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氏闪着两个绿豆眼。
“你忘了啊,那块地,立马就是我们的了。。”
潇长庆如当头棒喝,这些日子的浑浑噩噩,也就不浑浑噩噩了。
虽然不喜欢潇晓晓,仿佛被压着一头。
但是一想,如果真有流水似的银子进来。。如外面人说的同潇晓晓一般赚了大钱。
那时他也可以走出这山沟,当上公子哥,还干这劳什子农活。
许多农家娃渴望自己出生就是公子哥,可现实往往不是。
他们羡慕,羡慕那华丽的绸缎,绶佩,美玉。
一些人是有惰性的,一旦利益面前不逼自己一把都不知道自己还能这般无耻。
就如同潇长庆,曾经的他一定是不耻现在的。
柴氏看愣头青一般的潇长庆,出主意。
“就算接过来地,也不要大以轻心,总觉得潇晓晓那丫头,未必肯让你我占便宜。”
“她身上仿佛带着一股气,诡异的很,你得十分小心。。”
潇长庆坐在阶沿,思考了半晌,忽的把手中顺手扯的地缝中的草一扔。
“那有你说的这般。”
他越来越反感他娘总是高看潇晓晓。
“哎。。”柴氏看越走越远的潇长庆,一拍大腿,“重要的我还没讲,你去找打你正华叔,一个村的,他不可能不帮你。。”
潇正华是村正,帮着潇晓晓管理了这一年,柴氏觉得,这东西,如果接手,他们到底不熟,按理说,开花结果她也看见了,就那么简单回事儿。
可柴氏做事儿是个要捞底的人,她心里不踏实
那么一定就要得整踏实了。
潇晓晓越是就这么干脆轻易的把地让了,柴氏才越疑心。
潇正华虽现在帮潇晓晓做事儿。那是有钱拿,潇晓晓请的帮管。
可一旦这地儿潇晓晓放手,潇家村就跟潇晓晓没什么关系。
而潇正华在这村里,跟他们村西潇老三家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他们赚了钱大不了也分潇正华些,潇正华是个识时务的。
柴氏不相信这会拒绝自己。
她觉着找潇正华帮忙是非常适宜的。
柴氏的做法是对的。
可潇长庆未必肯啊。
潇长庆想的比柴氏简单多了。
他只想一口气吃个胖子,没想要细水长流的经营。
既然这一次发不了财,就说明他命中没有发财的命。
他才不管那些鸡婆的事情。
潇家村第三批枸杞收成,也是月庄第一批枸装箱完毕。
这些货,有些北上,有些南下。
一如既往的抢手。
“培肥,灌溉。。”
柴氏提前来要回地,并且给潇晓晓下软话,大意不要处置掉地里的枸杞苗。
潇晓晓明知道柴氏早就盯着潇家村那四十亩枸杞地,只怕眼珠子没盯出来。
她这人怕麻烦,也喜欢与人方便。
既然柴氏想要那片地上的东西,就给吧。
她潇晓晓也不是锱铢必较的人。
潇晓晓很明白成大事儿不拘小节。
只等组织了十一月的冬灌,苗在土里来年能大长。
光城那边银子送来,十月就送来了第一批银子,一万五。
整整齐齐,一分不少。
潇晓晓心道,这苏晓公子,果然是个守信的。
这样的人合作,也才更放心。
然而十月的事务太多太忙,比如纳粮交税,比如给小当儿请女先生。
潇晓晓还是觉着女儿家读些书好。
明事理,人一旦明理,处理事情来顺手的多。
再则,潇晓晓不是安国长大,但也知安国男子娶妻也的看妻子的门第,教养等等。
这些就离不开女先生的教导。
仪容仪表。
才学女工。
潇晓晓底下养了两个女子,就如同孩子般,还得帮她们操心未来婚事儿。
所以,潇晓晓才下定决心请女先生。
省的潇晓一一日在府中春心萌动的,潇晓晓并不愿意这么小年龄将潇晓一嫁出去。
潇晓一的年龄在安国女子中适合婚嫁的年龄。
可潇晓晓还没有中意人选。
她就这么一个亲妹妹,自然要替她打算的。
潇晓一性子软,耳根也软,被男人一时哄骗迷了心也是可能,但潇晓晓早在d市现代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
否则,她也不会成一大龄剩女了。
就是太挑了。
若过不了她的眼,比不会将潇晓一嫁过去。
她潇府的女儿,年龄等得起。
除开女先生,潇府又买进两个奴婢。
给小当儿和潇晓一支配。
这一来,一府也约莫十来个人,每个月开支也是一笔小数额。
但潇晓晓暂不缺钱。
有明辉楼每月一万五的银子。
潇家村那批和月庄的枸杞,让她又收获了好几百两。
除去还冯家兄弟一百两,莫简澈八百两银。
九月底回来已经将梁小六工资结清。
她手里是有上万的一大笔钱。
至少这个钱在临水县身份绝对是商界巨鳄,大亨。
潇晓晓很明白钱再多如果不能生财,就如同一汪死水,捏在手里,慢慢消融,死亡。
而且,她本来的满足或者说目标就不尽然如此。
枸杞不是长远之计。
要说长远,民以食为天,潇晓晓想过的,还是从食上面打主意。
对食,她相对了解多一点,连读书,搞科研,选的大多研究出有较高商品价值的东西,对经济作物的研究和推广。
再说了,她本身就是个吃货。
然而,吃包含了许许多多的元素,也有人说,吃,其实含有一门大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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