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你也常这样吗?”莫离望着窗外,薄薄的玻璃反衬出她的表情,没有哀怨,没有生气,什么都没有,黑眸就像是深渊般没有边际。
“……”常这样?是啊,在没有认识你之前的确是这样的,突然之间,拓拔薄溪觉得自己的过去是多么的难以启齿,点头,回答是,告诉她男人都是这样,他想这样回答,开不了口。
没有回答她,莫离转过头来,他眼底的不认是多么的明显,莫离笑了,轻轻的笑了:“拓拔,我并不是你想象中的脆弱!男人是什么样的,我比你更清楚!这个世界上,除了男人就是女人,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游戏本就是无止尽的,或是萍水相逢,或是逢场作戏!”男人和女人的丑陋面目她看得太多太多了,只是,“只是,只是以为他是不同的!”
拓拔薄溪眼色一沉,亲耳听她说竟是这般刺耳,负气道:“不同?也许是,但宇,终究是男人,本性是永远也摒弃不了的!”急促的呼吸声在平静中作响,拓拔薄溪凝望着她,“莫离,我以为你是相信他的,你不曾怀疑过他!”
手中的奶茶已慢慢冷却,莫离小小的喝了一口,对上那双绿眸,笑意中带着惆怅和无奈:“昨晚,我看到他了,和司空若水,看着他抱着司空若水走掉的,亲眼所见!他跟我说,他在赌城!怀中抱着另外一个女人,还可以深情款款的跟我说话,真的是……”
拓拔薄溪突兀一笑,反身坐到莫离的对面,几度欲言又止,胸口的沉闷感让他喘不过气来:“意思是,你早就知道这件事,今天,一整天,你还装作无事的面对欧阳宇夕,只字未提!莫离,你就这么爱他?”X的,什么纸巾,拓拔薄溪几度拉扯干脆将纸巾盒砸在地上。
笨蛋都看得出来纸巾盒的无辜,莫离就更是不解,认识
拓拔薄溪这么久,这是第一次看他发这么大的脾气,莫离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拓拔薄溪,你在发什么少爷脾气?你这个人,真的很莫名其妙耶!”
“莫名其妙,莫名其妙?在你眼中,我就是这种人是不是?难道你看不出来吗,都是因为你,统统都是因为你,我是在气你的忍气吞声,你以为你自已很伟大吗?你以前不是很有个性的吗,现在为了一个犯错的男人忍气吞声,你就这么爱他,爱他连自尊心都没有了是不是,是不是!”拓拔薄溪真的快疯了,看不到旁人因为他的怒吼而传来的频频注目,他只在乎那个人在他心爱之人心中的分量。
莫离完全被吓傻了,起身要走,拓拔薄溪却是紧紧拉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开,突然,拓拔薄溪绿眸一闪,大手固定住莫离的脑勺,对着粉嫩的唇瓣,径直吻了下去。
大概这是咖啡屋开业以来最刺激的一天,口哨声,呐喊声,尖叫声乱作一团,多是羡慕的。、
“啪!”一耳光子硬生生的煽在拓拔薄溪的脸上,拓拔薄溪躲也不躲,眼神穿过此刻懊恼的莫离,停在窗外那抹身影,这一巴掌,是值得的。
“拓拔薄溪,你疯了,你在做什么?”拼命的擦拭着唇上的温度,莫离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干什么?”拓拔薄溪近乎于疯狂的看着莫离,轻轻一笑,“做了我早在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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