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办公室的门推开了,小赵心思沉沉的从走廊里走了进来,赵得三立刻用眼角的余光朝走廊里扫去,就看见小赵的老婆朝一旁走去了。
为了再次目睹一下小赵老婆的芳容,赵得三等小赵一回到座位坐下来,就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伸着懒腰起身,自言自语说:“好困啊,抽根烟去。”说着离开位子,拉开办公室门一出来,就焦急的朝楼梯口望去,只见小赵老婆的身影消失在了楼梯口。赵得三立刻快步走上去,想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好好欣赏一下她。步伐轻快刚一走到楼梯口,只见忽地一个大红色的身影突然迎面上来。
两人同时惊的啊了一声,等赵得三定神一看,才发现对面的人是小赵的老婆,只见她脸上还挂着惊魂未定的神色,瞪大的黑亮双目缓缓恢复常态,一只手捂着起伏不定的xiong口,结结巴巴说:“不……不好意思。”
看清楚了原来是她,赵得三于是就显得特别大度,并且脸上挂着极度的热情,笑着说:“没事,嫂子你不认识我了啊?”
女人说:“认……认识,你和赵大是一个办公室的,刚才见过。”
赵得三两眼放光的上下打量着她,笑呵呵问:“嫂子怎么称呼呢?”
女人说:“我姓郑,单名一个洁,你呢?”
“我叫赵得三,嫂子叫我小赵就可以了。”赵得三脸上洋溢着极其热情的笑容,在心里默念着“郑洁”,真是一个好听的名字,也很配她这般千般娇媚万种风情的样子,“嫂子,你怎么又返回来了?还有什么事要给赵哥说啊?”
郑洁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脸上突然就泛起了两片红晕,抬起头看赵得三的时候,他正目光火辣的注视着自己,郑洁立刻就低下了头,感觉脸上泛起了一层寒意,有些羞涩的说:“我……我想去上个厕所。”
原来这样子啊,赵得三心说,看见这女人微微红润的脸蛋,知道是刚才与自己眼神对峙的一刹那,被自己给惊吓到了,于是呵呵笑了笑,极其热情的说:“嫂子,你要上厕所我带你吧?”说着竟然习惯性的一点也不介意的伸手去揽了一下她的香肩,立刻感觉到她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刻意朝一旁挪了一个碎步。赵得三便意识到自己有点太随意了,就连忙将手从她肩膀上拿下来,指着走廊尽头若无其事的“呵呵”说:“嫂子,厕所在那头。”
郑洁哦了一声,低着头从他旁边擦肩而过,直接朝走廊尽头的卫生间走去了。为了不引起她的注意,赵得三佯装朝楼下走去,走下两个台阶后,立刻朝后仰着身子,斜着脸鬼鬼祟祟的偷看,见她直直的走到走廊尽头拐进了卫生间。
赵得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朝四下看了看,见没人,就鬼使神差的跟上去,来到了卫生间门口。整座办公楼的三楼,女卫生间几乎可以说就是给蓝处长专用,因为三楼整层就蓝处长和郑茹两个女人,但郑茹不知道是消化系统有问题还是泌尿系统不通畅,赵得三一直是没见过她在工作的时候去上过厕所。蓝处长一天上厕所的次数也不多,一般情况是下午上班来后一次,下班前一次,上午不上厕所。掌握着这些规律,赵得三知道现在女厕所里除了小赵的老婆郑洁外就没其他人了,很想偷偷的溜进去,踮着脚从格挡上面去偷偷窥视一下她撒尿的样子。但是毕竟这种不道德的龌龊行为要是被她给发现的话,恐怕以后就没什么机会再接近她了。这种得不偿失的举动令他很是犹豫不决,站在卫生间门口不知道到底是该不该偷看她撒尿。
“哗啦啦……”从女卫生间里片刻就传来了女人尿尿的声音,搞的赵得三心里有点痒痒。正在准备狠下心冲进女卫生间去的时候,从男卫生间里传来了“咕咕”的叫声,这声音立刻打断了赵得三的思绪,这不是早上夏剑袋子里提着的东西的声音吗?难道说他把袋子放在厕所里了?
