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客房内。
燕信叹口气,来到镜子面前,竟然从脸上摘下了一层薄膜,又从眼睛里取下一个小东西,舟信的脸赫然出现在了镜子里。
“天天戴着好不舒服。”舟信揉揉眼睛,又从咽喉处将变声器拿下来。
过了会儿,舟信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道:“怎么样了?”
“禀告王爷,老头现在就在华山,只是……”话梅突然出现在房里,话说到最后就犹豫地停了。
“只是那老头太狡猾,你跟丢了,找不到具体位置。”舟信接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王爷英明。”话梅正想说这个来着,没想到王爷全料到了。
“他们迟早会出来的……”舟信低下头,长长的眼睫毛在脸上留下一片阴影。
“话梅,你看到刚才在客栈里的俩兄妹了吗,可认得?”谈到这俩个人,舟信明显厌恶起来。
“王爷,那是武林盟主鲜茗的令媛和令郎。”话梅不敢怠慢,如实汇报。
舟信琢磨了一会,道“那你去跟紧语儿,不要让她发现,还有不准让人伤她,如果那俩兄妹来找她麻烦,不要留情。”
“是。”虽然话梅不知道王爷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自己不在乎,只要王爷想办的事,自己都会去做。
眨眼间,房内又只剩下了舟信一人,看着手上的人皮面具又将它戴好。
来到灵剑村的第二天,街上就热闹了起来,不语知道,这是因为明天就是华山论剑。
不语还知道,江湖上之所以来这么多人,是因为这一届的华山论剑的奖品与众不同。
华山论剑就像是一场比武,由江湖上各个门派共同开办,所有人都能参加,但只能用剑,每一届的胜利者都能得到一样宝贝。
而这一届的宝贝却极其特殊,是世上所有人都想拥有的长生。这个消息一经放出,江湖就沸腾了,连一些隐世的门派也派了人来,因此这一届华山论剑是最热闹的。
不语在街上乱转悠着,对于这些人的热情完全不能理解,长生不老药是不是真的还不知道,唯一吃过那药的先皇都驾崩了,这不靠谱。
虽然老头一直说先皇的死和药无关,但不语总觉得不详。况且不语知道华山的长生不老只不过是羊皮纸的一部分,要真正得到还需要其它两部分。
昨天晚上不语收到了师父的飞鸽传书,说他已经和老头汇合了,让自己别轻举妄动,不用急着找他,华山论剑时自然会出现,所以不语现在只好到处乱晃了。
“是你!”一声娇媚的女声传来,不语转过头看向声音来源,也叫了起来:“妈呀!”是昨天踢她肾的泼妇!
来不及多想,不语提腿就跑,那女人在后面不停地追着。
“别跑!”哼,昨天害她被踢成熊样丢了脸,为此还没住到客栈,对于作为大小姐的鲜苏来说简直是耻辱。
“不跑等你揍啊!”不语的轻功比鲜苏好的不是一丁半点,渐渐的就已经跑出老远,鲜苏只能看着干着急。
“看招!”鲜苏拿起字旁铺子上的胭脂盒朝不语打去。因为是习武之人,力道都不是一般的大,眼看就要砸到了,却被一颗来历不明小石子在空中拦截住,垂直掉落了下来。
鲜苏一惊,感到不可思议,一边使劲追着,随手又抓了两支铁簪子朝不语脖子扔过去,这回看你怎么办!
铁簪子飞到半空,又有两颗小石子打来,铁簪子被石子打偏了些但还是往不语的肩上射去。
不语肩上一痛,一个踉跄摔在地上。
看着流血的肩,不明情况的不语忍痛爬起来,轻轻拔下簪子,心里气极,如果这簪子甩准些,自己就没命了!
心一横,对已经目瞪口呆的鲜苏吼道:“你是想死了还是不想活了?”说着,抓了一旁小商贩的西瓜刀直接扔向鲜苏。
西瓜刀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叮~”一声,西瓜刀被利器撞飞的声音想起。在不语的惊愕中,西瓜刀插在了自己的脚旁。
“靠。”不语跌坐在地上,看着西瓜刀直冒冷汗。
“姑娘这是要谋杀吗?”严厉的质问声响起,不语只觉得耳熟,抬头去看。
“程耀津!程少侠!”不语咽了咽口水,怎么又碰上这朵奇葩了?老坏我事儿,得赶紧跑,让他认出自己了就不好了。
顾不得肩上的伤,不语捂住脸就逃。
“少侠,她要逃了!”鲜苏反应过来,推了推站在面前的程耀津,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少侠好像挺厉害的样子,说不定能抓到那女人。
“姑娘别担心,程某会没你主持公道。”程耀津拔剑出鞘,一身正义之气快要闪瞎人的狗眼,“小贼别跑!”大吼一声,程耀津朝不语追去。
“少侠小心!”鲜苏假惺惺地挥了挥手里的小方帕,一脸崇拜。
这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啊,英雄救美就算了,你还要来追!不语看看身后追来的人,不停地碎碎念。
程耀津的轻功不错,加上不语到现在都还没止血,跑的步伐慢了下来,只差几米就能追上了。
我跑不动了,脑内闪过这个念头,不语干脆不跑了,眼睛一闭,就在这里等着他正义的裁判吧!
