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p1()</script> ? 三国时代的战争中,烧粮是一个很重要的获胜手段。著名的官渡之战,兵力绝对弱势的曹操就是靠着烧粮击败袁绍,改写战局,一跃成为北方霸主。烧粮有一个对试炼者最有利的条件,就是防御相对薄弱。试炼者也许不能正面击败护粮军队,但突破封锁完成放火的举动再全身而退并非太难的事。不夸张地说,就算长坂坡七进七出的赵子龙,也未必能比试炼者做得好。 确定了计划,赵钱立刻派出孙李去探查关羽军屯粮的地点,其他人开始分配纵火物资。要烧掉几万人的粮草,可不是随便放一把火就可以的,不然直接让孙李隐身去点还有什么难度?人家守粮的士兵又不是瞎的,只要一着火,立刻会去灭火,就算火势太大灭不了,也能抢出一些粮草来。所以历来烧粮都伴随着牵制性的战斗,为的就是拖住守护粮草的士卒,不让他们有机会去抢救粮草。当然有些纯粹是抱着能烧一点是一点心思的另说。 放火最佳助手当然是汽油,说起汽油罗寒有时候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地球都能源紧张了,自己还把汽油带到试炼场景来消耗。不过想到自己没坐过私人飞机,还是比较节省能源的,罗寒就很释然了。 准备得差不多的时候,已经走过去有些时间的大军前列停了下来,远远听见一声大叫道:“关云长在此,尔等还不受死!”紧接着就是震天的喊杀声。 在这个场景里,武将无疑是拥有超人战斗力的存在,冲锋陷阵,一马当先绝对是常见的场面。关羽骑着赤兔马带头冲杀,一把青龙偃月刀左劈右砍,挡者无不是一刀两段,加上紧随其后的关平和能徒步追随赤兔的猛男周仓,在于禁军中简直如同虎入羊群,无人可挡。一直杀到于禁近处,才有几个杂号校尉勉强能挡上一两招不死,拖住了关羽的突进速度。这边庞德也是拍马向前,截住关羽,两人在马上对了几招不过瘾,索性跳下战马,厮杀在一起。一时间刀气纵横,光芒四射,将战场变成两名猛将的秀场。 关羽和庞德的战斗,颇有些类似无双游戏里的双人对战,虽然有些躲闪的动作,也会格挡一些攻击,但双方的刀刃也时不时地砍在对方身上,只是很难伤筋动骨,大有拼血量的架势。 庞德毕竟差五虎将一个档次,面对关羽,更多只能防守,被击中的次数明显比关羽多,眼看是落了下风。于禁连忙过来帮手,却被关平拦了去路。关平虽然不是什么猛将,可于禁也并非以武力见长,加上关平有周仓协助,一时间也难以支援庞德。 主将被压制,于禁麾下士兵难免有些动摇,加上远来疲惫,对上以逸待劳的关羽军,纵然人数占优,也开始显露败势。事实上,在这种加起来十万人的大战场上,普通士兵哪里知道突然来袭的敌人到底有多少人,一旦心里觉得打不过,就很容易出现崩溃的形势。 于禁也是一代名将,心知不能再打下去,于是找个机会,甩开关平和周仓,身后的亲卫立刻顶上,掩护主将撤退。于禁向帅旗后撤一段距离,便开始发号施令,稳住阵型,缓步后退,以便后续部队能够迅速加入战场,和突击的关羽军形成僵持,消化掉关羽军突袭取得的优势。 有了合理的调度,加上这些士兵也是魏军精锐,纪律严明,执行起来非常坚决,很快于禁军就稳住了阵脚。庞德眼见不敌,自然也有自恃勇武的小将上来帮手,掩护庞德。 关羽眼见于禁已经稳住阵脚,突袭带来的优势正被一点点消磨,也只能弃了庞德,退后一些,开始指挥部队变换阵型和于禁军对战。不管怎么说,关羽也是大军统帅,不可能放弃指挥一味沉迷于冲锋杀敌。整个三国,身为大军统帅,只靠着武力冲锋陷阵还能够取胜的,也就赤兔马的上一代主人。