好奇之下,赵得三走进了男卫生间,仔细的环顾一周,然后一间格挡一间格挡的寻找,终于在最后一间没人用的残疾人专用马桶所在的格挡里看到了夏剑早上提着的蛇皮袋子。赵得三小心翼翼的将手伸过去一mo,“咕咕”又传来两声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叫声,而且手感软软的,吓得赵得三立刻朝后退了两步,用脚去踢了一下,蛇皮袋里的动物就活奔乱跳起来,仔细一听,才听出来是老母鸡的声音。
夏剑那家伙想的还真周到,给郑秃驴拜年的礼物还真与众不同啊,赵得三心说,脑子顿时一转,灵机一动,有了一个龌龊的鬼主意,狡猾的笑了笑,俯身提起装着老母鸡的蛇皮袋,走到厕所门口张望了一番,见走廊里没人,便鬼鬼祟祟的提到女厕所门口,将袋口的绳子解开,朝里面一甩,两只在袋子里被憋坏的老母鸡重见天日,便咕咕咕的叫着在女厕里横冲直闯,其中一只竟然好像明白赵得三的心思一样,直接郑洁所在的那间格挡下面的空隙钻了进去。接着从格挡里立刻传来了“啊”一声郑洁惊慌的尖叫声。
这只老母鸡还真是懂赵得三的心思啊,令他噗哧的一笑,连忙捂住嘴,轻手轻脚的从女卫生间里出来,躲进了隔壁的男卫生间里,钻进一间格挡,在里面聆听外面的动静。
或许是郑洁惊慌的尖叫声太刺耳,赵得三刚躲进男厕,就听见杂沓的脚步声从不远处快速移动过来,与此同时响起了夏剑和小赵的声音。“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发生什么事了?”
郑洁本来是撒完尿想换一下大姨妈纸,结果刚把被血浸湿的大姨妈纸从裤衩里拿下来,还没从包里掏出卫生巾,一只老母鸡突然就钻了进来,而且或许是因为都母的缘故,老母鸡年老色衰,看见这么个貌美如花的女人,心生嫉妒的缘故吧,无缘无故的就用尖利的嘴在她雪白的屁股上乘其不备的啄了一下,虽然没啄出伤口,但也是一种钻心的疼。受到这种毫无戒备的攻击,郑洁的反应和所有女人一样,立刻惊慌的尖叫起来。为了保护自己雪白的大屁屁和最神秘的地方免遭这只老母鸡的疯狂攻击,连卫生巾也没来得及换,就连忙提上裤子,打开格挡门冲了出去。
此时小赵和充满“正义感”的夏剑已经冲到了厕所门口,就看见郑洁脸色煞白一脸惊慌的冲了出来。
看见自己老婆从厕所里冲了出来,而且还一脸惊慌,小赵的第一反应就是有色lang在厕所猥亵了自己老婆,顾不上问她为什么已经走了又会在厕所里,扶住她肩膀就直接交给夏剑,顺手提了厕所门口的拖把冲进了女厕所,抱着一种老婆被人欺负后热血涌动的气愤直接踢开了格挡门。举起拖把的时候小赵突然惊呆了,哪里有什么色lang啊,这分明是一只肥的快走不动路的老母鸡嘛。
或许是老母鸡知道刚才被自己啄了的美艳女人的男人来寻仇了,这会突然就温驯的卧在一隅,一声也不吭的看着他。
小赵简直是又生气又感到好笑,丢掉拖把走出去,正趁机双手扶着郑洁双肩想揩油的夏剑立刻送开了她,一脸正气地问:“小赵,怎么回事?人呢?”
小赵哭笑不得说:“哪里有什么人啊?我还以为有色lang呢,谁知道是一只老母鸡,把老婆你吓成这样了啊?”
“它啄……啄了我屁股。”郑洁想到刚才那一幕,支支吾吾的害羞的说。
还跟着小赵抱着一种英雄救美的心态过来想展现一下他男人的魅力呢,结果一听事情的真相就被逗得“哈”的笑了起来,笑了两声立刻就止住了笑声,老母鸡?我的老母鸡?夏剑连忙冲进女厕一看,就见两只母鸡在女厕里卧着,那羽毛颜色,那肥胖的提醒,以及爪子上做过的记号,分明就是自己准备给郑秃驴送的礼物啊。再一看,只见装母鸡的蛇皮袋在地上丢着。夏剑立刻就犯起了迷糊,袋口绑扎的那么结实,两只母鸡肯定是挣脱不出来的,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躲在男厕里的赵得三听着外面的动静觉得该是自己出马的时候了,于是从男厕冲出去,佯装一边系皮带一边一脸焦急的问:“怎么回事?赵哥,发生什么事了?我刚才上厕所听见有女人在尖叫,发生什么事了?”
小赵想起自己老婆被母鸡啄了屁股的事就感到好笑,说:“你嫂子被不知道哪里来的老母鸡上厕所时啄了屁股。”
这不正是赵得三一手造成的嘛,噗一声,差点没笑出来,强忍住笑,咳嗽了两声,就显得很打抱不平的说:“什么老母鸡,竟敢欺负我们赵哥的老婆。”说着冲进女厕去,捡起小赵丢在地上的拖把就追着老母鸡打,一边打一边说:“让你欺负我们赵哥老婆,让你欺负……”
夏剑正拿起蛇皮袋装另一只母鸡,见赵得三突然操着拖把打自己要送给郑秃驴的“礼物”就连忙冲上去张开双臂拦着他说:“小赵,别,别打,别打。”
赵得三故意用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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