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八百八十三章 三章合一(为莹泷想吃龟苓膏加更)

    顺子和小全子对视一笑:
    不就相亲吗?这怎会成为我们家少爷成亲的拦路虎。
    我们家少爷,一般情况下,不给别人办什么事。
    最难的是让他出头给你办。
    可一旦要是接手,那就会不出手则已,出手即惊人。
    寒门英才,梁将军的手下,官阶五品,关郎将关家昌牵马正在奉天城溜达。
    虎父无犬子,京城人士朱家父子。其父是莫将军的手下正四品副前锋首领,其子朱铭杰是从七品游牧副尉,正递给奉天守城衙役官牌入城。
    根红苗正郭旭,其父在从三品位置上去世,郭旭现为正六品禁御侍卫,正在陆家别院与顺子说话,他是最早到的。
    出身书生世家,却与其父辈不同,选择投笔从戎,从六品卫千总许舒仪下马,下马见到熟人就笑着露出右脸上的酒窝。
    年轻有为、权重秩卑,虽官品相对低,但权力却很大的李鸿其,纳闷的看向正被陆家奴仆款待的众位,王爷也邀请你们来啦?
    家里贼有钱,古代版土豪,刑家满哪开连锁典当行的邢朝伟,目前花钱买的官。他和郭旭不同,郭旭是禁御侍卫,皇上跟前的,他是皇宫的九品侍卫。
    刑朝伟深受土豪家庭和其父影响,走哪都爱给人送礼。
    这回也没空手,给陆王爷带了一本珍品书籍。
    当然了,这得分谁收礼,陆畔和陆丞相眼中想必就会很珍贵,但要是送给宋知府,宋知府眼中就会是屁用没有。
    其他人就不一一介绍啦。
    总之,宋家选婿,甭管宋家是想要个人有发展的,想要家世体面的,还是想要有钱的,都给你弄来啦。
    顺子和小全子提前归来,任务就是务必做到在陆丞相、老夫人还有宋知府归来前就搞定这事儿。
    务必不能让宋知府见到老太爷和老夫人时,还拿二丫小姐做借口。
    到时,看宋知府你怎么说。
    各就各位了是吧?
    顺子对小全子使眼色,等会儿陪他们泡澡的时候再多问问,能多补充一些资料就多补充一些,而自己得去趟任家村送信儿。
    宋家人回来,他和全子一直在忙活接待,还没露过面呢。
    ……
    别说外人知道这事会惊掉下巴,被相亲的女子要何德何能,相个亲满天下划拉,就是宋茯苓听完都羡慕。
    “嬷嬷,我想去。”
    “小姐,您的身份真的不合适。王爷知晓会生气。”
    “嬷嬷,你将王爷看的太重了。而且你也不太了解这里面的事儿,他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
    曾嬷嬷:小姐啊,您说的是煜亲王吗?
    在宋茯苓一会儿商量嬷嬷,一会儿又商量钱佩英,娘,你用身份压嬷嬷,让她别管我,马老太正仰头看着顺子都听傻了。
    马老太打心眼里希望陆畔给介绍一个好的,却没敢想给介绍许多个好的。
    马老太又问问老寿星他们什么时候到啊?安排人送走顺子后,彻底没了去三儿家客厅招待那些夫人们的心情。
    勉勉强强、心不在焉送走客人,其间和钱佩英又送出去不少见面礼。
    老太太这才回了自己屋。
    人没进里屋就听见二儿媳妇在骂二丫,听那意思,说急眼了,快动手了。
    “又作什么妖,咱家就没断过客人,你在家扯脖子骂这么大的丫头?她不要面子的吗,让人听见又会私议宋家。多亏这是冬天关门关窗户,要是夏天就会丢磕碜。”
    老太太说朱氏一百多回,做事说话注意身份。
    是,朱氏你是没什么身份,注不注意没啥。
    可是别人都认识福生,人家讲究不到你,却要讲究你小叔子。
    既然在一起过活,就不能啥事都可着你脾气来。
    朱氏降低音调,却依旧气哼哼,告状道:“我也不想骂她,可她事多。你二孙女说才回来一天就要相亲,她不想相亲。”
    二丫接过话,忍不了老娘撒谎:“我没说不想,我是说能不能等一等。”
    “正好你奶在,让你奶听听,说的那是人话吗?给我嘴笑歪的事,你却要向后托。没有王爷没有胖丫,人家认识你是谁,你还让人家等等。”
    马老太一听,这回没再训朱氏。
    “二丫,你和奶说实话,你是不是不想这样找?你要是不想,那就算了。别回过头好像你妹子和你妹婿多事。过后我也会嘱咐你三叔,不再提你。”
    好心的事,别再不领情,将来提起就埋怨。要知道费多大劲儿?
