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裳华喵了一眼那人,连搭理都懒得搭理了。倒是白河川听完此话后,举着小粉拳叫道:“哼!卫家没一个是好货,都是大坏蛋,我们才不跟你们回去呢,等我们逃出去,我就和裳华相公结婚,哼哼!气死你们,气死你们!”说完还举了举小拳头以示自己的话是真的,不过实在没什么效果。
慕裳华听到白河川所言,顿时一阵汗颜啊,这丫头果然彪悍,连这种话都说的出口,虽然目的是为了气卫家人,但这也太……此时的白河川说完之后便有点后悔了,生怕慕裳华不高兴,便偷偷的喵了一眼慕裳华,发现他还是面无表情,在心里轻轻的舒了一口气。
慕裳华突然把白河川一下抱入怀中,对着他的耳朵轻声说道:“我们不能在这里等下去,卫家高手肯定在赶来的途中,你在我怀中待紧了,我们突击出去。”
别看白河川脸皮厚,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但耳垂却是她的敏感地之一,被慕裳华几口热气一吹顿时浑身无力,只能紧紧的抱住他了,将头埋在胸口听着他那厚重的心脏跳动声。
“杀!”慕裳华手拿青钢剑便刺了过去,这突如其来的一招直接让一个护卫命葬黄泉,而那包围圈自然露出了一个缺口,慕裳华也不恋战,连挡了几下后,提起轻功带着白河川便潇洒离去。
虽说是突破了包围圈,但也不知道哪里能去,慕裳华毕竟又是受伤在身,最后想了想,慕裳华和白河川两个人就像祖宗被挖坟了一样的从王府趁着没有被人发现,小心翼翼的逃了出来以后,躲进了一家客栈。
白河川打开客栈的窗户,刚好看见大街上王府的侍卫在街上大肆搜查,也是,丢了女婿,怎么能不急着去找回去呢。
“怎么办?现在到处都是王府的侍卫,出去一定会被抓住的。”白河川关掉窗户,倚在墙边说,还瞪了瞪正在很悠闲的喝着这家客栈的小二刚换好的茶,静静品尝,四号看不出有一点着急的样子,就连担心的样子都没看见。真是没有一点危机感。
“我又没叫你出去。”慕裳华很淡定的回答了白河川这个又白痴有废话的问题。
“可是就算不出去,他们也会进来搜的啊,被搜到怎么办。”白河川已经可以想象到她们被王府的侍卫当场抓住,被押回王府面对着王爷和卫瑖玺准备被五马分尸时的情景了。
“放心,就算她们来了也不会搜得到的。我是谁?我可是慕裳华,江湖神盗。”慕裳华很不要脸的自夸自卖了一番。
白河川忍住想揍慕裳华一番的冲动,走到桌子旁,双手拍在可怜又无辜的桌子身上。就连桌子上的茶水都要极力压制住喷火的冲动,慕裳华说:“慕裳华,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危机感!死到临头了你怎么还可以这么悠闲!!!不是,是大难临头了。”
慕裳华笑着搁下手中的茶杯,说:“白河川,你也太笨了,竟然连成语都不会用,你的教书先生肯定是个武生!”
“啊?什么意思啊,我没去上过学。”
“怪不得,不过我也没去过书院。”
白河川突然捂脸,说:“扯远了,我们不是在谈街上的那些正在搜寻的侍卫吗?怎么说成这些了?”
“要是被抓住了,怎么办?我才活了这几年,还没活够呢?不可以死啊,我还要当神偷,我还没有学会师傅你的绝技呢,不可以死不可以死绝对不可以死啊......”
慕裳华看着白河川在房里走来走去犯傻,笑了笑说:“我不会让你死的。你死不了。”
白河川瞬间眼冒闪光的看着慕裳华:“难道你要用美人计骗走那些侍卫?师傅,你对我实在是太好了,竟然愿意为我牺牲色相。师傅,我好感动啊。”
“咯咯!”这个时候,门外突如其来的响起来敲门的声音,让慕裳华和白河川都警惕起来。
慕裳华给白河川使了个眼色,让她钻到床底下去。
白河川看了看床底,一脸不情愿而且似乎很受委屈的摇了摇头。示意告诉慕裳华她白河川不愿意进去。
慕裳华再次给白河川使了个眼色,可白河川还是不愿意进去。
门外敲门的声音再次响了以来,在白河川认为,这声音就像催命玲一样,“来了。”迫于无奈,慕裳华只好半威胁半恐吓的地给白河川做了个口型“不-想-死-你-就-给-我-钻-进-去!”
在慕裳华的威逼加恐吓之下,热爱生命的白河川还是十分别扭的钻进床底去了。
慕裳华打开了门,本想动手的时候,看到的却是刚刚为他换茶水的小二。
“客官,请问你一会午饭的时候需要吃点什么吗?”桌布被小二给披在了肩上,没有经过有素的训练却有极好的待客经验。
慕裳华看了看小二,觉得没什么特别,便冷冷的说:“不用了,吃东西的时候我们会下去吃的。”
“好。”小二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被慕裳华叫住了。
“对了,还有,如果没什么大事请不要来打搅我。”说罢,慕裳华将门关上。
在床底下待得十分憋屈的白河川一听见关门的声音,就迅速的比流星飞过天际掉在地上还快的速度爬了出来,趴在地上,怒冲冲的瞪着慕裳华。
慕裳华看着白河川的表情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别这么看着我,我可没把你爹娘给杀了。”
白河川哭诉:“你比杀了我爹娘还可恶,竟然要我钻床底?你知不知道下面有老鼠!”
慕裳华还真不知道床底下面会有老鼠,他本以为只会有几个蟑螂。“难道老鼠爬到你身上了?”
“不是,比爬到我身上还可恶!”
“怎么个可恶法?”
白河川跳起来,指着床底下,咬牙切齿的说:“它竟然在我面前悠哉悠哉的走过去!明摆的炫耀嘛。”
“不说它了。我们先谈谈怎么离开这里,呆在这里绝对不是个办法。我们一定要离开这里。”
慕裳华拖着下巴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不用你说。”
“既然你这么说了,你肯定想到办法了是不是?我们要怎样做?偷了王府的钱,然后在他们寻找队伍们撤松防御的时候逃出去?或者,现在就豁出去直杀四方,杀出一条血路冲出重围?”白河川什么都不行,就瞎编乱造最了得,一段如此狗血的话听得慕裳华差点就要吐血身亡了。而且她说话的时候还加上动作,简直是让人无可奈何啊。
“你有点脑子好不好?也能给你的哪两个方法,还没实施呢恐怕就已经去见阎罗王了、。”慕裳华对于白河川的办法简直是呲之以鼻。
“那你说你的办法啊。”白河川不满的嘟起小嘴,慕裳华这个混蛋竟然敢无视她绞尽脑汁苦思冥想才想出来的绝好不知道行不行得通的办法。
“我当然与办法了啊。过来.......”慕裳华给白河川做了一个招收的手势,示意她靠过来。
慕裳华小心兮兮的贴着白河川的耳朵将他的秘密计划给说了出来。呼出来的热气打在班草的而后,直扰的她心思萌动。
就在这个时候,楼下想起了脚步声。
“掌柜!有没有看到一男一女的。长得就像这样的。”领头的士兵将一张画得十分十分“像”基本上应该可以看得出性别,却看不出样子的画像给了这件客站南年过半百且有严重眼花患有老花眼的掌柜看。
掌柜拿掉老花镜看了看,似乎没看清楚,查了查眼睛在看了看,似乎也没看清楚,于是带上老花镜认真的在看了看画像。“这个...我没看清楚,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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