只因为吕布拥有无可匹敌的武力,他一个人就能改变战场形势,麾下士兵只需要跟着他冲就行。关羽虽然勇猛,比之吕布还是差了一点。 就在这时,于禁阵型之中突然升腾起十几根粗大的藤蔓,将于禁的军队分割成两段,同时一层薄冰蔓延开来,将于禁一方的地面覆盖。一些没有注意到的士兵一用力,就踩在冰层上滑倒,摔得四脚朝天。 关羽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却也毫不客气地抓住机会,命令士卒全力冲刺,趁着于禁军首尾不能呼应的空档,先给予前军重创。 庞德回身看见这一幕,心知不妙,拖着长刀朝着粗大的藤蔓冲去,长刀之上光芒大作,显然是在准备大招。 另一边的关羽营地里,尚有万余士兵戒备着城内的曹仁,却不知道,一群人已经悄悄接近了后方的粮草存放点。 就在关羽和于禁两军激战正酣的时候,营地后方突然起风了,呼啸的大风夹杂着营地里的沙尘,吹得人睁不开眼睛。正站在哨楼上守卫着营地后方的一个哨兵身后突然出现一把匕首,干净利落地割断了他的喉咙,随后消失在迷蒙的沙尘中。哨兵软倒的身体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只以为是蹲下躲避漫天的沙尘。还有人抱怨道:“这是什么鬼天气?怎么突然刮起这么大的风?” 哨兵一个接一个倒下,这时一行人从营地外的土包后悄悄冲向营地,迅速到达了最外围的营帐。到了这里,接下来就是强冲营地,隐蔽是不可能的,好在躲开了防守方最犀利的防守武器——弓弩,试炼者可以直接大开杀戒了。 最先动手的是萧雨萌,因为之前就实验过,普通狙击子弹已经没办法在击穿这个场景最普通的铁甲后杀死对方,所以萧雨萌只能使用高爆狙击弹,狙杀有价值的目标。一个正指手画脚,看上去像是小队长的士兵胸口爆出一团血花,仰倒在地。身旁正在挨训的士兵一阵错愕,但是巨大的枪响声已经惊动了附近的士兵,大批士兵朝着罗寒等人冲来。 这时大空出手,冲在最前面的一个士兵突然身体一滞,猛然反身一枪扎向身后的同泽,只是这一枪无论力道还是准度都不合格,被身后的同泽轻易闪开,但是,这一下实在猝不及防了一点,更后面的士兵根本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收势不及,硬生生撞在了枪头上。 花语也适时出手,俯身右掌按在地上,便见一层寒冰朝前蔓延,将一个方向的敌人尽数冰封在厚厚的寒冰中。 “杀!”众人一声咆哮,顺着花语冰封的道路冲了过去。 逆天行宝刀在手,所向披靡,一个长枪兵眼见逆天行杀来,握紧手中长枪,挺胸收腹,憋足力气,一记长枪突刺扎向逆天行。逆天行右手宝刀一转,用刀身硬挡住这一记长枪突刺,左手成拳打出一团能量,正中长枪兵面门。能量炸开,长枪兵哼都没哼一声倒飞出去,落地时已经一脸血肉模糊,没了生气。 刺使用的是一柄短剑,冲入敌军之中,每次出手都带出一串手部残影,每一个被他杀死的士卒身上都只有一个深深的伤口,那是刺利用能力连续高速刺在同一个位置造成的。 如果说刺看起来更像一个战士,只有出手瞬间才能看出他的敏捷特长,那同为刺客的流星就完全相反。流星每次选定目标,就会突然加速,在对手猝不及防之下已经用匕首切断对方的喉咙,然后眨眼又出现在另一个对手脖子边。 罗寒则是另一个风格,手中长剑如同一条灵动的长蛇,穿梭在刀光枪影之中,偶尔会被格挡,但大部分时候,长剑总能刺中敌人的要害。 这一手剑术,看得令狐玉澜都有些惊愕,整个团队都知道,罗寒是习惯用刀的,没想到一番闭关之后,罗寒竟改用了剑,并且使用得如此娴熟,还在其中融入了他自己的风格。