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制药厂?是巧合还是我多心了?
桀桀还是有些难受,不过让我揉着舒服多了;但是,“制药厂”!大概只有他们有最好的……闭上眼,仰头,我喜欢能将这种负面想法丢掉,我不希望与他们有什么相干。
我……我的命重要,我桀桀的命同样重要。
脸贴在桀桀脸上,我说:“妈妈会替你找出来是谁,找出来是谁,妈杀了他!我找谁惹谁了?你招谁惹谁了?”
杀人不过如此,我的马蹄莲还没开过张呢,哼!戾气!
我现在特想杀人!不知道谁这么大胆,竟然喜欢来惹我们母子,而且……能如此“友好”的在玉府接近桀桀,谁?!
为什么所有的线索都如此无情的指向……不对!另有猫腻!绝对的另有猫腻!
抬头,我看着老六,淡淡的。
老六懒懒的靠在椅子上,摇头道:“目前没有任何线索。桀桀急着想看你,才吃过药就要来,没有去追踪。我们商量过,目前不该大规模明显的搜索,玉府人太多,容易引起骚乱,甚至让人趁乱下手。还有,桀桀肯定不是他们的终极目标。现在我们决定留在你身边,包括桀桀。我们第一要防范,第二才是出击。但这几天开庭,我们不希望闹出太大动静。这个铭风也同意。我想稍后几个大头商量后会有进一步的结论的,你就先稍安勿躁吧。”
我扫向铭风,铭风点头,思忖道:“目标当然是你,或者你所代表的利益关系。阿果刚才给我说过了,具体情况还要整理过后才公布。你最好将脉二十四小时打开,我们便于随时沟通……哪怕是出现万一,这绝对是最快的方式联系和救助。四少眼下正在Vancouver…………四少眼下正在Vancouver,和Jerry在一起;所以有些事儿我们要先避开锋芒,等他们拿定主意再说。”
呃,这个,Jerry,我强烈建议他们改名字,哪怕改成Jeffrey之类的都行……简称Jeff,姐夫,汗!我YY的水平啥时候这么高的了?
但是……我忽然回过神来,可乐了。
那个,显然铭风知道范疯狗准备连谈氏也一块儿咬;那他们肯定要出手,这个,我们就大树底下好乘凉了。
有谈氏出手,范疯狗还不得牙齿被敲光光?恩,好事情,今天的第一件好事情。
想了想,我说:“你们……对胡氏怎么看?”
胡氏似乎跟在殷氏屁股后头到了玉氏内部,这个,我现在能想到的最大可能就是他们,他!
世上运气和天才微乎其微,能很开的借东风大发展,很多时候……想想胡老爸那一口粗话,说实在的,说实在的……谁不知道“白手套”与那啥的猫腻,他能脱得了干系?话说回来了,像玉氏这样靠建筑设计做起来的超级房地产商,还真少见,或许也是少有的干净。二个男人沉默,鉴于这里到处都是高档的纯实木家具装饰,禁烟;否则我估计老六又该……那个,他手指动了好几下,还是忍着了,说道:“殷少什么事儿瞒着你是他的事儿。但我说,胡氏以前就是殷少他爸一个小弟。前几年忽然重新出来混,混得还不错……”
话没说下去,但内容已经很清楚;也难怪他知道殷亦桀是双胞胎,看来这事儿已经从捕风捉影上升到六七分准了。
哈,妙啊!埃尔摩斯探案集也没这么多惊喜,我说:“这么说来殷胡联姻,很有可能喽。或者……”
或者殷亦桀妈妈实在看不惯我,就算不能将我弄死殷亦桀非要娶我,她也要让我做小,是吗?那之前的性骚扰是不是也有她的份儿呢?
哈哈!好有趣的故事!
别忘了,谁不知道殷亦桀可是个大孝子!
比如说他妈来一句“要不两个都娶,要不我死”之类的话,他能不听吗?
反正抱得美人归,多多益善何乐而不为呢?
他可以一半的时间和我很好很好,然后另一半的时间去应酬美女,哟,艳福不浅啊!
对于我提出来的问题,二个男人都闭嘴。
男人虽然有一小部分也极其八卦,但大多数情况下,还是很知道进退的。
当然我也知道,我们之间不适合讨论这个问题,若非布莱恩自诩我的哥哥,他也不会去管。
好吧,既然话说到这儿了,OK,很清楚了。
沐浴包衣,准备出门。
夏天或者冬天,对有钱人而言,并无太大区别。
从一栋房子到另一栋房子,中间还有大树遮蔽古藤甬道,凉风习习,实在是个很舒服的天气。
犹如冬日泡完温泉出来,过着浴巾四处逛,不冷,当然不能时间太久。
其实有时候裹两层浴巾,还可以在外面玩雪呢,舒服吧?
裙角飞扬,我牵着桀桀,漫步其间,不紧不慢,一块迎接任何可能的事情,怕什么?!
桀桀还没太恢复好;但我走到哪里它最愿意跟到哪里,这还用说?
小型宴会厅里,采用的是中式大圆桌宴客,而非西式的自助餐或者长长长长的桌子、哈利波特学校的那种。
我无所谓了,反正就是吃饭,然后饭桌上说很多事情。
中国人——外国人似乎也差不多吧——都有在饭桌上搞定重大事情的习惯,习惯了就好。
“哟,看!狼狗,好大的狼狗!”有人对桀桀很感兴趣啊,窃窃私语甚至惊叫出来。
“她就是妆可人?听说并非玉氏血脉,是义女、寄名的。”
纸包不住火,我这假冒的身份终还是会有人知道。
“是吗?我怎么看着不像呢?老太太对她刮目相看,看,她身边的保镖都比一般人出色。我看太子和公主都比不过他……”有人很有根有据的说着,仿佛他真的是福尔摩斯。
咳,今儿小范围聚会,玉氏小辈几十个人,厅里摆了五六桌的样子,不过。
但没想到这些人竟然也嘴碎至斯,还是我的样子忒乍势了?
那是我的不对,可谁让我现在有生命危险呢?
我也想一个人利索,早就想了;可抗议无效,时间一久,慢慢的依旧习惯了。
这不,连殷亦桀都接受了铭风在我身边出没,旁人还有什么话说?
“可人,做这儿吧,贝贝有事儿没来。”
钟群英很热情的站起来邀请我,她身边果然有个空位,身上依旧那条雪纺的裙子,看着……我只能佩服她,及表现出与我不一般的关系,又丝毫不用担心我实际上另有位置,人家最多只是觉得她与他们一样,不知。
哈,好有心的女孩,越是如此,我……我低头看桀桀,不知为什么,我就是低头看桀桀了。
然后,我看到惊奇的一幕:桀桀在嗅她的裙摆,虽然不太明显,但确实如此。
哈,这么快就撞上门来了!
我扭头看一下铭风和老六,他们正在不着痕迹的和旁边未知的人打手势说唇语。
这个……惊喜更多了啊。
难道在玉府还得搞得地下党卧底似的?皱眉,我疑惑。
铭风忽然肩头轻微的撞了我一下,我一愣,连连笑道:“是吗?她怎么了?才见她还好着呢。”
知道什么叫转移重心吗?
她一个自作聪明,我将问题顺着引到贝贝头上,那人家听来大概就是我和贝贝认识,因此,钟群英不过是个第三者或者朋友的朋友这种关系。
看,旁边已经有人将对钟群英的些微羡慕改为无所谓了。
“朋友的朋友”,其迭代效果那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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