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再回忆起来,那些事仍然像昨天发生的一样。
时时刻刻控制着她的心,她不敢跟任何人说,一直苦苦坚持到今天。
“是谁?”
赵一笙紧锁着眉头,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又说不出口。
“你不会想知道的。”贺欣微微仰着头,“我只想回到以前的生活,所以才跟韩慎哥见面。”
她一直都喜欢韩慎,这件事赵一笙是知道的。
“韩慎说,你有话想跟我说。”
赵一笙在她脸上看出了一种无法活下去的失落和憎恨。
也能感觉到她对自己有很强烈的怨念。
她的眼神里表现的很清楚。
有些话,即便不说,也能通过举止表现出来。
“我想请你,离开韩慎哥的生活。”贺欣直入主题,“你跟陆时亦在一起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还要缠着韩慎哥不放,你根本不喜欢他。”
她是因为这个……
“你误会了,我跟韩慎只是朋友。”虽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韩慎的确住在她公寓里,可他们之间真的没什么特别的关系。
她越是表现的平静,贺欣就越是不快。
“你胡说!”她忽然发狂了似的,想要站起来走向赵一笙,但腿上根本没力气,差点摔倒。
“小心。”赵一笙伸手去扶,右手手腕被她的指甲抠破了。
“我不用你假好心!你明知道韩慎喜欢你,要不是因为你,他怎么会放弃继承韩氏集团,到津城从头开始。”贺欣恨极了赵一笙,却也知道,自己这么做只是在发疯而已。
“我真的不知道……”赵一笙蹙眉看着她,又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伤,往后退了两步。
现在贺欣的情绪很不稳定,她要是靠的太近,可能会伤到宝宝。
而且贺欣说的这些话,让她也不太舒服。
“好,就当你以前什么都不知道,那你现在知道了,可以从他身边滚开了吗?”贺欣冷冷盯着赵一笙。
如果她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她不介意再毁掉一个人的人生。
让赵一笙也尝尝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
“我再说一次,我们只是朋友,你喜欢他的话,应该直接跟他说。”
赵一笙看了眼时间,她没必要再继续待下去了。
这样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贺欣似乎也不打算告诉她实情。
“你明知道赵柯因为你死了,还能这么轻松的活着,你才是最可怕的那个人。”贺欣幽幽说了这么一句,看着赵一笙听到赵柯的名字,脸色一变。
贺欣笑着坐回到床上,“他是因为你才死的。”
那天晚上的事又一次涌入脑海,赵一笙深吸了一口气,刚要开口,韩慎推开门,走了进来。
他也感觉到房间里奇怪的气氛,微微皱眉,把东西放在桌上。
“怎么了?”
赵一笙有些头疼,不知道怎么去说,倒是贺欣收起了刚刚那副剑拔弩张的模样,变得十分虚弱可怜。
“韩慎哥,我的伤口又裂开了,你能不能帮我看看?”
她委屈的说着,快要哭出来了。
看她这样,韩慎有些为难,“要不我还是带你去诊所吧。”
贺欣小脸垮了下来,“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的伤口。”
她一直撒娇,韩慎最后还是给她找了个医生过来,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然后把她的伤口重新包扎。
赵一笙一直没走,也看到了她身上的烧伤。
“走吧,我先送你下去。”
韩慎神色很深沉,从知道她就是乔姗姗的那一刻开始,事情变得难以控制。
同时他也担心在背后操控贺欣的那些人,还会对赵一笙出手。
“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先去照顾她吧。”赵一笙站在小区门口。
贺欣跟她说的那些话,她需要时间好好消化整理。
有些话也不能完全相信。
毕竟她曾经失踪过那么长时间,没人知道在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笙,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要不然,你还是回南城吧。我也准备过几天把姗姗带回去。”
韩慎没办法丢下她不管,再加上这件事还没解决,赵一笙可能也会受到伤害。
假如她回南城,至少有陆时亦会保护她。
“我已经调到津城了,我不回去。”赵一笙说的很平静,她觉得贺欣的话也不能全信。
“可是姗姗也说了,那些人的目标是你。”韩慎眼中透露着担心,“而且你现在怀着孕,陆时亦知道的话,也不会让你一个人留在这儿的。”
他现在也想不通陆时亦同意赵一笙到津城上班的原因。
“是不是陆家根本不承认你肚子里的孩子?”
“韩慎!”
赵一笙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她也不想跟韩慎吵这些事。
“我不是那个意思……”
深吸了一口气,赵一笙淡淡问了句,“我怀孕的事,你不要告诉贺欣。”
韩慎不解的看着赵一笙,“我可以百分百确定,她就是乔姗姗。”
看他完全因为乔姗姗整容变脸的事失去理智,赵一笙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她回来之后,为什么装作不认识我?”
还在后来以贺欣的模特身份几次诬陷她,导致她被陆母盯上,被迫提出调职申请,离开南城。
这些事情,贺欣解释不清,所以赵一笙绝对不会相信她。
至少,她还有所隐瞒。
“我想她也是被逼无奈,那些人一直用卑鄙的手段威胁她。”
韩慎说完,自己都觉得很难相信。
她明明有很多机会可以表明身份,却一直拖到现在。
“你留下照顾她吧,我先走了。”
再说下去也解决不了任何事情。
看着赵一笙离开,韩慎心情复杂。
他不得不留下照顾贺欣,也考虑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陆时亦。
……
“今日新闻,风尚证劵宣布退出下周召开的招标会,内部知情人士透露,公司将会在短期内进行内部整顿,具体情况稍后会全面向大众公开。”
陆父看到新闻立刻坐飞机赶往南城。
陆时亦接到电话,结束会议之后在公司迎接陆父。
“陆总,车来了。”秘书报告着。
随着一辆灰色轿车停在风尚楼下,车门打开,陆父脸色冷凝走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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