罗寒得到霜寒的事还没和其他人说,主要是现在没办法使用,但既然有了这样一把宝剑,又不能转给别人,当然要苦练剑法,以备未来。另一方面,罗寒也是在闭关时候发现,相比偏重力量,霸气侧漏的刀,灵动飘逸的剑可能更适合自己的战斗风格,更能够真正发挥出自己实力。 同样让人刮目相看的还有孟飞。以往的孟飞总是喜欢拿着一柄大斧横冲直撞,如今却换了武器,改成了一手小圆盾,一手链子锤。小圆盾格挡攻击,链子锤四下飞舞,打着人就是一阵电芒闪动,不求杀人,直求放倒,自然有人会顺手解决。 狂龙显然在闭关期间好好操练了刀法,那一口来自鬼武者的长刀舞得虎虎生风,记记重劈砍得鲜血乱溅,是所有人人中最沙场的打法。 赵钱已经能随心所欲改变金属状态,铁甲对他来说根本如同豆腐一样随便揉捏;小秋已经能召唤出颇具实力的魔兽,能扛能打;几位治疗也表现出了他们一定的战斗力,整个队伍迅速推进。而两位同样拥有火焰能力的姑娘,却迟迟没有出手,孙李也没有在战场上出现。 眼看一路通畅,突然从人群中挤出一个身材敦实的汉子,大喝道:“方任在此,尔等竟敢私闯我军大营,真是胆大包天!” 试炼者们互相对望,都没听过这人名字。流星更是直截了当,突然加速,冲至方任身前,匕首扎向方任脖子。方任脸色大变,猛然跳起,速度之快如同被扎了脚的兔子,与他的身材完全不匹配。流星一击落空,大是惊讶,他预估过很多失手的可能,却怎么也想不到对方能在自己出手瞬间向上跳起躲开。正要加速离开,突然感觉一股劲风从头顶袭来,下意识地一蹲身,同时向旁翻滚,直觉肩膀一痛,稳住身体时已经是血流如注。 罗寒等人看得真切,方任原地跳起之后迅速接上一记重斩,幸亏流星躲得快,否则这一刀就直接落在流星头顶了。这一招换了一个反应稍慢的人,可能就是直接送命。 好在试炼者中各类型都有,无极见新收的队友受伤,便直接冲过去对上方任。方任一刀劈出,无极戴着手套的双手直接握住刀刃,一脚踢在方任小腹上,方任痛苦弯下腰,手中长刀已经握持不住,被无极夺下。无极扔掉长刀,双手握住方任一条胳膊,就要用力拧断。方任的身上却突然金光一闪,被握住的右手突然强势向前一探,竟抓住了无极的脖子,随后带着无极朝前狂奔起来。无极被扼住脖子竟丝毫没有反手之力,任由无数士兵撞在身上,又被霸道的弹开,最后撞进一个帐篷里。 无极突然双眼血红,进入潜能锁状态,属性大涨,一伸手,反扼住方任的脖子,同时左手捏住方任手腕,用力一抡,两人双双倒在帐篷里。无极趁势挣脱,翻身骑在方任身上,右拳之上光芒大作,猛地一拳打在方任胸膛上。方任胸口铠甲留下一个清晰的拳印,口中更是直接喷出一口鲜血,喷得无极满头满脑,却犹自生龙活虎,一拳打在无极脸上。无极大怒,直接祭出“爆裂拳”,重重落在方任胸膛上。方任身体里传来一声沉闷的爆炸声,这是无极的能量侵入方任身体,在其体内爆炸产生的声音。方任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把无极喷成了一个血人,血液中还有着一些碎片,那是被击碎的内脏。然而方任依旧未死,只是萎靡了许多,仍旧试图挣扎。 无极左右开弓,双拳齐下,也不知打了多少拳,突然听到提示:“杀死校尉级将领一人,请收取头颅。” 无极一愣,随后取出一把大刀,重重斩在方任脖子上,失去生命的方任没有任何反抗,一颗头颅骨碌碌滚了开去。无极捡起头颅,将之塞进腕表,再扫描一圈,从方任怀里取出一袋碎银,收入腕表,这才掀开帐篷,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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