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泽宇冯玲》第21章 灵修宫

    好在那两年时间内,宫教授随着父亲走南闯北,父亲的医术倒是学了几分。在父亲死后,宫教授凭借父亲的传承,然后又学习融合了其他的中医流派,倒也成就了一身医术,终成名扬四海的老中医。
    “莫非太师傅他尚在人世?”听见太师傅的名字,宫教授也忍不住激动得问道。
    “师父他老人家已经驾鹤仙去了。”刘泽宇想起师父,不禁心情有些低落。
    虽然宫教授心里也知道太师傅几乎不可能还活在世间,但是听闻刘泽宇这么回答,虽然已是多年未见,仍旧是悲痛万分。
    宫教授深知灵修法术符门的神奇,尤其是在医术上。当年他学习了父亲的医术不过十之一二,加之多年的努力,便有了如今一番成就。但是宫教授心知肚明,若不是当初父亲的医术打下的基础,怕是一切都是空。
    每当他想死父亲的医术,即使到现在他仍然觉得十分神奇,曾经有一位病人,病入膏肓,不可救药,已是将死之人。父亲竟然只是在对着他念着咒语,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张符,画上他看不懂的符号贴在那人的心口处,,过了没几日,那人竟然好了!
    每每想起这些原本是可以令人起死回生的医术已经失传,宫教授都十分痛心疾首。如今忽然听见太师傅的消息,想起父亲原本就是师承太师傅,那太师傅的医术更加高明,若是能习得那些神奇的医术,再将其传承下去,拯救万民于水火之中,那都是国之大幸啊!
    只可惜,还是晚了一年,太师傅仙逝,与神奇的医术失之交臂。宫教授心中甚是遗憾。
    “人生在世生老病死,皆有定数,师父他老人家活了一百二十岁,走的时候无病无痛,心情愉快,实乃含笑九泉。宫教授无需难过。”刘泽宇见宫教授听闻师父过世,一时悲痛不能自已,出言安慰道。
    宫教授闻言倒是收起了悲痛的情绪,突然想起一件事,面前这位小刘虽然年轻,但是太师傅的关门弟子,论辈分的话实实在在是他的师叔,急忙朝着刘泽宇弯腰行礼。
    刘泽宇见状赶紧伸手扶住宫教授:“宫教授,用不着这样。”
    宫教授被刘泽宇托着弯不下腰,苦笑说掉:“师叔您以后叫我承业就可以了。我年幼时也是拜过门主画像,跪过祖师爷的,一入灵修宫,生死皆是灵修人。如今一身医术也是传承自太师傅,您就不要在这一点上和我争了。”
    国有国法,门有门规,灵修宫自上古传承至今已不知多少代。虽然如今跨入现代社会,门内也没几个人,但是既然门人相聚,该讲究的还是要讲究点。若是当年宫承业没有拜入灵修宫,那只能说刘泽宇是他父亲的师弟。如何称呼倒也无所谓。
    但是宫承业已是灵修宫弟子,拜了司徒林为祖师,现如今刘泽宇已是灵修宫宫主,却也没有再和宫承业客气。只是想到要叫这位银发教授名字,他却要称呼自己为师叔,还是免不了有些古怪。
    不过宫承业身为教授,尊师重道已是刻在骨子里,尤其是身为中医医师,更是注重道统。对于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小师叔,他一点都不介意,反倒是很激动,他既然说祖师是自然仙逝,那么势必就会留下传承给这位小师叔,搞不好人家是有“真本事”的。
    若是能得到小师叔的指点,不说自己的医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就说祖师曾经活了一百二十岁,却已是足够惊世骇俗了。
    宫承业笑了笑对刘泽宇:“师叔您先坐,我去给您倒杯茶。”
    说完转身去沏茶,一边从茶几下拿出茶叶倒进水杯里,一边和刘泽宇说:“上周两个学生特地送来一点龙井,说是刚出产的,特别醇香。”
    不一会儿,茶泡好了,宫承业端着茶叶递给刘泽宇,刘泽宇也不客气,大大咧咧的举起手就准备上前接茶杯。
    宫承业忽然注意到刘泽宇手指头上那枚戒指,戒指上刻画着一座古朴的宝塔,不禁心中一震,茶水都洒了出来,好在刘泽宇眼疾手快接住了茶杯。
    虽然宫景山过时多年,诸多事情没有告诉宫承业,但是宫承业也是知道掌门信物就是刘泽宇手中的戒指。
    刘泽宇接过茶杯,正准备坐下来品茶时,宫承业突然双膝一软,眼看就要跪下高声喊道,:“灵修宫弟子宫承业拜见掌门……”
    “诶,时代不同了,你年级也大,这些繁文缛节我已经不太在意了。”刘泽宇见状赶紧又去扶着宫承业。
    “不可以的,掌门。自古无规矩不成方圆,您就让我拜一次,第一次见掌门,弟子肯定是要见礼的。”宫承业却是很坚持。
    “好吧。”刘泽宇见的确是劝不了,也就随他去。
    刘泽宇正襟危坐的坐在沙发上,等宫承业见礼完毕,才将他扶了起来。
    见场面的确尴尬,刘泽宇喝了一口茶,赞叹道:“的确是好茶!”接着转移了话题:“宫师兄是什么时候过世的?”
    “父亲过世时,我才十二岁。”宫承业见刘泽宇问起他父亲的事情,不禁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中,将数十年前的往事说给了刘泽宇听。
    刘泽宇听完后,久久才舒了一口气,说道:“难怪当初师父和我说,三年之后回到村庄去找你们,却早已人去楼空,后来他摆卦算了一计,发现宫师兄已经凶多吉少,还在东阳附近寻你数月,可惜人海茫茫也找不到你,终于还是叹息离去。”
    宫承业想起当初那么慈祥的太师傅已经过世,不禁悲从中来:“当初父亲杀了不少外国人,结果他们想对我们赶尽杀绝,后来我便逃了出来,最后才辗转来到了楚州。”
    “可惜了,师父要是能看见你的话,应该会很开心。”刘泽宇说道师父,心情也十分低落。
    “不知祖师如今安眠于何处?”宫承业叹了一口气道。
    “就在永镇旁一座山上,你明年若是清明有空,我带你回去祭拜祭拜。”刘泽宇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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