    而女孩子心细,那小心情啊嘎嘣脆的敏感爱多想,赶上那事多的,暗地里咋琢磨咋不是滋味。
    别再寻思是家里怕挡了胖丫要给推出去,或者是误会胖丫和珉瑞在拿她人生大事开玩笑,可没必要那样。
    开玩笑也不是这么开的,不用如此费周折。
    所以说,不是滋味就说,不知好赖就拉倒。
    如若真不喜,咱就慢慢琢磨,中规中矩给寻个门当户对的,和别的知府旁支侄女定亲流程一样,那样倒是处处妥帖也不用瞎矫情,就是什么事没有十全十美的,凡事都有利就有弊。
    二丫脸通红,她要是有这些心眼就好了。
    终于说出心里话,二丫捂着脸跺脚道:“哎呀,奶,我一听我要见二十个男的,我心里发紧,嗓子都干。”
    啊,搞了半天是害臊。
    “中啦,奶明白了,那你放心,我没相中的压根就不会让你见。”
    马老太都想好了,她经验足,由她先看看哪几个出类拔萃,问一问,说说话,她个老婆子怕什么的。
    然后再让二丫戴着面纱见见,也让说两句话,不就完事儿?多简单。
    外面人又不知晓,刚顺子说啦,这事办的很隐秘。
    其实顺子不强调这点,老太太也安心,珉瑞办事,她放心。
    再没有比珉瑞更靠谱的。
    珉瑞一般情况下,不靠谱只会对自己下手狠,比如差些饿死。
    而且,笨琢磨也能猜到,珉瑞指定会透过顺子的嘴嘱咐,成不成的,都是朋友,那些小伙子将来不想交好王爷了嘛?
    再说能来的,人品应该都不错。不会将姑娘家这种事向外说。而且,在官场,上峰给介绍媳妇,先生给学生介绍媳妇,这很正常。
    只是,咱家特殊在一气儿给介绍的多了点儿。
    马老太这边笑呵呵安抚二孙女,快别害臊,快进屋开箱子挑衣裳,你能知晓摊上胖丫那么个妹妹和王爷妹夫是福气就好,咱可别被害臊耽误找好小伙,聪明丫头是甭管真假要当着男人面娇羞,你搁自己家趴炕头娇羞个什么劲儿,朱氏那面却不乐意了。
    “啥意思,娘,我不去看看,只您把关?”
    “你会看个六。”
    “她爹、她三叔要过几日才到,能做主的人本就不在,我凭啥不能去看看?我是她娘,爹没在家,娘还不能说的算?”
    “你说的不算,有我和老爷子做主就中,你眼神不好。”
    “我眼神不好能嫁进咱家?能摊上您这样的好婆母?你看看我现在多有福。”
    马老太忽然词穷了。
    然后这争执就成全了宋茯苓。
    宋茯苓给出主意,咱们都去。钱佩英,王奶奶,大伯奶,郭奶奶,嫂子宝珠,等等都去。
    每个人心里想法不一样,找夫君看重的点也不一样,秉持为二丫姐严守质量关的中心思想,咱们共同评选出综合成绩前三名,再让二丫姐与其见面。
    这样的话,过后,咱谁也别埋怨谁。
    以防奶奶选出的小伙子,二伯母不喜,或是二伯母喜欢的,奶奶骂人。
    不在家的二伯,知晓是共同选出的最优秀人选,他听着也能放心。
    出发。
    村里人望着车辆,纷纷纳闷:“干啥去啦,进城去点心店?不能啊,咋去那么多主子。”
    陆家别院,连陪同来的曾嬷嬷都成了考官。
    是马老太邀请的。
    马老太说,“老曾,不用客气,你打分主要看看他们礼仪,人能装一时,装不住细节。”
    曾嬷嬷坐在最末手边,研究这些举分牌子,又研究一会儿小伙子们的个人资料。
    说实话,自从来了宋家,她的信仰和心中的规矩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稀奇古怪的事太多,一天天过的可有意思了。
    一号选手李鸿基,正向评委团走来。
    评委团在陆家别院二楼上,隔着纱帘向下看院子里的李鸿基。
    一号选手李鸿基茫然了,问顺子爷,咱这是去哪啊?
