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 昭帝发怒
正当众人沉默之时,四王爷萧辰轩眼睛一转,便是上前一步道:“父皇,儿子觉得太子此行罪大恶极,儿子请命,奉旨出京,将太子捉拿回京治罪。【..】”
五王爷萧辰恒见四皇兄比自己动作快,心中不由得暗恨了几分,忙不迭也出口言道,“大皇兄做出这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事,还请父皇降罪,并昭告天下,以正我皇家威严。”
至于捉拿太子这样的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他是决然不会放在眼里的。只有昭告天下,废除了太子,储君之位才能板上钉钉地从萧辰睿的身上扯了下来。就好像是当初老二失了太子之位一般。
也只有这样,他们这些人才能有一飞冲天的机会。
二王爷素来性子温吞,见两位弟弟都已经表示了观点,而自己身为长兄,倒是落了下成,沉默了片刻,也出口言道,低低叹了一口气,“许是有些误会。太子许是一时间相差了。”
说是误会,却又说是太子想差了。这话前后看着似是没有什么问题,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为太子求情。可仔细推敲起来,这分明就是将这个罪名在太子的身上落实了。别看二王爷平时不喜朝政,爱好音律。可真要是谋算起来,当真也不是省油的灯。
楚波涛的眼皮子抬了抬,看了二王爷一眼,再度低下了头去,只是竖着耳朵听着。
皇家的子孙,在涉及权势的时候,哪有真正置身于外的人。
顾太傅显然也很是意外自己的这个外孙的话,嘴唇微微动了动,似是想要说些什么,可到底是没有说话。
如今太子出事,朝中人心浮动。也难怪几位王爷也都坐不住了。<script>s3();</script>
萧辰恒接过话,冷冷一笑,“误会?哪里来的误会?是这折子上写的不是真的,还是说太子没有违反圣旨,私自出京,勾结地方官吏,染指军权的?”
除了太子,他最是看不惯老二了,看着一副清心寡欲,不争权夺利,众人皆醉他独醒的模样,可实际上下起手来,却从来半分不曾心软。也就这些外臣不清楚。兄弟那么些年,谁不知道谁。也不过是枉作贤王了。
转而又对昭帝说道,“父皇,儿子昔日跟随在太子身侧之时,便曾听太子言说自己已经当了多年的太子,时间良久,且广泛接触朝臣。当时不曾发觉,如今想来,怕是太子早有外心。”
“如今太子的浪子野心已经显露,想要触手地方兵权,江南官场,怕是当太子已经腻味了。父皇从小便亲自抚养太子,可偏偏太子不思皇恩,不感父爱。便是柳贵人事败后,父皇也丝毫都未曾厌弃太子,事必亲躬,依旧重用太子。可太子却如此回报父皇,儿臣替父皇不值。恳请父皇,重惩太子。”
萧辰轩这次难得同意萧辰恒的观点,“儿臣知道父皇感念父子之情,不忍惩处太子。然后太子出京后所作所为,已经触及了民怨,江南官场一团乱麻。身为太子,理应以百姓为已任,爱护子民。可太子殿下只贪图享受,再不顾及百姓死活,不惩戒太子,不足以正民心。不惩戒太子,不足以正朝纲。儿辰恳请父皇,严惩太子。”
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竟是齐齐叩首道,“请父皇降旨,严惩太子,废除其太子之位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
萧辰轩见两位皇弟如此行事,眸光闪了闪,也在其后跪下。
当务之急,还是要齐心协力将太子扳倒了。太子行事嚣张跋扈,仗着父皇的宠爱横行霸道,从来不曾将他放在眼里,他看不惯已久。如今正是最好的机会。连理由都是现成的。
昭帝冷冷地看着几个儿子,就算太子犯了重罪,可口口声声在叫他这个父亲严惩另一个儿子的,难道就不是太子的兄弟?他们的兄弟情义又有几分呢?
见父皇的面色似乎是有所松动,还未曾下定了决心要废了太子,不愿今日之事功亏一篑,萧辰轩面色一急,就对皇上喊道,“父皇,儿臣愿意代替父皇,前往诛杀这个畜生!”
在他的心里,太子如此行事,可不就是与畜生无异。
昭帝面色一白,拿起手头的茶碗,就朝着萧辰轩扔去,“你这个孽子,那是你兄弟。”
好在茶水温热,昭帝盛怒之下,没了准头,茶碗落在了地上,只是湿了衣袖。
萧辰轩这会子心早就凉了。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莫非父皇还想要保太子。
他做出的那一桩桩,一件件,放在了平常的皇子的身上,那一个不是重罪?若是放在了他的身上,早就被削了宗簿了。更别提老二当初可是以那样生硬的理由被废了太子之位。
也就是太子,萧辰睿这个后娘养的。
就因为他自小是父皇教养长大,难道就能得如此的偏爱?明知道他胆敢谋逆,甚至是冒天下之大不违,父皇都要保住他?