看到这一幕,躲在暗处的话梅急了,怎么办?刚刚的两枚石子没挡住铁簪子,就让不语受伤了,王爷只会怪罪自己办事不力。现在又让不语被人提剑追着砍,那王爷肯定会杀了自己的!不语姑娘对王爷来说好像很重要的样子,自己不能愧对王爷。
话梅快速戴上口罩掩面,也提刀冲了过去。
想象中的正义裁判没有到来,不语睁开眼,惊奇地看到程耀津和一位黑衣蒙面人对砍。不语嘿嘿一笑,这是哪家的黑衣人啊,真厚道,既然有仁兄前来搭救,那我就不客气了。想完,她调整好呼吸,往小巷子里窜去,扔下黑衣人也没什么愧疚感。总觉得他被人派来是应该保护好自己的,至于看到黑衣人时的一种熟悉感,早就被不语忽略了。
这边的话梅和程耀津打得不分你我,看到不语跑了,话梅松了口气,同时暗暗鄙视她如此果断逃命的行为,自己为她挡刀子也是很辛苦的好吗!如果不语这时知道话梅的心里活动,一定会郁闷吐血,她才是中刀子的人,肩上的血现在还在流啊!跟水似的,再不找个大夫包扎一下就要归位了!
对此,程耀津的想法又不同了,小贼没抓到怎么向刚才的姑娘交差啊!自己答应过姑娘要为她主持公道的。想到这里,程耀津对黑衣人大喝一声,道:“这位好汉,快让开,你知不知道你放走的人有多恶毒!”
话梅一听,火了,手上的刀抡圆了就砍下去,道:“我家主子说了,除了他没人有资格能说她。”
“你这人蛮不讲理!”程耀津也加大了握刀力道。
“揍死你就是理。”话梅一向只服王爷的话,不想和他多解释,只顾着抡刀了。
听说这天江湖上的人都看见有名的热心肠少侠程耀津和一黑衣人打得你死我活,后来是武当派的人来劝说才平息了此事。
当然,这件事也是不语后来才听说的,还听说了好几个版本。但现在,她为自己的白痴感到悲哀。她逃到巷子里后,左右乱窜,没注意到有药房,钻到死胡同里还被人打劫!
“哟,小妞怎么乱跑啊,血都流一地了,来,哥哥带你去看大夫。”说话的中年人长得极其猥琐,光着的膀子纹着青龙和白虎,不语猜他胸上一定还有一头牛。
“老大,这妞看着不错啊。”中年人猥琐大叔的身旁还有几个小弟,那副嘴脸让不语想起了下水道的老鼠。
“一边儿玩去,这是老子的。”中年猥琐大叔踹了小弟们一脚,向不语走来。
不语现在支撑身子都难,更别说跑了,只能将剑拔出来挡在面前。心里非常忐忑地在想,自己不会就交代在这儿了吧,这大叔要是敢上,拼死也得把他命根子削了,传宗接代什么的就下辈子吧。
“胆子不小嘛。”随着嘶哑的声音响起,中年猥琐大叔被人踢到了墙上,还把墙砸了个坑。
这力气,是人么?不语握着剑的手都在抖,但等看清了来人后,剑直接掉了下来,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来的人是燕信,不语也不清楚哪来的安心,只是相信有他在就不会有事,至少不会让自己死在这里。
燕信的速度快得让人昨舌,在不语倒地上之前就先抱在了怀里,叹口气,道:“白痴,逃命都能碰到这种事。”
要知道,灵剑村在华山脚下属于武当派的管辖范围,一向管理得很好,很少有地方痞子出没,所以不语是极少被打劫的人之一。
燕信将不语打横抱起,看着她满身的血,啧啧了两声,瞧着面前跪了一地的小弟们,心里怒火更盛。
“啊!”凄惨的叫声回荡在小巷子深处,等武当派的弟子赶来查看时,都不敢相信面前的景象。
巷子里的地上全是血,有几个年轻点的人躺倒在地上,还有一个中年人以诡异的姿势在墙上掉不下来,他们的共同点都是失血过多而亡。
“师兄,这招好残忍,凶手用的是罕见的西域蚕丝,将受害者每处都划上伤口,慢慢流血致死。”一位武当派的弟子查看过情况后向面前的白衣男子禀报道。
“死的人都是地方上的痞子,不用管了,把这里收拾干净就好。”白衣男子看着满地的鲜血吩咐下去。
“师兄,这样真的好吗?不查查是谁?”那位弟子对白衣男子的吩咐感到怪异,一般来说,遇到这种事情都应该上报到长老那里的。
“天塌下来有人顶着,你小子管那么多干嘛!”白衣男子不耐烦地说完,转身离开了巷子。
走到大街上时,白衣男子抬头望向天,喃喃道:“能用西域蚕丝这么杀人的人不多,难道是他………”
醒来时,不语躺在客栈的床上,伤口已经包扎好了。
睁眼就看到了紫檀关心的眼神,还有她脖子上的红豆探过来的红信子,不语条件反射地坐起来。
“唉,祖宗,你终于醒了。”紫檀拍拍胸口放下心来,给不语倒了一杯水。
“我晕了很久吗?”不语接过水,疑惑不解,那不是要错过华山论剑了?
