仅仅是为了气愤就去暗杀贾弑昌,也太有失大家风度了,他是想通过暗杀贾弑昌,激励各路反对五毒教的英雄好汉,或许还有机会救出那个被捕的朋友。 贡猜要暗杀贾弑昌这样的大奸贼,必然要仔仔细细做一番谋划,他让斑鸠探听到贾弑昌要来鞋子岛附近的仙人城,贡猜思谋许久,最后决定就在仙人城里暗杀贾弑昌。 贾弑昌在仙人城里住在大报恩寺,和龙头人端木家仅仅只有一箭之遥,由于靠近端木家,自然戒备森严,下手也极其不容易。 暗杀贾弑昌的地点选好后,贡猜带着昂山和斑鸠就化妆成走江湖的卖艺人,在大报恩寺附近的一个客栈住下了,把这个客栈作为行动的大本营。 剩下的事情就是怎么暗杀贾弑昌?用什么方法,在什么时候暗杀他? 不久,暗杀贾弑昌的成员之一的斑鸠,就设法搞到了贾弑昌在大报恩寺住处平面地图。昂山也设法搞到了三支鬼炮,这是比***更灵活,比手枪杀伤力更大的家伙。 起初斑鸠想收买大报恩寺里的一个小和尚作为内应,通过一个饭馆老板娘,斑鸠真的收买了一个小和尚,根据小和尚提供的情报,无论是登堂入室还是在半路打埋伏狙击,想要暗杀贾弑昌几乎都是不可能的。 贾弑昌在大报恩寺里有九个不同院子的卧室,他每天晚上经常变动不同住处,谁也不知道他哪天晚上住在什么地方,这里归龙头人端木家管辖,有许多修仙狂徒保护,大报恩寺里结构非常复杂,陌生人初次进入,非常容易迷路。而且从大报恩寺大门口到贾弑昌的任何一个住处不仅仅门岗工作特别周密,即使是仆人进进出出也需要受到盘查和监视。 贾弑昌不仅仅在住处如此小心谨慎,外出更是异常警惕,他从来不告诉任何随从行车路线和目的地,即使是保镖和司机也不知道他要去什么地方,他时常在车上指挥司机在仙人城七拐八绕,时常绕路许多圈后,才慢慢的指路,告诉司机目的地。 贾弑昌不是一般的狡猾,登堂入室刺杀和半路狙击,几乎都不可能了。 但是,斑鸠提出一个方案,她想让小和尚用毒药下在贾弑昌的饭菜里,毒死这个老狐狸。 正当贡猜他们正在客栈谋划此事时,一个意外的人,带来一个意外的消息。 斑鸠吃完饭在客栈里碰见一个人,他是一个古董店的老板曹老板。斑鸠和他比较熟,见到他到这个客栈来,手里还托着一个盒子,里面好像装了一件瓷器。斑鸠立即顿生疑窦。这人到这里干什么来了?曹老板比较着急,急匆匆和斑鸠打了个招呼就上楼了。 斑鸠猛然间想起来贾弑昌酷爱古董和字画,曹老板会不会是给贾弑昌送古董来的? 斑鸠急匆匆回客栈和昂山和师傅八面佛贡猜说了这个情况。 他们于是立即行动,在这个客栈里面寻找贾弑昌的客房,寻找了几圈,他们始终没有看见贾弑昌的影子,斑鸠大惑不解的又沿甬道查看一些之前遗漏的情况,未曾想狡兔三窟,在甬道的尽头的一个房间,半开着房门,她看见一个人背影,那个人身穿礼服,风度翩翩,他正逐个玩味一排瓷器,他俯首细看,嘴里啧啧称赞,爱不释手的样子,那个人的对面曹老板还在从盒子里掏出瓷器。 那个人全神贯注在这些瓷器上,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后面还有一个女人在偷偷窥视这一切。 斑鸠闪到那个人的背后,趁他全神贯注在瓷器上时,从腰间掏出鬼炮,对准那个人的脑袋瓜子就要开火。 那个人哎呀一声惨叫,**迸裂鲜血淋漓倒在地毯上。 