    顺子笑:“使司大人,小的带您去吃饭,走,走过这段路,前面就是。”
    与此同时,小全子正在二楼,站在宋茯苓身后念李鸿基的个人情况。
    小全子怕宋家人有的听不懂官职,还用大白话给细细解释。
    郭婆子听完率先打分,举起十分牌子,满分就是十。
    王婆子问:“你怎这么满意他?我瞧他长的不好,后面还有许多好的呐。”
    郭婆子捂住缺颗门牙的嘴笑:“我瞧他却是俊得很。我打小就稀罕身体壮的,你看他腰板宽,肩膀厚实。”
    从这一刻开始,评委团们就开始出现各种分歧。
    钱佩英在现代电视上见过不少小鲜肉,其他都是看看觉得那男孩子长的可真好就算,唯独贪恋李易峰的长相,打心眼里喜欢这一款。认为那才是真帅。
    马老太却不喜欢:她不喜欢双眼皮特别大的。她大儿、她女婿,她大闺女,包括她自己全是那大双眼皮。你再看看眼下,哎呦,这个显老呦,一笑全是褶子。
    宋阿爷是指着书香门第却投笔从戎的许千总说,“这个最好。”
    宋茯苓却摇摇头,给了家世、文化程度、个人发展都不错的许舒仪低分,只给六分。
    宋茯苓解释,“能看出来这人傲。”
    大家不解,傲是啥意思?
    小全子挠头:?
    钱佩英随之也给出低分。
    女儿说的对,小伙子确实非常优秀,十分两眼,但不是二丫能制住的。
    接着连同根红苗正禁御侍卫,宋茯苓也给出低分。
    根红苗正,好,很好,非常好,但是不得不承认,越是根红,二丫姐越是和这样的人没有共同话题。打小接触的都不一样。
    一切要从二丫姐角度去考虑,而不是去挑选最优秀的。
    在土豪刑朝伟亮相时,朱氏这个做亲娘的与亲耐马老太发生很大争议。
    “我就稀罕这个,十分,你们也都举十分。”朱氏一着急,将大姑爷宋银凤的牌子还有宝珠的,通通都给举起十分。
    气的马老太,只觉当着小全子面前丢脸:“你就认钱,痛快放下。”
    “娘,认钱怎么啦?”
    马老太指着手里资料说:“你就不看看这里写着,他爹有十三个姨太太,十三个。上梁不正容易下梁歪。”
    王婆子小小声唏嘘,妈呀,十三个女人。一滴精,十滴血,一个月下来脸得蜡黄。
    老司机带带我,郭婆子立马和王婆子聊起来,“而且一个月一人就能轮到两天。”
    嗳嗳?你俩注意些,坐把边说话也要有把门的呀,让你们来干啥的,再说还有胖丫没成亲的在呢,让小全子听见可怎么整,怎么聊着聊着就下道。
    那面还在继续犟,主要朱氏是二丫的亲娘,亲娘喜欢的,别人是需要考虑的。
    宋茯苓给这富二代一个七分。
    “你看,娘,我侄女都给七分了,你别三分。”
    马老太十分疑惑,“胖丫?”
