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瑖玺却似乎是没有听到一样,一直看着手里的那张纸。慕裳华有些好奇,于是他一把拿了过来,在卫瑖玺面前晃了晃,开口问道:“这是什么东西?”说着,他看到卫瑖玺的笑意越来越明显。
卫瑖玺淡淡的开口说道:“皇上何须问臣妾?东西就在皇上手里,皇上自己看便是了。”说着,卫瑖玺也不理会慕裳华的反应,而是径自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而慕裳华看着那张纸的内容,却是脸上的怒意更加明显了。
那张纸上写的是一段自述,自述的内容就是承认见到过白河川和东方瑜丘的私情。上面还写得很清楚,白河川在东方瑜丘这里住着的时候,两人经常亲密接触,丝毫不顾及男女授受不亲,而且白河川还经常和东方瑜丘同床共枕,并且底下有附近村民的画押。
慕裳华看着那张纸,摆明了是卫瑖玺的轨迹,慕裳华也怒极反笑,他笑着开口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说着,他又将目光搁在了那张纸上,仔细的读着每一句话,越读越是生气。然而这时候卫瑖玺却要轻轻的接过这张纸。
卫瑖玺伸过手来,想要拿走慕裳华手里的纸,然后还一边淡淡的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开口说道:“臣妾没有什么意思,这是证据,臣妾这是怕皇上看了生气,才自己去找的。皇上真的要把后位给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吗?”
说到这里,慕裳华忽然站起身来,狠狠的撕碎了手上的纸,他看着卫瑖玺,开口说道:“你做这些,何时是为了朕?”说着,慕裳华狠狠的看着卫瑖玺,仿佛是要把她看穿了一般。然而卫瑖玺却还是一直眉间带笑。
卫瑖玺听了这话,开口说道:“皇上,臣妾怎么不是为了皇上?若是臣妾不去找这些东西,皇上又怎么会知道他们二人做出的这些苟且之事呢?”说着,卫瑖玺又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然后开口说道:“不然,皇上以为呢?”
然而慕裳华却冷冷的笑着,想了想开口说道:“即便如此,和你卫瑖玺也没有什么关系,朕愿意爱白河川,而且,即便是白河川有什么事,现在也没有证据可以证明了。”说着,慕裳华狠狠的看了卫瑖玺一眼,开口说道:“而且,你还没有告诉朕,你的目的。”
慕裳华自然之道卫瑖玺这样做不单单是为了一个皇后的位子,只要白河川还在,她的位子就坐不稳。那么坐稳皇后的位子唯一的办法就是让白河川彻底消失。然而既然卫瑖玺已经动了当皇后的心思,就自然少不了要想想怎么样白河川消失了。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抓住白河川的把柄,然后让她死。
慕裳华这样想着,看着卫瑖玺的目光更加狠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短息变得这样狠心,原来慕裳华以为,即便是自己不爱卫瑖玺,但是她是个好姑娘,好好养在宫里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现在,他忽然有些无奈。
卫瑖玺却没有在意慕裳华怎么想的,他看了看慕裳华皱在一起的眉目,开口说道:“皇上这样聪明,自然是知道臣妾心里想的什么。而且,皇上也一定能猜得到,臣妾手中的证据可不止这一张纸。”说着,卫瑖玺笑了笑,正视慕裳华,开口说道:“至于皇上怎么想的,臣妾愚钝,猜不透。”
慕裳华这时候杀了卫瑖玺的心都有了,他看着卫瑖玺,咬牙切齿的开口说道:“朕要你说,你想做什么,你想对白河川做什么?”说着,慕裳华狠狠的一拳打在桌子上,低吼道:“其他人都给朕滚!”