斑鸠以为已经得手,立即回身就跑,却发现刚刚被她的鬼炮击中的那个人鲜血淋漓的站在她面前,那个人斑鸠原本以为是贾弑昌,她原本以为已经杀死了他,可是再看他鲜血淋漓的脸上狞笑,那个人脸孔狰狞至极,根本不是贾弑昌,只是他们的身高体态非常类似,只看一个背影,几乎就是贾弑昌。 斑鸠已经被七八个面目狰狞的人围困住,昂山和贡猜迅速飞到,三人对阵八个修仙狂徒,一度险象环生。 贡猜眼看不可能全身而退了,他使出禁术配合火遁术,把昂山和斑鸠送出客栈,他自己断后,他明知道他自己这是一招损棋,他不可能在耗费大量体能和精神力之后还能逃走,他是有意送走两个孩子,哪怕他自己凶多吉少。 贡猜之所以如此舍生忘死的送走两个孩子,这里面又有一个很离奇的故事。 斑鸠本不叫斑鸠,她应该叫珍珠,也不应该叫做珍珠,应该叫做画眉,没错,斑鸠就是当年差一点被她亲生母亲亲手掐死的那个小孩,她原本的名字叫做画眉,所有人都以为画眉死了,没错,当时她的的确确没气了,脖子上的掐痕也是真实存在的,那掐痕的确是一个女子的手印,不是她母亲诬陷的另外一个女人掐的,而是画眉亲生母亲亲自掐的,面对亲生女儿,虎毒不食子,画眉的母亲当真下得去手,只是她让一个仆人处理被掐死的孩子,让这个仆人把这个孩子制作成一个木乃伊,这个仆人叫做阿彩,阿彩本不叫阿彩,她应该叫做素猜。他是画眉的母亲东征时掳掠来的一个蚁族人。 画眉,也就是斑鸠,她的左眉心有个米粒大的胭脂痣。 画眉生来眉清目秀,她亲生母亲为了一个自私的目的,小小的孩子居然成了一个牺牲品。 恰巧为画眉没有死,阿彩,也就是苗疆蚁族人素猜的手法如此巧妙,居然瞒过了画眉的母亲,把这个可怜的孩子偷偷的藏起来了。 事后,画眉的母亲命令阿彩把这个可怜的孩子被制成木乃伊,阿彩偷偷的用一个模样像似的平民女孩尸体偷梁换柱,神不知鬼不觉的狸猫换太子带出了画眉,她带着孩子一路向东逃跑。最后到了这个断木崖雨林。 这里住着阿彩,也就是素猜的师哥贡猜。素猜的逃跑计划早就有了,只不过她顺路带出了这个可怜的女娃画眉。 画眉改名斑鸠,斑鸠自小聪明伶俐,在断木崖雨林得到贡猜师兄妹的喜爱,也得到这里普通老百姓的赞美。斑鸠三岁时,生了一场病,那时素猜的肚子里怀着孩子,这个未出生孩子就是后来断木崖的大当家的昂山,昂山的父亲是素猜的师兄贡猜。 斑鸠小时候生了一场大病,起初生病时,只是肚子疼,后来拉的出的排泄物里面有许多虫子,贡猜和素猜都是降头师,就用本族的草药给她吃了两天,肚子痛好了,却上吐下泻发高烧,素猜挺着大肚子带她去五百里外的鸡公岛,找了神医一只眼曹二舅,喝了曹二舅家的三副草药,上吐下泻止住了,却还是发烧说胡话,又出去八百五十六里,去了岳王坟,找到了活死人白衣渡江岳半子,吃了活死人的汤药之后,也不发烧,也不说胡话了,更郁闷的是,这个孩子却不会说话了,治病救命,却变成哑巴了。 折腾了一圈,斑鸠再也不会说话了,贡猜急得要死,就在这时素猜做母亲了,一个男孩呱呱坠地,这就是昂山。 昂山得到父母的爱护,也得到姐姐斑鸠的爱护,昂山小时候爱哭,就是见到姐姐斑鸠时不哭。昂山爱做斑鸠的小尾巴跟着她出门玩,斑鸠虽然不会说话,也喜欢带着弟弟昂山爬树抓鸟,下河捞鱼。 斑鸠带着弟弟昂山在雨林里渐渐的长大,到了她八岁那年,弟弟昂山虽然也只有五岁,两个孩子却爱探险。