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不跟女斗。
陈墨现在是决定了,不管简诗琳如何嚣张如何无礼,他都不会跟她多嘴,免得大家都遭气。
所以见到简诗琳醒来,他理也不理,自顾自的去熬煮药汤了。
从现在起,他只管给简诗琳做治疗,其他的一概不会跟她多说。
省得这女人又发疯。
简诗琳也没有搭理陈墨,只是暗地里却是恨得牙痒痒。
她清楚地记得昏迷之前陈墨是怎么玷辱她的,因为直到现在,她身上各处还隐隐作痛,特别是胸前。
而昏迷之后的事……简诗琳也问过了身旁的护理。
然而,护理什么也不知道。
由此可以得知,她身上这套衣服,十之七八就是陈墨这厮给她套上去的。
现在还没搞清楚的最后一件事,那就是陈墨到底有没有得逞。
这个事情,简诗琳完全没有过经验,自个儿也感觉不出来。
不过听过第一次会很痛,而且还会流血。
目前简诗琳没感觉到痛,也没发现有流血的症状,但她还不敢轻易下结论。毕竟照当时的情况来看,陈墨不大可能会放过她。
只能等会儿上厕所的时候,让护理看看,检查一下了。
简诗琳的胃口并不是很好,吃到一半她就朝护理摇了摇头。
护理也没有强迫她,将饭盒收拾了一下,又拿出一碗汤,“小姐,喝不喝汤?”
简诗琳还没答话,陈墨这时候出声道:“汤就别喝了,等会儿她得喝药。”
护理看向简诗琳,简诗琳只能再次朝她摇了摇头,并道:“你扶我坐轮椅上,然后就出去吧,有需要我再喊你。”
“好的。”护理小心地将简诗琳给扶坐到了轮椅上,然后依照吩咐出去了。
简诗琳虽然跟陈墨不对付,但治疗当然还是要继续做的,否则她那个诊费不是白交了么!
何况刚刚在厕所里,就算陈墨没把诊费全收,至少也收了个七七八八。
正当简诗琳胡思乱想间,陈墨拿着一杯药汤过来了,淡淡道:“喝药吧!”
简诗琳从鼻间冷哼一声,接过汤药,一口一口的喝了起来。
这汤药依旧很苦,而且还很烫,简诗琳喝得直皱眉,但并没有因此停下,反倒是不想示弱似得,一口接着一口。
念在之前在厕所里对她上下其手的情分,陈墨忍不住出声道:“你慢点喝,这药很烫。”
简诗琳没搭理他,依旧自顾自的喝着。
陈墨好心提醒,却遭到这样对待,登时也有些生气,索性不去理会她,任由她去了。
等一杯汤药喝完,简诗琳忽然觉得有些难受,不停地吐着舌头。
刚刚趁热喝药的时候她还没有什么感觉,现在喝完之后,却是发觉舌头有些刺痛,显然是被烫伤了。
见她那样,陈墨心头一阵无语。
这女人一会儿疯癫,一会儿弱智,就没一会儿正常,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时间到了,开始做治疗了。”这时候,简诗琳忽然叫道。
“到沙发上趴下,然后把衣服掀开,露出后背。”陈墨也没心思去跟她多做纠缠,而是直接拿出针盒,说道。
简诗琳知道在渡气治疗之前还要做针灸,所以也没有多说,只是强撑着身体从轮椅上下来,费了好大力气才终于趴到了沙发上。
全程陈墨都只是静静在一旁看着,并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
等到简诗琳趴好了,他才轻轻地将她的衣服掀开。
此刻简诗琳身上依旧是真空状态,不过陈墨也没有多看,径直开始下针。
二十分钟后,针灸才完成。
只是当陈墨要给简诗琳做渡气治疗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却被打开了,然后秘书小丽走了进来。
“陈先生好。”秘书小丽也算是认识陈墨,一边朝他问好,一边拉开办公椅坐了下来,又对简诗琳道:“诗琳姐你好好休息,工作交给我来就行。”
“我马上就可以工作了。”简诗琳立即道。
“诗琳姐,你的伤势太严重了,还是好好疗养吧!总裁早就吩咐我接手你的工作,让你歇息了。”秘书小丽说道。
简诗琳心有不甘,但也没有办法。
目前就连接受了好几天渡气治疗的明雨卿都没能够正常上班,何况她这个刚刚接受渡气治疗没多久的重伤患呢!
不过,现在不是说工作的时候,而是该考虑一下渡气治疗该怎么进行下去。
要是秘书小丽没有过来,那渡气治疗肯定会很顺利。
可是现在秘书小丽进来了,那简诗琳可不敢当着她的面,跟陈墨做那个渡气治疗。
不仅是简诗琳为难,就是陈墨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他这个治疗方式,常人肯定会觉得难以接受,甚至可能还会认为他居心叵测,是假借治疗的名义,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要是让秘书小丽观摩他给简诗琳做渡气治疗的一幕,那到时候他估计要花费好大一番唇舌来解释。
但这种事情,单单解释也解释不清楚。
只有亲身体会到,才会相信渡气治疗的疗效。
为避免自己被误解,陈墨也觉得在这边做渡气治疗,显然不是很合适了。
“我们去里间?”陈墨压低声音,提议道。
“不行。”简诗琳立即摇头。
“为什么不行?”
“总裁在里面休息。”
陈墨汗了一下,“你跟明雨卿都做渡气治疗,还怕她看见么?”
简诗琳道:“让总裁亲眼看见我被你这头禽兽玷辱,那还不如让我去死。”
陈墨的脸就沉了下来,“简诗琳,我不跟你闹,你还真来劲了是吗?不想做治疗的话就别做,我也没有逼着你做。”
简诗琳哼了哼,没说话。
“别装死,把你那句话收回去,再跟我道歉,否则我不会再管你了。”陈墨冷着脸道。
“诊费你都收了,凭什么不给我做治疗。”简诗琳咬着牙,满脸愤慨。
两人虽然说的很凶,但都刻意地压低了音量,所以那边正专心工作的秘书小丽并没有过多关注。
“我什么时候收诊费了。”陈墨可没记得拿过简诗琳的钱。
“在厕所的时候。”简诗琳虽然觉得既恶心又害臊,但还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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