旁边候着的宫女太监早就觉得有些害怕了,这时候慕裳华说的这话仿佛是大赦天下一般,那些人急忙行了礼就离开了,有的人虽然好奇,却也不敢偷听,都走的远远地。房子里只剩下卫瑖玺和慕裳华两人。
慕裳华忽然站起身来,一把抓住了卫瑖玺的手腕,开口说道:“说,你要做怎么?”说着,慕裳华抓着卫瑖玺的力道也越来越紧了。卫瑖玺疼的叫出了声,但是慕裳华这时候一点怜香惜玉的想法也没有了。
卫瑖玺看着慕裳华,还是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笑了笑开口说道:“很简单,臣妾要她死。而且,臣妾要皇上亲口下令,处死白河川。”说着,卫瑖玺终于趁着慕裳华有些错愕的时候挣脱了他箍筋的手腕。
慕裳华听了这话大笑着开口说道:“你要让朕杀了白河川?真是好笑,朕凭什么杀了她?就凭你那几张所谓的证据吗?”说着,慕裳华冷冷的甩开了袖口,然后坐到了远处,他已经觉得卫瑖玺有些不正常了。
卫瑖玺虽然看着慕裳华有些难过,但是她还是拼命地伪装自己没有在意。她也学着慕裳华那样笑,开口说道:“皇上若是不答应,那臣妾的证据就会传到朝堂,到时候人人都知道皇上想要立为皇后的女子其实是一个荡妇。皇上您说,这样的话白河川还会不会好好活着?”
慕裳华忽然大声反驳道:“你就是妄想!”说着,他走上前来一把抓起了卫瑖玺,卫瑖玺的双眸已经含带了如雨一般的泪水,如果换做是平常,慕裳华一定就会心软了,说不定还会留下来陪卫瑖玺一夜,可是面对白河川的事,慕裳华一点也不想让步。
慕裳华冷冷的开口说道:“你给朕听清楚了,如果你真的敢把你手里所谓的证据拿到朝堂,那白河川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也别想活着出这个宫门。”说着,慕裳华冷声开口说道:“来人!卫瑖玺出言不讳,犯上作乱,现将其软禁与宫中,不准出宫门半步,其宫里的宫人也不能出宫,违令者斩!”
慕裳华说完,还没有等卫瑖玺反应过来,便甩开了袖子离开了卫瑖玺的宫里。然而卫瑖玺却在他离开的那一瞬间,说了一句话:“臣妾自然有法子,让这些东西出现在朝堂。”说完,也不管慕裳华什么反应,听他说了软禁,只是笑了笑就回房了。
窗外的天越来越阴沉,乌云染黑了整个天空。金石玉砌富丽堂皇的宫殿里,身着明黄色上绣金龙的慕裳华皱着眉头不停焦急地走来走去,一边沉思,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这样真的可以让河川免受伤害吗?可是,她能不能理解我,她会不会误会我和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她会不会领会不到我为了保护她才这样做,她会不会从此一直恨我......想到河川可能会因此与他有嫌隙,慕裳华的俊美皱的越发的紧了,心也渐渐疼了起来。可是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呢?
“皇上,很晚了,龙体要保重,该去歇歇了,今儿翻谁的牌子啊,还是老规矩河川娘娘?小的这就去吩咐吩咐让淑玉芬楼准备准备迎接陛下.....”
“不了,今天去卫瑖玺那,你可以吩咐下去了。”
刘公公话还没说完,就被慕裳华狠狠打断了,刘公公诧异了一下,疑惑地抬头看向慕裳华。
“怎么?”
慕裳华轻轻看了刘公公一眼,刘公公汗毛都竖了起来,慕裳华太冷了,轻轻瞥一眼就能轻松杀死对方,也许,只要面对河川时,对待和河川有关的事情时,他才会温柔起来。
“不该问的,别问,如果你不想掉脑袋的话。”慕裳华狠狠的说,“小的知错,小的这就去吩咐。”
刘公公走后,屋里恢复刚才的宁静,慕裳华忽然有些后悔刚才对刘公公的态度,刘公公是个尽心尽责的忠臣,这他都知道,是他焦急了,他不想河川受一丁点伤害,他太爱她了,爱到失去了分寸,失去了理智。这不该是一代君王的作风啊,可是,他既想一统江山又想和心爱之人在一起,一生只爱她一个,其他女人,他,一点也不感兴趣。倾国倾城又怎样?只要不是河川,他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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