雨林深处,有两条深沟如同两条伤疤,本是断木崖雨林的禁地。贡猜曾经不止一次警告两个孩子不要去这两条深沟玩。 好奇害死猫,孩子的好奇心与生俱来。 深沟里面时常发生顿响,接着又有若隐若现的闪光,最奇异的是里面还有许多阴森恐怖的高垒地堡,有时候还有幽微的奇异花香。两个孩子一步步走进去,丝毫没有觉察出危险就在身边。 这深沟高垒是降头师修炼的活死人坟,里面藏着无数个吞噬魔灵阴毒的干尸纤维,和一个修炼千年的妖兽雪崴。 这妖兽的主人是素猜,本不是素猜的,是他师傅尼旺的,也不是他师傅尼旺的,而是尼旺的师傅一个叫做喇猜的老黑衣降头师的。 妖兽雪崴以蛇、蜈蚣、蝎子、蜘蛛、蟾蜍或壁虎为食物,这是辅助降头师修炼的万恶毒物。说白了,就是降头师用降头术法力吸取妖兽雪崴的极寒阴毒。 素猜的师傅尼旺自小家境贫寒,背井离乡离开父母,机缘下被一个黑衣老降头师喇猜看中,他从小就为黑衣老降头师去坟场挖人骨做柴火,熬炼尸油给妖兽吃,提炼干人胎聚集阴毒寒气,甚至于挖掘坟土垫在妖兽的窝里。 素猜的师傅尼旺天资聪颖,又刻苦耐劳,继承了黑衣降头师喇猜的降头术,很年轻时就熟悉降头术种种复杂技巧,让他的灵魂进入“人鬼交流”或“妖灵附体”的疯疯癫癫的状态。 尼旺虽然疯疯癫癫,平常倒也不伤人,只是每个月阴历十五月圆之夜,魔性大发必须吞噬妖兽雪崴的阴毒排解。 素猜原本在深沟高垒四周下了十二道符咒,普通人根本没有机会进入这个禁地,普通人破不了这十二道符咒,不是普通人就可以破了十二道符咒,来的是鬼王城的四大护法之一的鬼娃,恰巧这天正是阴历十五的月圆之夜。 鬼娃破了符咒进入高垒地堡活死人坟里,自然是觊觎那妖兽雪崴的阴毒可以助他修炼,两个孩子莫名其妙的误打误撞也跟着进入地堡活死人坟,昂山被素猜布下的八卦镜射伤跌入活死人坟关押妖兽的血池里。 斑鸠想了想,没敢下去救弟弟,而是急急忙忙跑回家里找贡猜和素猜。她原本已经失语多年,张开嘴巴发不出声音,受伤的小手比划,急得满头大汗,贡猜也知道有急事,就拉住斑鸠的小手问她,弟弟昂山呢? 斑鸠急得哇哇大哭,脸涨的通红,泪流满面的手指深沟高垒活死人坟方向。 贡猜若有所思,素猜也说,你们是不是去了禁地深沟高垒了?活死人坟? 斑鸠突然哇的一声,突出一块肉团,剧烈咳嗽,大哭说,弟弟,昂山掉进深沟大血池…… 说完,斑鸠就晕了。 贡猜和素猜吓得脸色蜡白,两个人飞到深沟活死人坟洞口,正碰见鬼娃和师傅尼旺鏖战,尼旺披头散发蓬头垢面,鬼娃满身是血狼狈不堪,贡猜不假思索飞身进入妖兽雪崴的血池,昂山正骑在妖兽雪崴的脖子上,妖兽四只怪眼惬意的眨巴,贡猜取出魔笛,吹出一连串魔音,妖兽雪崴低眉顺眼的慢慢爬出血池,昂山抱着妖兽的脖子也跟随着出了血池。 素猜趁妖兽雪崴低头一瞬间,飞身掠过抱起昂山,初生牛犊不怕虎,昂山还呦呦呦叫嚷要抱妖兽雪崴玩呢。 这时斑鸠哭着喊着跑来抱着弟弟昂山,昂山看见姐姐斑鸠,也哭了,这时两个孩子哭喊声惊扰了妖兽雪崴,畜生魔性大发雷霆之怒,咆哮着冲出活死人坟。 鬼娃还贼心不死,想贼不走空,临走前再捞一把妖兽雪崴的阴毒。不曾想他自己的道行太浅,他的手臂刚刚接触到妖兽雪崴的大脑袋,妖兽雪崴居然摇头摆尾变化出二十四张血盆大口,鬼娃的手臂连根拔起齐肩被妖兽啃噬。 