如此作态,叫萧辰恒甚至是萧辰铭的心中也颇为难受,更是暗暗下了决心,定要借此事,灭了太子,以除后患。既然父皇想要保太子,那么不管什么原因,付出了多少的代价,这一回,定然要废了太子。
否则,若是等太子归来,哪里有他们几人的位置。萧辰睿此人最是心胸龌蹉,叫他知道了兄弟几人想要废太子,将来怕是不得善终。
萧辰恒和萧辰轩并排跪在了一处,“父皇将太子当成了儿子,可太子却未必将父皇当成了父亲。这个畜生,就算心中有再多的不满,那也是亲生的父亲,是我大焱的天下。怎么能做出这般的忤逆之事呢?儿臣请父皇,废太子!”
萧辰铭跪在了一旁,眸光中闪现了几分冷然,“太子自小蒙父皇亲自教导,功课在兄弟几人中更是名列前茅。受父皇之恩,可谓是情深义重。然不思报效家国,于国无功,于父无孝,于君不忠,实在不堪为太子之位,恳请父皇废了大哥的太子之位,着令大哥反省。”
这话听着明显软和了几分,可内在的意思和萧辰恒,萧辰轩所表示的并无甚相同。
只要废了储君之位,他们自然是有法子叫他这辈子再也当不了太子。
昭帝的眼神在三人的身上掠过,最后停驻在了六王爷萧辰烨的身上,“老六,你怎么说?”
六王爷萧辰烨是参政皇子中唯一一个未曾说话的,他参政不久,素来都是奉行三哥琛王殿下‘多看多听少说’的命令的,平日里低调的就好像是没有这样一个人一般。
此刻见了昭帝问起来,萧辰烨心中无奈苦笑,他是不喜欢太子的,如今事情也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可是叫他怎么说?他又能够怎么说?
“父皇,儿臣以为若是太子殿下当真是做出了这等事情,理应受到惩处。儿臣赞同几位兄长的意见。”
原先还有些嫉妒父皇特意询问老六的意见的几位年长的王爷,此刻也是满意了。老六倒是还算识相。他平时和老二走的近,太子又和老二有间隙,关键时候,自然也是废太子的助力。
父皇也是老糊涂了。老六才参政不久,难道还能说出什么金玉良言来。
昭帝怔怔地看着几人,心中的怒气却是怎么也都按捺不下去了,竟不知是愤怒还是的怅惘,嘴里凝滞着冷意,半晌,方是冷笑了一声,“你们倒是兄弟同心。”
尽管心里对太子也诸多不满,可是此刻在见到了几个儿子如此齐心同力想要废了太子,心中竟是有止不住的悲凉来。
太子当真是失败到了这等地步?还是说,这个儿子,往常在自己的面前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刻意的筹谋。
几人面面相觑,竟都是不说话。
萧辰铭的视线在昭帝的面上扫过,眸光一动,竟是改口道,“父皇,儿臣前思后想,这折子是江南进上的,里头对太子所作所为的描述是否是真的还尚未可知。若是父皇觉得此事并非是太子所为,儿臣也愿意相信太子。儿臣恳请父皇派人彻查此事,还太子一个清白。”
等父皇当真派了钦差,他就不信此事板上钉钉还能有翻案的可能,到时,就算是父皇不愿意,也抵挡不住满朝文武的悠悠之口了。
萧辰轩没有想到萧辰铭竟然会突然反口,面上惊怒,“二皇兄,你到底在说什么。江南那事儿不是太子做的,还能有谁?”
萧辰铭眸光淡淡,“四弟,此事自有父皇定夺。”心中却是有些恼怒老四不明白自己的心意。
萧辰轩呵呵一笑,心中对萧辰铭也存了芥蒂,转头对昭帝说道,“父皇,若是还有别人能叫江南官员听令,裁撤官员,还能调动州府兵马,儿臣就无话可说。要知道,就算是儿臣,也断然不可能做到如此的。”
普天之下,除了皇帝,还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谁还能做到这般。
处了这么久,没想到老二是个心里藏奸的,会装的厉害。如今倒好,他们几个的全部都是不念手足之情的恶人,倒是老二成了顾念手足之情的好兄弟了。
萧辰恒紧跟其后附议,在昭帝看不见的瞬间更是狠狠地挖了萧辰铭一眼。
暗生警惕,没有料到,此人竟是个窝里反的好手。
就是昭帝也从来没有这样清晰地认识了这个儿子。看着纯善,实则心中自有思量。看着一言一句是为兄弟着想,却是字字将其往死路上逼。若非是其年纪尚轻,心思难免露了几分出来,连他都要被人哄了去。这样的人,远远比诸如老二老四这般心思外露,性情阴狠的要可怕的多。
这世上总有人自作聪明,却不知在别人的眼中,他便是第一等不聪明之人。
老三双腿有暇,老四,老五好高骛远,心思阴毒。老六和老二亲近,最重义气,然不善权谋。老七还太小,看不出来。至于老大——
粗粗算来,他竟然没有一个能够担得起大任的儿子。这大殿之上,如今,他倒是成了一个孤家寡人!
