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罗莎莎的绯闻传的沸沸扬扬,有鼻子有眼……”田小萌继续说:“……罗莎莎肆无忌惮在你公司挑衅我,我扬着戒指义正言辞告诉她:我才是凌太太。她不信,可那时候,我是那么的底气十足,因为我相信我是你心里的唯一,就像这个戒指是全世界的唯一一样。所以我之前,再怎么使小性子发脾气,也没舍得想真心摘下它的。
那一次我们吵架,你生气把它扔到月季花丛中,我被划了满身的口子,找了满满一夜,才找回来。我视它珍贵过我的命。
这些天,你怀疑我出轨,怀疑我上了别人的床,怀了别人的孩子。你知道吗,我好害怕,怕你会像上次一样,一气之下把它从我手上夺走,扔了。
所以,我拼尽一切努力向你证明我是青白的,我没有辜负你的宠爱,也没有玷污它的神圣,我是有资格戴着它,一直一直戴着,到老,到死,然后带进棺材。
可是现在,你看清楚:我,摘下来了。”
田小萌噙着满眼的眼泪却强忍着不让它们掉下来。她语气平淡,却句句直刺凌子烈的心窝。
郑重的拧下戒指,田小萌低头,蓦然间,眼泪扑棱棱砸在戒指上。
“……也请你听好”她缓口气,倔强的说:“------我,不打算……再戴回去了!”
说完,将戒指重重扔到他脸上,而后转身就走。
凌子烈在她身后下意识的伸手抓了一把,手指软软掠过她旋飞起来的裙摆,他抓了一下,却没抓住。
田小萌放大了的背影,在他醉蒙蒙的视线里一点一点,越来越远越来越小,直到消失。凌子烈扶着墙,左右瞅瞅不知所措,全然没了刚才要故意气她的气势。多年之后,他曾想,如果不是他那时太醉,他肯定会很没骨气的扑上去从背后抱住她,求她把戒指再戴回去的,可是此时当下,他只感觉头痛欲裂,恶心目眩,跌坐到地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田小萌临出门路过浴室的时候,余欢穿着个浴袍,正好从里面出来。浴袍被她穿的随意妖娆,胸口的地方松松垮垮掩着,两团柔柔的白肉刺目勾魂。田小萌看着,由心的冷笑出声。
“萌萌,这件衣服……还给你!”余欢拿着换下来那套衣服,递给到田小萌面前。
田小萌低头嫌恶的看了一眼:“赏你了,也不知道凌子烈还有没有精力再为你量身定做更好的衣服,这件你穿着也挺好看的,就留着吧,它是你们的媒人,好好珍藏起来吧。”说完,头也不回,摔门出去。
余欢重重的把衣服朝门扔去:“老娘不稀罕!”说着气呼呼到卧室去找凌子烈。
凌子烈萎坐在拐角,失魂落魄的样子,蔫耷着脑袋一言不发。
“凌总,听您刚才的意思,她是出轨了吗?她竟然还敢出轨?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您就这么放她走了?”余欢一声比一声尖利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
“滚!”凌子烈闭着眼睛,嫌恶的皱起眉头。
“凌总……”余欢难以置信,忸怩着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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