鬼娃带着血淋淋的伤口跑了,素猜的师傅尼旺也彻底疯狂了,也随在鬼娃狂追不舍,之后尼旺也没有回来,素猜下断木崖寻找数次,师傅尼旺依然杳无音信。 更要命的是,鬼王城鬼王带领鬼娃等一群恶鬼,打着给鬼娃报仇雪恨的名义,三个月之后大举进犯,这次入侵者杀到断木崖的活死人坟前,贡猜和素猜带着两个孩子退入深沟高垒的活死人坟里,依仗妖兽雪崴的魔力支撑,素猜在战斗之中受伤极重,躺在血池里几乎不能站起身子,贡猜也伤痕累累。 两个孩子虽然没有受伤,斑鸠只有八岁,昂山也只有五岁,断木崖雨林危在旦夕。 鬼王看出素猜性命堪虞,催动手里琵琶伞,一股股灵力穿透符文暴击,素猜嚎叫,她耗尽最后的法力凝聚真气,而后一声叹息对贡猜说,照顾好自己和两个孩子。说完摸摸斑鸠和昂山的脸,一泓泪水无声滑落。 素猜借助七七四十九种毒物,凝聚真气施法对鬼王飞去,七七四十九种毒物是否击中鬼王,不是这个降头术的目的,控制鬼王的意志和行为,继而用蛊毒终结鬼王的生命,这是降头术中最神秘也最毒辣的一种,被称为药头降。 鬼王不愧是鬼王,他被七七四十九种毒物包围,却还能土遁逃脱,他的法力比鬼娃高明的不是一点点。 素猜拼死一搏,一击不中,鬼王本已远遁千里,半路又改变主意,杀了一个回马枪,素猜已经法力尽失一蹶不振,眼见断木崖被毁,一家四口被杀。 最神秘恐怖的一幕出现了,贡猜让自己的头颅极速飞出,那血淋淋的头颅离开他的身体,如同血滴子一般诡异的去吸食鬼王的鲜血。 鬼王功力深厚,逃跑土遁术更是炉火纯青独步天下,贡猜的头颅横扫千军,吸噬了鬼王城四大护法的鲜血,鬼娃更是鬼头落地,无头血尸四处奔突,鲜血淋漓一片狼藉,景象十分恐怖。 贡猜舍命杀退了鬼王城的入侵,代价也是十分巨大的。 贡猜和素猜都变成活死人,饶是他们降头师功力深厚,在妖兽雪崴的阴毒维持下,两人经过七个阶段修炼,每阶段七七四十九天的炮制血胎,以期重塑灵魂,过程痛苦不堪。 更痛苦不堪的是两个孩子,一个八岁,一个五岁,没有父母的爱护。姐姐斑鸠好似一夜间长大了十岁,她小手小脚充当起了母亲的角色无微不至的照顾弟弟昂山,两个孩子相依为命,渐渐长大。 唯一让人欣慰的是,疯疯癫癫的黑衣降头师,斑鸠和昂山的师祖尼旺在半年后竟然自己回来了。这个疯疯癫癫黑衣降头师法力,半年后,更阴森恐怖至极,疯老头的恐怖无边的降头法术,居然镇住了觊觎妖兽雪崴的四处豪强。 一晃而过数年,斑鸠长大了,昂山也长大了。 恰巧在这时,贡猜渐渐的从活死人坟里苏醒,他虽然功力大不如以前妖孽,得知老当家的贡猜死而复活,断木崖雨林里还是欢呼雀跃声。 谁知道贡猜复活不到几年,又一场劫难等着他,这次在劫难逃,毕竟贾弑昌的的阴狠歹毒超出了八面佛贡猜的意料,他这次暗杀贾弑昌不成功,反而被贾弑昌设计诱捕住,那贾弑昌迟迟不杀八面佛贡猜又是为什么呢? 尤其是这次在仙人城广场上,大张旗鼓搞了个如此大排场的仪式,我感觉他的目的不是为了杀贡猜,而是另有所图,究竟是图谋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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