“没,你就睡了三个时辰。”她比出三根手指,然后把头耷拉了下来,“可是燕信让我寸步不离地守着你,是他抱你回来的。”
不语想起自己晕前的所有事儿,问道:“那燕信他人呢?”
“不知道,他那么厉害,谁敢惹他。”紫檀摊摊手,“对了,谁把你伤成这熊样啊!”说完还戳了戳不语的伤口。
不语倒抽一口冷气,道:“信不信我把你手剁了喂豹哥!”豹哥是客栈里的小奶狗,不语看到它的第一眼就母性泛滥过,为此被紫檀和舟信同时鄙视。
“严格来说,我没吃它就算给你面子了。”紫檀收回手,严肃起来,“别说这些了,到底是谁敢打你?你不是跑得最快吗?”
“别提了………我跑得再快也要找对路才行啊。”不语捂住脸,真不好意思说自己的破事儿了,道:“打我的人是昨天踢我肾的泼妇。”
“她轻功没你好,想碰你都办不到吧!”紫檀两手叉腰道。
“管你信不信,反正我被她揍了,后来还碰到个热心肠的奇葩,我想报仇都没机会,逃到巷子里还被打劫!差点就真的挂了。”不语瘫坐在床上,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有点儿接受无能。
“这娘们太欺负人了!你能走不?我去帮你揍她。”紫檀豪情万丈地拉起不语,眼里的怒火在熊熊燃烧。
“得了,我又不知道她在哪。”不语拍开紫檀的手,躺回床上,“我要睡了,如果你真要帮我出气,那明天华山论剑的时候你找她单挑。”
“没问题!那女人我还是打得赢的,更何况我调查过了,她是武林盟主的千金。”紫檀阴测测地说完,关上房门走了。
不语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总觉得紫檀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她奇怪在哪。
“唉………”不语一个人在房里叹气,苦恼得很。
华山论剑之日。
等不语从被窝磨磨蹭蹭起来时,紫檀和燕信已经在楼下吃早饭了。
紫檀将还在神游的不语拉过来坐下,道:“太阳都晒屁股了,你才来,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死床上了。”
不语白了她一眼,道:“你慌什么,还早呢。”
这时,燕信推过来一碗小米粥,道:“快喝了。”
不语本来不想喝的,但看到燕信认真的眼神心虚了,仰着脖子把小米粥灌了下去。
这小米粥份量好足啊,不语擦擦嘴,这么想着。
“你的伤没问题吧。”紫檀担忧地问不语。
“没事,死不了。”不语将空碗放桌上。
想起伤,不语对燕信道:“昨天真是太谢谢你了。”
燕信挑挑眉,道:“没事儿,刚好路过。”
不语点点头,心里若有所思。
“那就快走了,我等不及想揍不语说的那女人了。”紫檀不是个婆婆妈妈的人,做事向来都是风风火火的。
不语和燕信同时起身,也跟了上去。
华山山顶。
“这地方好气派啊。”紫檀将累得半死的不语往旁边一放,就大声感慨起来。
不语扶着离她最近的岩石喘气,非常想咆哮,来的时候怎么没人跟自己说这山这么高啊!爬到半山腰就像爬了一次武夷山一样!
