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安洗好出来,身上只穿着一件浴袍。
许嫂已经把新的床褥铺好,还把凌乱的房间收拾整齐,许嫂对盛安安说:“少夫人,您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床头摆放着一包卫生巾,以及新款Dior的长裙。
盛安安抿唇说了声谢谢,有点尴尬。
而始作俑者则在若无其事的打电话,身穿黑长裤和丝质白衬衫,领口没扣衣扣,敞开大片结实胸膛,上面还残留着暧昧的痕迹。
一副事后的样子,盛安安不难想象许嫂一进来时惊讶的表情。
她垂眸不语。
等到许嫂收拾好出去,陆行厉也把处理公事的电话交代清楚。
他抬头,看见盛安安还站在床边发呆,说道:“还愣着做什么?去把衣服换上。”
盛安安一个转眸,怒眸瞪他,“你昨晚到底发什么病了?我早就建议过你,有病就去看医生,别连累到无辜的人!”
被狗咬了,还需得找出原因。
盛安安可不想白被陆行厉咬,她想问清楚他昨晚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陆行厉沉默,神色冷冽,没回答盛安安的疑问。
盛安安等了又等,不见他说出原因,心里更是气愤难平,她就是倒大霉跟他扯上关系,活该又被他欺负!
“神经病。”她嘀咕,抱起衣服,去浴室更换。
盛安安刚解开浴袍的系带,门口就被大力的打开,陆行厉面无表情的进来,高大的身量落下一片阴影,挡住盛安安的出路。
她一惊,下意识往后退,直到贴到墙,退无可退。
“陆行厉,你烦不烦人,你到底想做什么!”
打断她的愤怒,陆行厉平静地问:“谁是阿北?”
“……什么?”盛安安微愣。
“谁是阿北?”陆行厉重复道。
他一直盯着她,把她脸上细微的表情都观察在眼里。哪怕她情绪掩饰得再好,陆行厉还是能看出她的迟疑,和一闪而过的惊慌。
盛安安眼睫微颤,说:“我养的一条狗,已经死了。”
陆行厉冷冷地笑:“你喜欢把男人比喻成狗?”
“谁说的?”盛安安抬起头,强自镇定道:“你比狗都不如!”
被骂了,陆行厉还能笑出来,这个时候的他更像一个病入膏方的变态。
“我最痛恨别人给我戴绿帽,你的身体,我相信是干净的,但你的心,”陆行厉紧紧盯着她:“你要敢在我身边想另外的男人,我会让你比昨晚更痛苦个百倍。最好别让我找出那个阿北,否则我第一个做掉他!”
盛安安唇瓣抿紧。
她没想到昨晚她的一个梦,会惹出这么多事端。她不太确定沈安安在乡下里,有没有一个叫阿北的朋友?应该,不会这么巧吧。
“你凭什么这样要求我?”盛安安不甘心。
“凭我是你老公!”陆行厉自负至极。
好大的口气。
盛安安沉下心,声音冷锐:“你有脸说这个?昨晚要不是我拉你回来,你还不是会在舒曼丽那里?”
“所以昨晚我在你的床上。”
盛安安被他的不要脸,气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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