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那个纷纷,沉闷的感情话题转到暴力上,这些人比打了鸡血还鸡冻,个个摩拳擦掌,削尖脑袋要找个理由插上一脚。
呵,那我也没听见。
我这个人兴趣有限的很,你们继续玩。
不一会儿,似乎大家渐渐觉得少了个角色参与,便稍稍安静下来。
阿龙示意玉壶冰继续。
玉壶冰看看我,转回殷亦桀身上,说:
“刚才四少提到,以后该找谁合作。我觉得很简单,所有可人名下的,当然由可人自己负责,可人完全有能力自主。若是有不懂或者需要帮忙的,义兄我义不容辞,要不然要哥哥做什么?殷少没事儿你少插手,哪怕赔了亏了,都不许插手。在殷少解决问题之前,除了对外需要,我同意你们分开。平时你要和恩少在一块,或者回来都可以。这里今儿会开完就是你闺房,闲人免进。一会儿去和奶奶通报,相信不会有问题。”
说完了,鉴于殷亦桀的强硬态度,只能有这个结论。
除了不许我甩袖而去,别的似乎还好。
阿龙让我说,我就说:
“我……没什么好说的。我只是个简单的女孩,只想做些简单的事情。如果大家觉得我还好,那就做个朋友。否则,各走各的路,互不相干最好。谁为难谁都没意义。我知道……你们还有些事情,已经将我扯进去了;如果可以,我会尽量满足你们的要求。”
阿龙敲着茶几,感觉气氛好了一些,说道:
“既然这样,已经说好的事情你还参加;私底下谁都不能拘谨。最近情况是不太好,但应该很快就会过去,这个我们会做一些处理。总的来说就是这样:殷少,你不论有天大的事还是地大的事,我们给你充分的时间和自由,这之间不得无故欺负妆小姐;……妆小姐,你要配合他们以及我们之间的事情,其他时间自由活动。”
阿龙说的好像够清楚明白;不过我不觉得有什么……意义。
感觉,感觉就是这样。
法院的裁决还经常没人执行呢,殷亦桀会执行这些就怪了。
当然,我也没兴趣给他全面配合。
不过,大家还是将目光转向四少,他不在场阿龙似乎可以全权代表;现在他在,自然要听他的意见。
四少将所有目光一一接受,看着我道:
“阿龙的裁决我同意,但还不够。是男人就要多承担一些,更何况是为了心爱的人。你们揍一顿我没意见,但我提议还要加点儿惩罚,让人信服。呃……跪搓衣板是个好主意,这大热天的,膝盖露出来跪,你一天爱她多久就跪多久。呃,我还有个好主意……”
四少打个响指,露出一点儿淘气来,看着殷亦桀道,“你说你没结婚,这个大家都不太肯定,毕竟都是男人。不如这样,从今天……或者明天开始,你天天晚上和妆小姐同床睡觉,禁食,一连……一连……三个月?三个月……大家说够不够?”
呃,老子说,不懂一定不要装懂,我不懂,因此坐着看着。
能让四少高兴的事儿,我不觉得……呵呵,能添福添寿。
具体能干什么我不知道,我和他不熟,不是吗?
“半年吧,让阿果监督执行,严禁偷吃外带严禁吃自助餐。”阿龙跟了一句。
“四哥五哥,盖一条被子还是两条被子?”铭风据说提问,瞄我一眼,这个感觉……
“要我说,睡前规定不许喝助眠的东西,两人都不能喝。”谈宝铭的妈妈忽然放下手头的事儿似笑非笑的插了一句。
从一进门到现在就见她细心服侍谈宝铭搞得跟带孩子似的,虽然谈宝铭实在不需要那样。
“Bingo!铭风,你记得检查殷少睡前的喝的什么。那跪搓衣板就免了?”四少特人道的问。
举手举手,我举手!问:“我过我自己的日子,干嘛他还睡我床上。你考验他还是考验我?”
四少看着我,眼眸似乎大海翻浪,看不懂到底要翻出惊涛骇浪还是微波荡漾。
我努力的回视:我就是不想要理他,你这说了大半天,不等于没说?
天天还要对着他那张脸,对着他那样子,我累不累呀?!
你当你什么,说天就是天说地就是地。
没听说过咬舌也能自尽豆子也能呛死人吗?
你厉害我不怕又怎地?
我怕还就是不要听又怎地?
我们大眼瞪大眼,他眼睛不知道比我大还是比我小,因为没人有那个能力描绘清楚就会在他的大海里淹死。
呃,话说回来,我们对瞪了一会儿,四少眉头一挑,表示停战,吹个口哨,说:
“其实我觉得殷少是真的爱你,作为男人我能肯定;你能爱上一个人不容易。所以你们该好好相处,好好珍惜。你如果都不能面对他,又怎么肯定不再爱他?若是真的不爱,那就算同床共枕也没感觉,无爱也无恨,你自己好好体会。啊呼……不喜欢就分被子,你背对着他睡。殷少不得多话……呃,不许他说话,就当不在,你们以为如何?”
我的妈呀,这哪门子歪门邪道,最新版喜剧吗?贺岁片?
我强烈抗议!你管我爱不爱,我就是不要理他!
你谈氏霸道啊!你还要管谁睡觉盖哪个被子,无聊不无聊啊!
“那就跪搓衣板好了,别的等事情解决了或者可儿情绪稳定下来再说。”殷亦桀忽然开口。
哼,不要你替我说好话!
你们一个个装模作样等着看好戏,哼!
有钱人有权人消遣的戏码与众不同,我不要当你们的小丑,殷亦桀……你随便!受不受刑你成年人自己决定,与我无干!
屁股有点儿坐不住了,我想走,无聊!
“嗯哼……”玉壶冰开口了,“我说……四少您的惩罚是不是太别开生面了?三个月睡一块不能说话不能……吃……是个男人都……那个,跪搓衣板二十四个小时,腿不得废了?”
阿龙意味深长的看了谈宝铭一眼,顺道将话接过去:“三个月算什么,要不要试试三年?除了不能吃干抹净,胸口一下膝盖以下不得碰以外,别的都可以……三年,敢试吗?”
“那不成梁山伯和祝英台了?”这个问题还真是怪。
让殷亦桀抱个女人三年不许吃,或者说吃三年素,他不得饿死啊?!
你想,他一天能吃五六顿,一下子饿三年……不得不说,世界粮食问题将会得到极大地缓解,或许可以在优秀企业家之外给他颁发个国际节粮大奖。
“三年是有过,不过是两地分居。”殷亦桀不怕死的答了一句。
“三年就不说了,是个男人都会死的。这个跪搓衣板……跪不跪了?二十四小时也会死人的,我们以前有私刑的,就是冰天雪地脱光了跪着,两腿彻底废了,现在还坐轮椅。”
老六是个怪人,刚才还恨不得将殷亦桀用口水淹死,现在又替他担心了,果然是在演戏。
“阿龙,叫Bonny过来。这两天还有事儿,后天晚宴过后,行刑。该你受的就得受,医生坐在你身边也得受着。跪不够时间再想办法惩罚,从重处理。”
四少一挥手,大方的很。
而且,听口气已经决定,殷亦桀的苦刑是逃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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