昭帝的心中越发的难受。面上虽然不显,可心底里却是闪过了许多的失望。
李德全看着皇上脸色越来越白,忙是去了偏殿,招呼了一个宫人,叫请太医来。片刻后,又端了安神汤来,请昭帝饮用。
昭帝喝了一口,就叫人端走了。
见父皇长久沉默,并不说话,萧辰铭再度说道,“父皇,儿臣也是相信太子的。恳请父皇彻查此事,还太子一个清白!”
萧辰恒冷冷一笑,“老二,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你自己知道。莫不是把在场的人都当傻子了。”
当谁不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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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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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 兄弟算计
这世上总有人自作聪明,却不知在别人的眼中,他便是那第一等不聪明之人。【..】
老三双腿有暇,老四,老五好高骛远,心思阴毒。老六和老二亲近,最重义气,然不善权谋。老七还太小,看不出来。至于老大——
粗粗算来,他竟然没有一个能够担得起大任的儿子。这大殿之上,如今,他倒是成了一个孤家寡人!
昭帝的心中越发的难受。面上虽然不显,可心底里却是闪过了许多的失望。
李德全看着皇上脸色越来越白,忙是去了偏殿,招呼了一个宫人,叫请太医来。片刻后,又端了安神汤来,请昭帝饮用。
昭帝喝了一口,就叫人端走了。
见父皇长久沉默,并不说话,萧辰铭再度说道,“父皇,儿臣也是相信太子的。恳请父皇彻查此事,好还太子一个清白!”
萧辰恒冷冷一笑,“老二,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你自己知道。莫不是把在场的人都当傻子了。”
当谁不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无非就是想要在父皇的面前显出他不一般,也不过是见风使舵之人。
“四弟多虑了,本王能有什么意思。无非是想求一个公道明白罢了。”萧辰铭的面色变了变,转眼便是说道,“太子之事,乃是国之大事,怎么能如此草率断绝,更何况,这折子上说的,还不知道是真是假,若非匆忙之下,下了定论,这对太子也是极为不公平的。”
萧辰恒嗤笑一声,萧辰轩不置可否。这话叫萧辰烨听来,也是分外的违心。顿时耳观眼,口观鼻地默立一旁,静静低下了头。
这话一句句的,叫他听来,也是字字珠玑。竟不知这些兄长,是如何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这诡辩的才能,就是比之市井妇人也惶不多让。
萧辰铭却并未停下话茬,反而冷声质问道:“五弟,你为何这般急切地想要定下了太子的罪行?还胆敢向父皇请旨诛杀太子,是打算杀人灭口吗?你这么急切的杀了太子,该不是想找人背黑锅吧。太子殿下现在并无实权,江南官员如何会听他的命令。你早年的也颇受太子照顾,难道就分毫都不顾及那么多年的兄弟之情吗?”
若非老五咄咄逼人,他是不想要说这话的。而这也是他唯一能想到卸磨杀驴的借口。
太子做了什么。大家心里都清楚。但父皇还没断下此事,萧辰恒就这般反应激烈,着实是叫人怀疑。
尽管他心知这事儿和老五没关系,可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若是这事能够牵扯出了太子,再能除掉一个老五,那就是再好不过了。
日后,他若是再想要做些什么,那就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这话一出,整个大殿都静了一静。
所有人似乎从来都没有想到这个素来是平淡无奇,安静无声的二王爷萧辰铭能够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
果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
楚博涛和顾太傅相互看了一眼,心中都暗暗发沉。若这就是二王爷真正的性子,不的不说,这么多年,对二王爷,他们都看走眼了。竟是连其是在韬光养晦都不清楚。
下棋人尚在局中,局外人却是看的分外清楚。
都伪装了那么多年了,可就这一日的不淡定,着急,怕是会满盘皆输。如今的二殿下,可见是明显的有些急躁了。
萧辰恒一愣,瞬间便是暴怒,上前狠狠地揪住了萧辰铭的衣领,“老二,你在胡说什么!信口雌黄,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太子做的事情,跟本王有什么关系?”
