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曼不傻,马上发现不对劲。
“你知道,对不对?“
尚红有些尴尬,“我没有想到她会回来的这么快,毕竟,我刚刚跟她说,让她回来一趟。“
陈曼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是你让她回来的?你一直都知道,她在哪儿?“
尚红有些艰难的点头。
陈曼脸上僵硬了一会儿,叹道,“找个地方坐下说吧。“
两人到了一间咖啡厅。
尚红点了一杯苦咖啡,陈曼要了一杯热牛奶。
她拿着勺子搅动着牛奶,却没有胃口喝一口。
尚红是个急性子,实在是忍不住,所以先开口道:“小曼,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你把我当朋友,我看得出来,但是我却把江曼给叫回来,是我的不对,我没有顾忌到你的感受。我……”
陈曼苦笑一下,“我怎么会怪你,是秦逸风让你做的,对吧!”
尚红有些不忍心,但是有救点了点头,“是。”
秦逸风用她女儿为条件,她不可能不心动。
陈曼长叹一声,道:“秦逸风一直知道江曼没有死,是么?尚红,把当年的事情,告诉我吧,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我快要疯了!”
她声音虽轻,但是眼底的痛苦,昭然可见。
尚红十分不忍。
同为女人,怎能不知道陈曼的难受?
尚红蹙眉,叹了口气。
“当年,江曼认识秦逸风的时候,秦逸风是典型的花花公子,那时候,刚刚从部队退伍回来,一身的兵痞气息,而且,不知道在部队受了什么挫折,每天的生活就是女人,酒精,根本没有一个正经的样子。
后来,江曼的出现,真的让秦逸风从那种生活中走了出来。
他开始收敛,并且努力去追求江曼。
我们其实一直都很奇怪,秦逸风是怎么看上江曼的,毕竟,江曼并不是那种会居家过日子的女人。她骨子里很要强,要很多东西,甚至,有些时候,非常妖孽。
所有人都以为秦逸风是玩玩而已,没想到他颇为认真。那段时间,大概是我见过的,秦逸风最幸福的时候了吧。
他真的很爱江曼,江曼要什么,他就给什么,江曼说什么,他都说我媳妇说的对。
甚至,后来,私定终身。“
陈曼心里不停地颤动着,不知道是在滴血,还是嫉妒。
尤其是,秦逸风叫江曼——媳妇。
她才是秦逸风的小媳妇啊,她才是!
为什么他要叫别人!
陈曼低着头,没有说话。
尚红接着说道:“秦逸风跟江曼,私定终身,秦逸风像是魔怔了一般,要跟江曼结婚。甚至,据说两人还偷偷去领证了。
但是江曼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去跟别人上床,正好让秦逸风抓了个正着。一般男人,怎么会能忍受这样的背叛。
但是秦逸风不知道为什么,爱江曼爱到了灵魂深处似的。他说,打十年前,就认定了这个女人。所有人都说他疯了,十年前他根本不认识江曼。
逸风当时很痛苦,痛苦到发疯,但是依旧原谅了江曼。可是,秦家不原谅她。本来就不同意逸风跟她在一块儿,出了事情之后,更加反感江曼。秦逸风为了让江曼进秦家的大门,甚至给了江曼神州国际的股份。“
陈曼心中震动,怪不得秦逸风对出轨,戴绿帽子的事情,那么反感。
原来他是有阴影。
“当时,我们所有人,都以为秦逸风是个情种。爱江曼到死,想着,他们这样一对怨侣,真的要能在一起,也是美事一件,我们所有人都想方设法帮他。
可秦逸风倒好,本来说好的爱江曼爱到骨子里,谁知道竟然有一天,主动把江曼,送到了别的男人的床上。“
“什么!”
陈曼大惊。
虽然她嫉妒江曼曾经跟秦逸风有过那么一段过去。
但是不代表,就能接受秦逸风能做出这种事情,哪怕对象是江曼。
“不可能,我不相信。秦逸风不是这种人。他虽然很霸道,很冷,很不近人情,但是他不会对女人做出这种事情,我不信,尚红,你不要骗我,不会是这样!”
尚红看着陈曼,歇斯底里的样子,叹道:“看来,你也是一个陷入感情的人。”
“这不是陷入感情的问题,尚红,如果秦逸风真的是那种人,你为什么现在还帮她?他这样的人,应该千刀万剐,你竟然还能跟她做朋友?我不相信!”
尚红叹道:“你先不要慌,听我说完,秦逸风当年,的确做过这种事,他自己承认的。江曼从来没有抱怨过,但是她说了,他认了,难道还算没有发生?之所以我现在还跟秦逸风算是朋友,是因为江曼说过,不让我怨恨他,秦逸风也表示,一定会悔改,既然他们痴男怨女,都没有什么怨恨,我就算再看不上他这样的行为,也不能怎样。”
陈曼猛然起身,喘息着,连连摇头,“我不相信,不可能!你这是对他的偏见,故意这么说的,他不是那种人,我不相信。我要去问他,问他!”
陈曼转身就要走,却被尚红拉住了手。
“你就不想知道,那个占有的江曼的男人是谁?”
陈曼疑惑,不知道尚红为什么这样的表情。
“是秦逸风他爸。”
陈曼扑通一声,坐在椅子上,呆呆发愣,好像傻了一般。
好一会儿,她摇头,“我不信,这不可能!”
她不相信秦逸风是这种无耻阴险甚至让人恶心的小人,不相信秦逸风能做出这种事来。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秦逸风的号码。
而秦逸风却没有接听。
此刻。
秦逸风正在帝皇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冷眼看着江曼。
“不得不说,三年过去,你很有手段。”
江曼轻笑一声,穿着超短吊带蕾丝睡裙,坐在秦逸风身边,端起一杯酒,跟桌上放着的另一杯碰了一下。
“逸风,已经很久没有喝酒了,要不要陪我喝点儿?”
“秦楚河呢?”
“逸风,那是你爸爸,这样叫他,恐怕不太好。”
“呵呵,我叫他爸,是不是对你也应该改口,叫你妈?”
江曼面上僵硬了一下,但是很快,恢复如常。
“逸风,你一定要这样么?我们明明是最亲密的关系,现在你这样对我,我真的很寒心。”
秦逸风眼底好像蕴藏着风暴,声音也冷得像冰碴子一样。
“寒心?江曼,当年我说过要娶你,甚至背弃秦家,都要娶你,你倒好,爬到了我爸的床上。你反而跟我说寒心?”
江曼面上一僵,“秦逸风,我……”
“够了,这些话我不想听。当年为了维护你的脸面,我什么都认下来,这些事,也没有跟人说过,你不用再跟我演什么苦情戏。
今天,你在秦公馆门口,装模作样,演出一副旧情难忘的样子,不就是想让我来找你么?怎么,现在我来了,你就只准备跟我说这些车轱辘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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