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女王陛下的病症确实古怪,蔡光济一度曾经突发奇想怀疑女王陛下是不是得了传说中的相思病,但一想起女王陛下的身份,以及她那堪称倾国倾城的美貌,还有那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优雅高贵,蔡光济马上便打消了自己这个荒唐的念头,甚至连提都没敢提起。
蔡光济根本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哪个男人能让女王陛下思念到得相思病的程度?
不知道那个刘老师能不能医治女王陛下这种怪病?不甘心的刘大师突然想起了刘泽宇。
对于刘泽宇的医术,蔡光济并没有亲眼目睹过,他只在上次国际中医研讨大会期间听他师父胡雪峰提起,说他那点医术在刘泽宇面前根本就是小孩子的把戏。蔡光济对自己的医术还是很有信心的,所以对他师父的话一直抱着很大的怀疑态度,但因为他师父还有宫承业等人都对刘泽宇表现出了极大的尊敬,甚至他师父因为他跟刘泽宇发生过矛盾,差点就要把他逐出师门,所以哪怕心有怀疑,蔡光济后来也从来没开口质疑过。
后来国际中医研讨大会结束之后,蔡光济回了B市,有关大会期间发生的事情也就渐渐不去想起,同样也渐渐不再去想起那个差点害得他被逐出师门的刘老师。如今蔡光济见自己等一批国医大师,连女王陛下的病症都没办法确诊,心有不甘下,竟然突然想起了刘泽宇。至于他的老师,蔡光济知道他的医术虽然比自己高,但却已经高不到哪里去。
只是刘泽宇的脾气蔡光济却吃不准,明明身份超然得一塌糊涂却甘心窝在楚州大学当个副教授,明明医术应该很高明,但自己却从不出头,只让自己的弟子出头,甚至连国际中医研讨会这等大会的发言机会,他都直接让给了自己的弟子。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的师父胡雪峰对这位刘老师敬如神明,所以哪怕以蔡光济的身份,虽然想到了刘泽宇,却愣是不敢把他扯进来。
天晓得那个刘老师愿不愿意出面给女王陛下看病,万一他不愿意,那岂不是让他和女王陛下都下不了台?又或者说,万一他也看不了女王陛下这病,恼羞成怒下怪罪到他蔡光济的头上来,以他在他师父心目中的地位,恐怕他蔡光济少不得又得挨他师父训斥。
可就这样放手,蔡光济却又十分的不甘心,况且女王陛下也实在美艳动人,气质高雅,只要是个男人都不忍心看着她继续受病魔折磨下去,日渐消瘦。
“尊敬的女王陛下,您的病我们确实没有办法。不过中医博大精深,华国大地也向来不缺乏一些大隐于市的奇医,如果女王陛下可以在华国多呆一段时间的话,倒不妨四处多拜访一些名医,或许他们能医治您的病也说不定。”最终蔡光济在S市呆了几天,见女王陛下的病情毫无起色,犹豫了许久,开口跟女王陛下建议道。
“大隐于市的奇医?不知蔡医生您有没有什么推荐的地方或者奇医?”女王陛下的美眸一下子就亮了起来,那能飞天遁地,能在大海上呼风唤雨的东方男子,不就是神奇之人吗?
“是啊,蔡医生,女王陛下如今身体虚弱,不宜旅途劳累,如果您有合适的医生推荐,不妨告诉我们,我们这就请你们政府的人帮我们联系,请他们来一趟,至于报酬都不是问题。”侍卫长虽然不相信中医,但他知道女王陛下这次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似乎突然变得对中医情有独钟,生怕女王陛下真的听了蔡光济的话,四处拜访华国名医,急忙插话道。
他自然是不希望女王陛下以这样的身体状况,还四处奔波,寻求什么名医,直接花钱请了来便是。
蔡光济这位国医大师热衷官场名利,在察言观色,洞察人心方面自然极为毒辣。女王陛下侍卫长这么一插话,他便知晓这家伙打心底瞧不起中医,无非碍着女王陛下的面子,想随便花点钱,再叫几个名医来走走过场罢了。
蔡光济身为国医大师,能说出这番话本是一番好心,也实为难得,要是换成一个人,求他看病他还得端端架子,如今他见侍卫长竟然是这般居高临下的态度,心中自然有些不喜,况且那刘老师是什么人?那可是连他师父都要敬若神明的人物,又岂是你能招之则来,呼之则去的人?
真是好心被当驴肝肺!既然如此也罢,反正又不是我的女王陛下,我管那么多的闲事干什么?
