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当道:相爷,侍寝吧!》第九百七十章教训兵痞

    “言言。【..】”又是一道稚嫩的男声响起,紧跟着一名男童也步履焦急地脱了队,朝着小女娃追随而去。
    而那小女娃呢,迈起步子来虽然有些踉跄,但速度却飞快,转眼间便已跑到了巡逻队的跟前,并且一把抱住了其中一名士兵的小腿,然后仰着脸重复了一遍:“爹爹。”
    众人皆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搞得有些发懵,紧接着,那男童追到了跟前后竟也朝那士兵唤了声“爹”。
    不是这么巧吧,误打误撞的居然碰上刘诺和刘言这两个孩子从军而去的父亲了?夕和这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见那名士兵已经惊愕非常地望着这两个小小的身影问出了声。
    “小诺,言言?你们两个怎么会在这里?”
    “是大哥哥带我们来的。”刘言一手抓着父亲的裤腿,一手指了指夕和所在的方向,奶声奶气地回答。
    “大哥哥?”
    孩子的父亲循着目光朝夕和看过来,却见有好几个陌生脸孔,一时不知是其中哪一个,正待再要仔细问问,另外一道声音却率先打断了他。
    这道声音有些尖锐,来自于巡逻队伍的首位护卫,想来应该是这一支小队的兵头。他此时已经脱了队,走到了孩子父亲的面前,扫了眼两个孩子后,开口训斥孩子父亲。
    “刘洲!你该不会这么快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吧?这里是军营!不是市井大街!现在正在巡逻中,你擅自脱队离岗,已犯军规,当以军法处置。你可明白?”
    孩子们的父亲刘洲因为见到两个孩子太过惊讶而确实一时忘记了现在正在做的事,被训斥之后面上有些赧色,也有些尴尬。他轻声叫了声“小诺”,示意男童将小女娃先拉开,然后正了身子应了“明白”。<script>s3();</script>
    “既然明白还待着这里干什么?下去领罚!”
    “是。”刘洲悻悻应下,再次从队伍里走出来,不舍地看了眼两个孩子后转身朝反方向走去。
    刘言年纪还小,只看到爹爹又走了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对父亲的渴望和依赖让她拔腿就朝着刘洲追过去。刘诺却已经很懂事了,立刻伸手抓住她,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好言哄劝她。
    但刘言哪顾得上这么多,她就是看到爹爹了,要爹爹而已,哥哥拦着她不让她去,她又害怕又着急,一下就哭了起来。
    刘诺赶紧好言安抚mei mei,而还没走远的刘洲一听到女儿的哭声便立刻停下了脚步,回头看过来的脸上满是心疼,可刚想迈出一步却又被兵头一个凌厉的眼神给止住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那兵头厌恶地瞪了眼两个孩子,再不悦地看向夕和他们这方,说:“这两个野孩子是谁带进来的?赶紧带走!不然一同军法处置!”
    军法军规是所有规章教条里最严肃的,任何违反行为都应该按照军规来,这一点夕和是认可的,因为这就代表着纪律,一支军队若是没有纪律基本等于一盘散沙,
    不用敌人出手都会自取灭亡。
    所以,刚刚这个兵头说要按照军规处置刘洲时,她并没有说话,因为这一点其实无可厚非,巡逻队确实因刘洲一个人被耽误了进程。
    但是,他现在说这些话,夕和不仅无法苟同,而且非常生气。
    她冷着脸从人群中走出,径直走到两个孩子跟前,将他们护在自己身后,然后同那一脸了不得的兵头说:“上到将军,下到兵卒,出征在外为了保家卫国抛头颅、洒热血,固然值得人尊重,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你们就拥有了特权可以恃强凌弱,拿着军规军法来欺负普通老百姓。
    这两个孩子的父亲就在那里,也是你们之中的一员,你凭什么拿野孩子这种侮辱性的称谓来羞辱他们、羞辱你自己的伙伴?
    这两个孩子是我带来的,孩子的思父情切破坏了巡逻队伍,她的父亲已经为此负责,你又凭什么再拿所谓的军规来恐吓威胁无辜的人?”
    夕和言辞犀利的质问完,自己这方的几个士兵和巡逻队里的其余士兵不禁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投来讶异的目光。
    而那兵头被说得难堪,不悦地扫了眼容镜他们几人,又瞪向夕和,厉声道:“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有资格教训我?这里可是军营,不是你这种弱鸡公子逞英雄的地方!识趣的就赶紧带着这两个野孩子滚蛋,否则……”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对方威胁的话语,而这记耳光无疑出自于夕和之手。
    “南越军里如果都是你这样的兵痞,那么我敢断言,南北之战,南越必败无疑!”
    “你!你居然敢打我?!”那兵头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又听到这种话,怒气瞬间暴涨,一把抓住夕和的衣领就要一拳朝她的脸上轰过去。<script>s3();</script>
    容镜见此立刻唤了一声容非,但另外一道黑影显然更快一步地从某处窜出,闪到了夕和身边。
    紧接着,所有人都只看到一道黑影在拳头落到脸上之前的最后一刻闪现于两人之间,然后虎虎生风的拳头便诡异的向上拗起,发出清脆的咔哒一声。
    兵头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也突然凌空,再狠狠地摔落于三丈之外,然后黑影消失不见,刚刚的公子依旧面色冷漠地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这……这是怎么回事?刚刚、刚刚发生什么事了?
    这两个疑问同时出现在除容镜几人以外之人的脑子里,惊得他们纷纷愣在了原地,目光止不住地在那名公子和倒地的兵头之间来回游移。
    兵头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是感觉受到了攻击,手腕处一阵剧痛,而后又是股骨一阵酸痛。待他从痛楚中缓过劲来时,自己已经跌落在三丈之外,而那个他本要出手教训教训的人却依旧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
    他一时既是不可置信又是愤恨不平,再又接收到其他人的目光后他果断扯开嗓子嚷了起来:“来人,快来人啊!有人擅闯军营妄图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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