喘够了气儿,不语偷偷瞟了一眼燕信,这厮脸不红气不喘的,爬山前他啥样,爬山后也啥样。
燕信注意到不语的视线,侧过头对不语温润地笑了笑。
不语浑身一颤,低下了头。
“瞧你那德性,怎么就这么扫兴呢。”紫檀感慨之余还能抽出空来损不语几句,突然拍了拍不语的背,将她拖起来继续走。
不语弱弱地抗议了一声,随她怎么拖。
华山的山顶上有一个巨大的广场,这时站满了人。广场一角设了个擂台,大部分人都围上去了。
“这么多人要怎么看比武?”不语从紫檀手里挣脱出来,看着茫茫的人海傻了眼。
“喂,你们怎么不说话………”过了良久,不语发现没人回答她,转身看了看,紫檀和燕信都不在了,只有不断的人潮往这边挤。
看来是走散了,不语得出一个结论。
擂台中间,一位武当派的长老用足了内力,在擂台上主持,道:“各位英雄好汉,这次的华山论剑想必是大家都很期待的,战利品老夫就不用多说了,都在这儿摆着的。”说着,他指了指放在擂台中间的透明展台,里面放着一张羊皮纸。
接着,他又道:“只是老夫要强调的是,比武时不能有第三方加入,除了剑,其余武器均不能使用,能坚持到最后的人就是胜者!”
擂台下的人群开始欢呼,眼里满是欲望地看着羊皮纸,跃跃欲试。
“这老头吼着不累啊,直接开始多好。”不语听着枯燥的开场白,默默说道。
从刚刚和两个队友走散后,不语就没打算去找他们,直直往擂台走,反正他们一定会到擂台的。
路上看到擂台上的一根木桩打得很高,一旁还有树荫遮挡着烈日。直觉告诉不语这里是观战的绝佳地点,不假思索就爬了上去,现在就坐在木桩上瞧得津津有味。
“我来!”擂台下有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跳上台,扛着一把特制的巨剑。
“就你这样的还想赢?”又有人跳了上来,和汉子打在了一起。
就这些渣渣得打多久啊!不语担心地想着,像这样一个一个地比武,天黑都分不出胜负。
不语眼珠子一转,放弃了这里的位置,身影一动,跑到了后台。
“长老,您这次为什么要把羊皮纸拿出来当奖品?上面可是写着长生不老药的秘密。”一白衣男子神色焦急地问着面前的长老。
“白首啊,你在担心什么?”长老有些疑惑,这孩子平时不是挺镇定的吗,怎么现在又在担心。
“实话告诉您吧,昨天弟子在山下察看的时候发现了有人用西域蚕丝杀人,弟子怕是舟信重出江湖了。”白首的焦虑依旧不减。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长老也慌了起来。
“弟子当时不确定,又怕扰乱人心,就让人悄悄处理了。但又怕真的是他,那羊皮纸就不保了。”白首解释道。
“这样也好,但愿不是他,不然这儿谁打得过他,你先去忙吧。”长老平息了怒气,挥手让白首先走。
“是。”
等白首不在后,长老慌张地往一个房间走,进门后翻箱倒柜,从一本厚厚的书下抽出一张羊皮纸。
长老左右看了看没人,将羊皮纸揣在袖子里,正要出门,迎面却撞上了白首。
“你,你怎么还在这儿!”长老吓了一跳,开口呵斥。
“长老您真是狡猾啊,真的羊皮纸在你这儿吧。”白首突然一笑,刚才对长老的恭敬全不见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小小弟子也敢这么说长老!”长老的脸色一变,“快让开,老夫还有有事儿要办,耽搁了你担待得起吗!”
“哟,长老这是准备私吞羊皮纸吧。”白首眼神变得凌厉,突然出手掐住长老的脖子,“长老瞒着掌门人将羊皮纸调了包,假的羊皮纸当做胜出者的奖品放在擂台上,真的羊皮纸在你手里,我说的对吧。”
白首虽是在问长老,却没有听他的答案,手上的力道渐渐加大,直到手里的人瘫软下去。
“长老走好。”白首将长老放到地上,自己进了房间翻找着东西。
“干这种事儿都不隐蔽点。”蹲在树上的不语看到了这儿发生的一切,悄悄跳到地上。
不语瞟了一眼房里的白首,趁他没有发现自己,快速走到长老的尸体旁,手伸到长老的袖子底下摸出羊皮纸揣身上离开了。
房里的白首还在翻着,突然想起刚才长老匆忙地出去一定是要干什么事儿,说不定羊皮纸已经被他带在身上了。
想着,白首又赶忙跑到尸体旁察看,翻了半天,白首连根毛都没摸到,杵在原地思考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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