蔡光济身为国医大师,骨子里本就有股子骄傲清高,既然侍卫长这种态度,他自然不愿意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闻言眉头微微一皱,很快便淡淡道:“像女王陛下这奇病,若真正有能力医治这病的医生,就算我都要仰慕,又岂会在乎区区一些钱财?侍卫长阁下如果是抱着这种态度,我看还是算了吧。”
说完,蔡光济冲着女王陛下微微一抱拳,道:“女王陛下,你的病我无能无力,告辞了。”
“蔡医生请留步,中西方文化素来有差异,也有误解,还请蔡医生能原谅霍夫先生的轻慢。”女王陛下见蔡光济要走,俏眸威严地瞪了侍卫长霍夫一眼,然后叫住了蔡光济。
霍夫见女王陛下颇有责怪之意,寻求中医治疗的心意又是坚定,最终也只能心有不甘地冲蔡光济道了声谦。
“女王陛下言重了,华国和基诺维兰两国素来是友好之邦,我也是衷心希望女王陛下能早日康复。江东省与S市临近,也素来是出名医奇人的地方,那里风景也甚是迷人,女王陛下若是有时间不妨去江东省走走看看,或许能寻到一位能治愈您病的奇医也不一定。”蔡光济见戴安娜女王诚心留他,侍卫长又冲他道歉,也只好顿足道。至于刘泽宇的名头,他是万万不敢直接提起的,不说以侍卫长那态度,万一惹恼了刘老师,他这个幕后之人肯定吃不了兜着走,单单刘泽宇低调的行事作风,在没经过他的允许之前,他也是不敢直接把他的名号告诉女王陛下的。
当然如果不是侍卫长刚才那番傲慢的态度,蔡光济恐怕会直接提醒女王陛下去江林县走一趟,至于能不能遇到刘泽宇,那就只能看机遇了。
“多谢蔡医生。”女王陛下自然不知道自己差点就因为霍夫侍卫长跟那位她日思夜想的男人擦肩而过,闻言满心欢喜地向蔡光济感谢道。
蔡光济跟女王陛下客气了一番,便告辞离去了。而女王陛下在蔡光济告辞离去之后,马上便命令霍夫侍卫长安排江东省之行。
女王陛下到华国来这件大事情,刘泽宇倒也是在新闻上看到了。为了这个女王陛下,三零六那三个男老师自然又少不得一番畅想感慨,刘泽宇也有一番感慨,不过他感慨的跟莫志学等三位老师完全不一样,他感慨的是,没想到女王陛下竟然会来华国。
不过后来,新闻很快就没了女王陛下的报道,刘泽宇也就渐渐忘了这件事情,依旧每天过着悠闲而充实的教书育人的生活,偶尔也会亲自去一趟江林县中医院暗中坐镇指点。
时间飞转,很快就到了五月底。
江南的天气热得早,校园里那些青春女生早早便穿上了清凉的裙子,使得整个校园都充满了春色生机,让人行走在校园里,心情不知不觉中就变得年轻开心起来。
不过刘泽宇今天坐在湖边的长椅上,手中拿着手机,看着不时从他跟前走过,穿着裙子的青春靓丽身影却是一点都开心不起来,不仅开心不起来,而且还颇为憋屈。
因为电话是唐雪打来的。
刘泽宇才刚接起电话,电话里就传来唐雪兴师问罪的声音:“我说你这个刘大师,你赔我钱,赔我钱!”
“赔钱?赔什么钱?”当时刘泽宇就听懵了,自己好端端的赔什么钱啊?说起来,自己还指点唐雪赚了好几十万的港币呢,无非她不知道罢了。
“股票的钱!叫你不要胡乱说,你偏装什么大师,现在可好了,我妈本就是个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股迷,后来听了你的话,简直就是信心大增,竟然一股脑把所有的私房钱全都投进股市里了。”唐雪气呼呼地说道。
“反正你妈在股市里的钱已经不少了,再多投一点私房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刘泽宇说道。
“什么?还没什么大不了!你知道我家里的钱是归谁管的吗?是归我妈管的!她的私房钱那就是我们家全部的流动资金啊,七八万哪,现在全都打了水漂了!”唐雪尖声叫了起来。
刘泽宇还是第一次听到有这样定义的私房钱,不禁听得哭笑不得,许久等唐雪心情稍微平静了一些,这才好言好语宽慰道:“全打了水漂应该还不至于吧,无非现在亏一点罢了。而且现在股市低迷,这个时候补仓正是最佳时候,等股票涨起来时,赚得就多了。”
“亏一点?以后赚得就多了?那你知不知道现在股市大盘跌到多少点了?”唐雪见刘泽宇说得轻松,不禁气不打一处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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