他怎么敢如此的胡言乱语?他怎么敢?他难道不知道这话说出来意味着什么!一旦这话被父皇听入了耳中,一旦是当真了,等待他定然是比太子还悲惨的下场。
他平常也没有得罪他吧。
这个小人,竟是比老大还要狠的畜生。
萧辰轩冷斥,“老五,你想要干什么!”一边连忙上前想要掰开他的手。
萧辰烨也赶紧靠过去,一把拉开萧辰恒,扶住萧辰铭,给他顺气。却什么话也不说。见萧辰铭气息顺了,又是安安静静地站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事情的发展远远地超出了他的想象。从来他从不曾觉得,原来即便是站在了这里,听着这些人说长道短,利益纠纷,也是一种煎熬。
萧辰轩一见二哥没事,才想,就被萧辰恒一把拉住,“老四,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也信老二说的。”
“你就不怕老四再牵扯上了你。”萧辰恒冷言嘲讽道。
萧辰轩面色一滞,却也不曾再上前了。
他自然是不信来老二说的话的,只是这会儿他才恍然察觉了几分老二的用意,一时间竟不知是要配合着合力也将老五给拉下马,还是故作不知,给老五一个面子。
眼见着萧辰轩的面色越来越陌生,似是有所决断,萧辰睿恒也觉得心惊了起来,顿时是有些气急败坏,“老四,你这是什么意思。”
萧辰轩将萧辰恒的手从自己的衣袖上捋下,面上平静还带着一丝冷冷的快慰,“我什么意思,老五你不知道吗?我瞧着太子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怕也是老五你害的。”
“本王害的?”萧辰恒顿时就握紧了拳头,“太子在江南号令裁撤官员,插手地方上政事,调动兵马,你刚才也看见折子上写着了。本王在京城,更是一步未出,从来没有到过江南,难道这也是我害的?”
萧辰铭不卑不亢回到:“那谁知道呢?五弟你位高权重,在朝中呼风唤雨,还带人查抄了,才叫二哥行为失常了,逃出了京城。五弟在父皇的面前都胆敢骂太子殿下‘畜生’,人后还不知是如何咒骂大哥,起了加害之心,也未尝不可能。”
谁在情急之中还不咒骂讨厌的人几句呢?萧辰铭在殿中的话还真是无心的。事实上,连萧辰轩都没往心里去。咒骂要是有效果,还不都咒骂开了。
不管有没有用,只要这事儿能够将老五也扯下马来,那便是意外之喜。
这回,倒是想要表演兄弟情深了。
这话说的,倒是叫萧辰恒都不知道说什么了。这个二哥,看着精明,心思也毒,避重就轻更是好手。可到底是平日装聋作哑惯了,关键时刻,话中竟然还给他留下了这样大的漏洞来,真不知道是该说他是精明还是傻了。
“儿子冤枉,儿臣查抄,那可是父皇的旨意。”萧辰恒冷冷一笑,转身跪向昭帝,“太子行为失当,儿子未能亲眼所见,如今口出妄言,是儿子的罪过。可如今二哥诬陷儿子却是有目共睹的,还请父皇还儿臣一个清白。”
萧辰铭的面色瞬间就是白了。他怎么忘记了,这一切都是父皇下的旨意。
如今他指责老五擅自查抄了,岂非是在说父皇无情,不是慈父?
“儿臣惶恐。”萧辰铭迅速地变了脸色,俯身请罪,“儿臣并非是这个意思,还请父皇恕罪。”
萧辰轩见了,果断的闭嘴。萧辰烨努力地想要将自己缩成了一个球,好叫任何人都看不见,波及不到半分。
难得抓住了他的错处,萧辰恒又怎么会轻易放过,“那是什么意思。二哥,你方才信誓旦旦诬陷本王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嘴脸。如今本王也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
萧辰轩愤愤怒视道,“老二你——”
萧辰恒冷声说道,“本王怎么了,就准二哥你诬陷本王,还不准本王反击了。”
萧辰轩顿时冷汗涔涔,暗暗后悔,方才一时间嘴快,竟然是叫萧辰恒抓住了把柄,此刻竟然是进退两难,想要再解释什么,可对上昭帝那双锋利而冰冷的眼睛时,竟是一点也都说不出来了。
饶是此刻他再想要弥补,但这话,还是戳到了皇上的痛处。昭帝的面上带着冷冷的寒意。看着眼前的这几个当着自己和重臣的面就斗的像是乌鸡眼的儿子们,一阵被按捺了很久很久的疲惫涌上来心头。
眼前的这几个人哪里像是皇家子弟,哪个能够撑得起这已经传承百年的江山社稷。
“老六留下,老二,老四,老五都给朕滚出去跪着。”昭帝面色冷硬地转过了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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