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很严重!
陆时言不认为大哥会和沈安安在一起多久,不过是爷爷在闹脾气而已,等爷爷身体好转,两人肯定就离婚。
沈安安根本就不配他大哥。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就是一个笑话!
“闭嘴。”陆行厉语气狠戾道,很想把陆时言扔出去!
陆时言更憋屈,不知道陆行厉为何生气。
他说的话那么中肯!
事实上,陆时言是怎么都不会想到,缠着不放的那一个人,是陆行厉,不是盛安安。盛安安才是那个害怕被纠缠的人,要是能跑,她早就跑了,陆行厉不放人而已。
陆行厉去洗澡,陆时言无聊,又去找盛安安怼。
“这里?”陆时言来到琴房,里面错落有致的摆放着各种各样的乐器。
陆时言记得之前这里是一个书房,他望向还在吃冰淇淋的盛安安,问:“大哥给你弄的?”
盛安安不想理他。
陆时言知道那就是了,他心里颇不是滋味,大哥当真对她太好,他抚摸那台钢琴,眼底流露出些许落寞。
“你弹弹看?”盛安安对他说。
他坐下来,打开钢琴盖子,双手放在黑白琴键上,酝酿许久,才慢慢弹出一首曲子。
盛安安认真听着,眸光看向玻璃窗外,则想起她在美国念书时的一些往事。
她跟陆时言第一次正面接触,起因是毕业典礼上,她被校方选去给他送花,则被陆行厉盯上。
这个疯子对她抱有杀心,那场飙车要不是盛霆北及时出现,她必然会受到伤害,她心里落下阴影,见到陆时言时,就骂了他。
“陆时言,你这个害人精!”
“我替我大哥,给你道歉。”
“道歉有用,那还要什么警察!”
“哈哈哈,你知道吗,这话已经过时了,让你别整天练琴,你要多看看电视上上网。”
“滚!”
Duang的一下琴声,盛安安回神,转头看陆时言已经快速弹完一曲,她眨眨眼道:“你弹错了一个音节。”
“哪里?”陆时言下意识问,又马上维护面子道:“不可能。”
“你就是弹错了。”盛安安坚持,她没有听错。
“那你来弹弹看。”陆时言站起身,故意让她来,不相信她真的会,就算会也不见得能弹好。
“可以啊,但不赌点什么吗?”盛安安笑着看他。
“赌就赌,谁怕谁!”
言二少的字典里,就记不住过去吃过的亏。
盛安安放下冰淇淋,坐到钢琴前,弹起这首李斯特超级练习曲的《狩猎》。
这首曲是超级练习曲的高朝之一,演奏难度非常大,一直非常快,非常激烈,同时也要保持其中的优美,让人如痴如醉。
盛安安曾经努力练习过世界十大难度的钢琴曲,也出过钢琴曲的专辑。这首《狩猎》在她心里,早已很熟悉,陆时言弹错一个音节,她都能马上找出来的那种程度。
根本没难度。
她轻松弹完,微笑看着陆时言。
“你真的会弹?”陆时言震惊不已。
她道:“你这个表情跟陆行厉还真是一样。”讨人厌!
陆时言一直定定看着盛安安,心口微微悸动。
他忍着内心的悸动,别开眼睛道:“说吧,你又想使唤我多久?”
“谁说要使唤你了?”盛安安微微笑道,“这次我们换点不一样的。我听说,你很有炒股的天分,在业界内能力顶端,不如你帮我炒股赚钱吧。”
“你听谁说的?”陆时言僵硬问她。
盛安安沉默不说。
这件事,是她还是盛安安的时候听盛璋泽说的,消息来源十分可靠。她也相信,陆家第二子,绝对有过人之处。
“行了。”陆时言也懒得听盛安安说,他不耐烦道:“你把本金给我,我去给你操作一下。”
“我还有条件的。”盛安安对他的人品不是很放心,则道:“我不要赔钱,一分也不要。所以我给你多少本金,你最后必须要替我赚回来,而且投资周期不能过长,要在一年以内给我最高的回报。不然,你补贴赔我。”
陆时言头一回听到这样荒唐的要求,咬牙道:“你想得那么美,怎么不去银行抢?”
盛安安面不改色回他:“谁让你输了呢?而且,你对自己的能力没信心吗?你如果不能替我赚钱,我赢你这个赌注有何用?”
“行,你厉害!沈安安,你就是一个妖女!”陆时言吃了瘪,又拿她无法,“说吧,你打算给我多少本金。”
“十万。”
“什么?”
陆时言觉得自己遭受极大侮辱,“才十万,你就让我言二少给你炒股?你知道我值多少钱吗?”
盛安安道:“你在我眼里就值十万。”
陆时言气得咬牙切齿,面色不佳:“你不识货!”
盛安安才不管他,让他拿手机出来,她微信支付他十万块。
事实上,她有自己的思量,把钱全投资在陆时言身上,也不好。以后,她兴许会遇到更好的投资项目,鸡蛋应该要分散投放才会价值更大。
把钱转给陆时言后,盛安安不放心道:“你至少要给我连本带利赚回三十万才行。”
陆时言嘴角扯动,一句话也不想说,他今天受到的打击太多,他需要冷静冷静。
他刚才有一瞬间,竟然还鬼迷心窍的对沈安安心怀悸动,真是丢人,他要打醒自己!
陆行厉刚刚洗好澡出来,就看到陆时言冲上楼,面色不虞。
“做什么去?”他问。
“打拳!”陆时言头也不回道。
陆行厉挑眉,转身去找盛安安,她在琴房里,冰淇淋吃一半,融一半。他摸她的脑袋:“明天我父母忌日,你和我们一起去。”
盛安安抬眸,讶然的眼眸之中倒映出陆行厉,他的俊颜离她越来越近,而后吻上她甜腻的唇瓣,轻轻含着。
“别吃了。”他哑声道,没收已经融掉的冰淇淋。
翌日清早,天气明朗,万里晴空,是一个好日子。
陆朝元早已经来到,在明雪和斐尽陪同下送走一批又一批关系远近的亲戚,仍不见陆行厉和陆时言。
他们兄弟俩总是这样,不爱与亲戚来往交道,只因当初他们父母离世,有的亲戚在暗中落井下石,陆朝元知道他们心里痛恨,从那之后,再也不相信任何人,性情变化最大的还是陆行厉。
他变得极端偏激,陆朝元最担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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