    “奶,我是相信陆、王爷,恩,是相信王爷应该知晓他人品。”
    要不然不会明知家里有十三位姨娘还让来。
    小全子闻言心里一喜,一定要记住这话,少爷过后知道准保高兴,还会有赏。我们家女主子真是冰雪聪明,其实那小子人挺好,不过少爷原话是好拿捏。
    当关家昌出现时,宋茯苓打出全场最高分,二伯母朱氏打出一个最低分。
    在朱氏看来,别看关家昌官职最高,正五品,但是二十人中家里最穷的,寒门小家,种地的。
    今日,朱氏早就眼花缭乱了,觉得这个配她闺女好,那个也好。不愧是王爷安排的相亲,它奏是不一样,人才济济真气派。
    去掉一个最高分,去掉一个最低分,关家昌最后得分,第五名,入围了。
    “我最不满意他。”
    马老太这回连眼皮都没抬,懒的说朱氏,“行,这五人,老爷子,咱俩先去分别聊聊,再去掉俩人。”
    “中。”
    晌午,宋茯苓在陆家别院吃的烤全羊,小全子安排的明明白白,不但没有人知晓这别院里来了一堆女客,而且连饭后宋家女眷们休息的房间都收拾的妥妥当当。
    在曾嬷嬷守着宋茯苓小眯一会儿午觉时,二丫正在见前三名。
    第一名李鸿基,宋二丫不喜。
    觉得这位看起来对她客气,也没失礼隔着纱帘说话,却能感觉到官威挺重的,官腔挺明显的。
    明明长相不那么老,却有种见到像三叔那个辈分官员的感受。
    第二位,二丫按照妹妹之前和她玩演戏那一套说话,应对得体,但总觉得和这位隔着什么。
    可能是,她们二人都是按照“台词”客气有礼的说话。
    直到第三位关家昌来了。
    马老太在单独和关家昌聊完后,给这位关郎将提了上来,从第五名提到第三名。
    “宋小姐,实话说,末将知晓,王爷叫末将来奉天是做什么。”
    “那你是王爷的手下?”
    “并无,我是梁将军的手下。”
    关家昌告诉二丫那场恶战,在他以为要死在墙头,再也见不到爹娘时,王爷帅大军到了。
    那是他第一次直面接触英武不凡的王爷。
    以前,煜亲王无论是陆家少爷还是陆将军的身份,他都只听闻其名,没有机会接触。
    二丫能感觉到,关家昌在提起陆畔时,是满满的感激和崇拜之意。
    第一印象,这人说话很实诚。
    是的,很实诚,关家昌直来直往,简单明了介绍自己的情况。
    关家昌说,关家向上数三代加一起只有他一人做官,靠在战场一次次玩命有的今日。
    他目前虽已五品,听着很大,但武将常年不在家,其实老家亲人哥哥们还在种地,地很多。
    三个哥哥和嫂子们都有各自一摊事儿。
    父母带着大哥一家种甜菜,供应给二哥糖作坊,三哥有四间铺子,其中就有糖,代家里向外出售自家制作的糖。
    常年忙,没有多享福。
    “您已五官官职,没有帮家里吗?”
    那怎会。
    “宋小姐,梁将军以前总赏末将一些金银,末将都拿家去了。但末将家人闲不住。这回仗打完仗,末将来奉天前特意先回了趟老家,好几年没回,到家才知,末将拿家的那些金银珠宝,爹娘他们压根儿就没动。”
    给他气坏了。
    气坏的同时,又有满满的感动。
    爹娘说,留给他将来的娃,说那些金银是他用命换来的。
    爹娘还说,眼下家里已经挺好,哥哥们过的都不差,家里田地也足够多,种的粮食很够吃,还用那些金银做甚,没处花。
    关家昌讲完这些,望了一眼纱帘隔断,在心里像牙疼似的啧了一声,忽然又意识到自己好似有些失言了。
    比如,赏赐金银珠宝,他都给了家里。
    语气里带出了理应如此。
    那什么,要孝顺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不孝。
    既然是王爷的小姨子,咱就更是要实话实说,不能以下欺上。
    就算是往后成家,再得了什么也要给爹娘一些的。
    但也不是眼里只有爹娘。
    他之前这不是没成家嘛。
    二十四岁,马上就要到二十五岁的的关家昌,头一回思考这种问题,并且是在相亲这样如此重要的场合分心思考:
    那要是成家,金银珠宝该怎么分配。
    恩,他还会给爹娘一部分,就是该给爹娘什么由媳妇做主。
    在关家昌懊恼,相亲恐怕是完蛋了,宋小姐估摸会寻思他咋这么糙,恐怕会白费王爷的一片好心,会辜负这次出门,爹娘殷殷嘱咐时,二丫的身影突然动了。
    关家昌一愣,正襟危坐,两手老老实实的放在腿上。
    猜不到帘那头的姑娘要干啥。怎么站起来了?
    不干啥,别怕。
    二丫只是一步步正向纱帘走来。
    此时,二丫心想:
    巧了,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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